特企同根生︱人生如戲、生人勿進︱上
  嗯,我绝对不会说因为被推了这个坑,
  所以还没有动池袋,我绝对不会说的。
  ※ 此为大逼板上「室友A」与「生人勿进」系列衍伸作品。
  防爆约法三章:
  一.我与隔壁棚太太讨论许久,最后定下这个时间轴与设定,经过两个妈同意
  故,不接受设定无法理解之言论,基本上从室友跟生人的角度都可以当前传看
  二.这篇会捏到生人尚未放出的设定,简单说就是有生人雷。
  三.这是一段少年魏予彻跟少年乔未晞的故事,所以请忘了程陌这孩子。
  注意,我上了防爆。
  注意,我上了防爆。
  注意,我上了防爆。
  很重要说三次,觉得可以接受再看,我说真的。
  以上,没有问题吧?
  再说一次,看完的同时,这就是既定事实。
  准备好就走起!
  --
  人生如戏、生人勿进
  晚间八点,魏予彻一身西装,笔挺地步入Infatuated,边走还边拨着他被安全帽压塌的头发来到吧檯前。
  即便是下班后赶来,在他身上仍然感觉不出一丝疲倦,站在吧檯前一如站在法官前那般沉着冷静,不过很快,他便亲手破坏了那份过分夺目的精明干练。
  熟练地坐上吧檯前的高脚椅,魏予彻侧身45度长腿交叠,拉下紧缚自己整天的领带塞进口袋,接着解开淡蓝色衬衫上方的三颗釦。
  「小谅,先给我来杯Balvenie 40Y.O Cask 9915,另外乔少在吗?」
  依旧是同套西装,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瞬间就变了。
  近距离观赏到魏予彻的脱衣秀,见证魏律师变身成魏天菜,饶是看惯俊男美女的小谅也不禁觉得对方天菜之名实至名归。
  彷彿察觉到小谅的视线,魏予彻与小谅对上眼,小谅这才收拾起心思转身从酒架挑出魏予彻指定的高价威士忌回道:
  「乔少还没到,彻哥今天跟乔少有约?」
  「嗯。不过我也可以跟你有约哦,几点下班?」注视着小谅流畅好看地操作手中的酒瓶酒杯,魏予彻低笑,漫不经心地道。
  「彻哥这么爱说笑,程陌知道吗?」
  早已习惯被客人各种语言调戏的小谅并没有因为魏予彻的邀请而出现任何情绪波动,俐落地在杯中放入一颗菱形状的大冰块,冰块在清澈透亮的酒液中载浮载沉,一杯卖相极好的威士忌被轻轻地放在魏予彻面前。
  「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唉,连你也学坏了啊……」
  见向来温顺乖巧的小谅居然抬出自己同居近一年的情人反击,魏予彻倒也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他便感慨起了这一年多来身边眾人的变化。
  注意到了魏予彻话中隐藏的涵义,明白语意中说的变化之人是谁,小谅便不敢再多言。
  所幸他能够独佔魏天菜的时间向来不多,即便是已经死会的天菜,妄图挑战程陌正宫地位的狐狸精依旧满山满谷络绎不绝。
  有时小谅真的很佩服胆敢放任魏予彻隻身出现在各处夜店酒吧的程陌,所幸魏予彻也从未辜负程陌对他的信任,覬覦天菜的狐狸精们往往只有鎩羽而归的份。
  「不好意思,请给我们两杯Jungle Juice…嘿!天菜一个人吗?要不要到我们的包厢一起玩?」
  想到这里,小谅的思绪立刻就被两位姿色尚可的风骚男孩打断,而显然对方是打算以点酒之名行搭訕之实了。
  望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两位男孩,小谅忍不住在心里为他们默哀起来,依照他对魏予彻的了解,别说是去包厢玩了,只怕下一句话就要把人家的玻璃心踩碎。
  想起魏予彻面对陌生人时的冷漠傲慢,真的是只能用人帅真好来形容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公正。
  「谢谢,不过我正在等人。」
  但令小谅意外的是,魏予彻居然对两位男孩回以浅笑,而就在男孩们被那笑电得有些兴奋地说朋友也一起来的时候,眼尖的小谅却已经认出上一秒踏入外厅的那个人是谁了。
  面对男孩们的热烈邀请,魏予彻淡笑不语,紧接着又是一位身穿西装的高挑帅哥出现在吧檯前,脸上还掛着温文儒雅的迷人微笑:
  「抱歉我来晚了。予彻,打扰到你了吗?」
  来人正是Infatuated的老闆乔未晞,同样刚从事务所下班的他笑容中带着一丝疲倦,不过那点疲倦也就只有老朋友才看的出来了。
  常泡Infatuated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乔未晞的,两位男孩几乎同时倒抽了口气,对于凡人来说面对两位天菜级别的男人压力太大了。
  「你觉得会打扰到什么吗?走吧,我的乔大少爷。」缓缓地从高脚椅上下来,魏予彻摇了摇手上的威士忌,语气充满了戏謔。
  「…说得也是。小谅,今天你彻哥的消费一样记在我的帐上。」
  乔未晞看了眼魏予彻身旁的男孩们,心里很明白那是对方绝对看不上的货色,便不再多言转而跟小谅交代了句每次魏予彻来时他必定会说的话。
  另一方面,彷彿早就知道对方会请客的魏予彻一点也没在客气,转过头理所当然地又对小谅接着补充道:
  「再给我来杯Bowmore Tempest 38Y.O 1957,然后随便弄点吃的。」
  点餐完毕,魏予彻回过头,对着乔未晞挑了挑眉。乔未晞笑而不语,仅是边摇头边领着魏予彻朝自己的专属包厢走去。
  他已经习惯魏予彻在他面前只挑贵的酒点,但即便魏予彻点遍全世界的名酒,这样的代价都算是便宜的,太便宜了。
  大三升上大四那年,乔未晞开了这间Infatuated,并且在正式开幕前一天,先行办了一场酒宴。
  真要说起来,开酒吧也算得上是上流社会的娱乐了,况且怎么说都还是乔家的產业,新店开幕亲朋好友商场官场如果一个照面都没有打,实在有些不太厚道。
  从商最重要的是手段圆滑,乔未晞很清楚这个道理,不论自己未来接不接家业,这都是自己在业界的初登场,势必要好好宣传,不能给家族丢脸。
  所以乔未晞特地选在开幕前夜邀请眾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聚首,先行享受自己精心打造的王国,而那份烫着金可携伴参加的邀请函理所当然地送至龙头建设公司老闆阎思殷及国内知名室内设计工作室兼Gay Bar老闆宋翊的办公桌上。
  託小舅舅及阎叔的福,魏予彻很荣幸的也出席了这场酒宴,虽然前来的途中小舅舅不停暗示他最好能跟乔家这位最有希望接任当家的大少爷打好关係,以便日后帮他弄点稀奇的,最好是从海里沉船捞上来的那种名酒。
  ……不知道弄上床算不算是打好关係的一种?
  那年,正准备升大二的魏予彻坐在车后座无耻地想着,对于小舅舅的千叮嚀万嘱咐左耳进右耳出,不过他还是记住了乔未晞这个名字。
  随后的几个小时里,魏予彻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初次见面的乔未晞,应该说,乔未晞完全颠覆了魏予彻对于商界少爷的既定印象。
  魏予彻百分之两百肯定年纪轻轻就跑出来开酒吧,而且还内含Gay Bar厅的公子哥绝对不会是异男,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会是个…处男?
  打量着跟自己差不多高,戴着眼镜长相还挺标緻的乔未晞,魏予彻有点困惑,即便乔未晞在酒宴上说话应对进退得宜,但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涉世未深的青涩嫩。
  从小就跟着母亲及哥哥在业界打滚的魏予彻自认看人挺准,所以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而此刻直觉不断地在告诉他,乔未晞在不久前应该还是个乖乖牌。
  魏予彻知道自己盯着乔未晞观察的眼神很露骨,同时他也发现乔未晞不太敢与他正面对视,甚至到了有意闪躲的程度,然而当他被长辈们带来与阎叔小舅舅打招呼时,基于礼貌乔未晞非看他不可。
  「Top?Both?」
  趁着长辈们相谈甚欢,对他的介绍也匆匆带过,魏予彻抓准乔未晞移开视线前一剎那拋出直球。
  这个问题令整个晚上都在陪笑的乔未晞微愣,脑中立即就想起方才对方自我介绍时说的名字。
  魏予彻,前年才刚满十八出来混,今年就已经是圈子里炙手可热的天菜,出名的双插卡,人帅屌大超敢玩,不仅自身CP值高,听说就连挑人的标准也是极高。
  早就感受出魏予彻目光中的那丝玩味,乔未晞提高警觉,淡笑着回了句「Top」,他知道魏予彻纯一,绝不妥协。
  然而他的回答非但没有打消魏予彻对他的兴趣,那双与生俱来就该用来电人的眸子忽然闪烁着精明的光芒,紧接着下一句话就让始终保持着微笑的乔未晞笑都笑不出来。
  「你?不像。」
  那瞬间,乔未晞莫名地產生了一股自己已经被人扒光的错觉,魏予彻带给他人的压力根本不符合他的年纪,而他之所以整晚都在逃避与魏予彻目光接触,就是因为他觉得对方的眼神与范秐太过相似了。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兴趣我们可以私下见面。」
  捕捉到乔未晞明显微僵的嘴角,魏予彻有些得意,却识相地没有再追问下去。从钱包里取出母亲特别帮他印製用来交际应酬的名片,魏予彻在印着宋彻与经纪公司电话的名片背面写下了本名及私人手机,放进乔未晞胸前的西装口袋中。
  乔未晞当然没有拨过这隻电话,不过在那之后的一年半中,他跟魏予彻偶尔也会在Infatuated巧遇,只是他们并无太深的交情。
  除了初次见面时魏予彻曾对他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之外,后来的几次见面魏予彻基本上都只是礼貌性地对他点个头就继续去做他的双性恋天菜,而乔未晞也在这段时间里尝试性地抱了几位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男孩。
  虽然对外总是号称自己是双修,事实上乔未晞从来没有被人抱过,他无法想像自己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干,除了范秐他其实谁都不想要。
  大四毕业那年,妹妹乔未泱带他去做了雷射,拿下眼镜后他的世界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不论在哪里都会有人主动向他搭訕,而这样的变化让乔未晞知道,自己是真的跟过去不一样了。
  不记得是什么样的夜晚,只记得那夜荒唐。
  某个週末夜里,魏予彻很稀奇的出现在Infatuated专为一般大眾打造的外厅,虽然跟Gay Bar区同样热闹,但那里多是谈情说爱、曖昧调情的男女,性质偏向夜店。
  乔未晞刚进门便看见隻身坐在吧檯前怡然自得的魏予彻,目光正望向在舞池中热舞的人群,彷彿天生就该待在至高之处俯视人群。
  远处已有不少女孩遥望着独身一人的魏天菜,显然魏予彻刚到不久,还无人上前搭訕。
  鬼使神差地,乔未晞迈步走向对方,而似乎感觉到他的靠近,魏予彻望向他,却直到他走近才对他微微笑道:
  「你早该把眼镜拿下来了,很好看。」
  不同于他人称讚时所内含的羡慕与讚叹,这样的话从魏予彻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天气很好般自然平淡,但乔未晞却知道想要听见这番评价有多困难。
  「这还真是我的荣幸。」
  此刻站在魏予彻面前,乔未晞莫名感觉自己比过去要自信了一些,即便魏予彻的视线仍让他不由自主地连想到范秐。
  「我倒比较希望有荣幸能够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只可惜不是现在。」
  魏予彻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就像在评鑑一样商品,判断对方是否有让他出手的价值,但从魏予彻的用词听来,已经很明确地表达出他没有这个意愿,这让许久未吃到闭门羹的乔未晞有些不解,好歹现在的他也是小有名气了。
  「怎么说?难道你不想上我吗?」
  乔未晞这话其实问得有口无心,他当然没有想被魏予彻上的意思,纯属好奇而已。但魏予彻漫不经心的回覆却狠狠粉碎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自信,甚至一语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
  「不想。处女太麻烦了,玩起来拖泥带水的,不痛快。」
  这样的回答宛如一根针扎进乔未晞的心里,几乎令他窒息。他知道魏予彻一夜情向来玩得乾净俐落,但那个人不也一样吗?
  本以为终于靠近范秐一些的乔未晞一瞬间就被魏予彻打回了原点。
  「等你开了苞,随时欢迎你来找我玩。」
  坐在高脚椅上的魏予彻不再理会脸色惨白的乔未晞,目光再次转向热闹欢腾的舞池继续寻找有资格陪伴他一夜的人选。
  他没有兴趣知道乔未晞不给人上的理由,魏予彻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只碰能碰的人,他已经吃过太多亏了,即便乔未晞的脸确实是他的菜,但处女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却不一定是美味的。
  乔未晞不知在何时离开了他的身边,魏予彻在经过两个小时观望与被搭訕的小游戏后,判定今晚Infatuated的女人素质不佳,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只好委屈他任性的小兄弟憋一憋了。
  没有多做犹豫,魏予彻几乎在下决定的剎那就已经起身掏钱包结帐了。虽说也不是不能到Gay Bar区去碰碰运气压火,不过今晚的他就是特别想干女人,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结完帐,魏予彻慢步走出店门,但就在他出门不到三步时,店里有人追了出来,魏予彻没有回头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听见有人在身后唤他:
  「魏、魏先生!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一下!」
  魏予彻这才停下脚步回头,发现叫住自己的人是里头Gay Bar区的新酒保小谅。
  Infatuated门外聚集了不少人,等朋友的、招计程车的都有,小谅的出现显得特别突兀,于是魏予彻便上前问道:
  「请问有什么事吗?」
  望着追出来的服务员,魏予彻的第一个反应是刚才结帐出了问题,直觉掏出了钱包。
  「不、不是的。…是…是我们、我们老闆请您到私人包厢一聚……」
  然而眼前的新酒保却是神色紧张,摇头否认魏予彻的猜测,双手紧握在一起,有些害怕被拒绝地说道。
  「乔少?」
  一般大眾对于Infatuated的老闆是谁可能不甚了解,但魏予彻不仅知道,而且刚刚还嫌弃了人家一番。
  闻言,魏予彻轻扬起眉头确认,只见对方很用力地点头,望向他的眼神充满期盼。
  「……那就走吧。」
  魏予彻对于眼前的状况毫无头绪,他跟乔未晞纵然见过几次面,喝过几次酒,却没有熟到私下见面的程度,不过既然人家发出了邀请,那他就没有不赴约的道理。
  再次踏进Infatuated的店门,魏予彻忽然想起了小舅舅曾经交代他要跟人家大少爷打好关係,同时也在心里盘算着,今晚有没有可能吃到Infatuated的高岭之花,毕竟人家都邀请他了嘛。
  虽说真的不是很喜欢碰处女,但俗话说有花堪折直须折,现在到底是折还是不折?或许小舅舅的沉船名酒在这一砲下就能弄到手了也说不定,该不该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三分鐘后,魏予彻单脚才踏进乔未晞的包厢,就见刚刚还衣着端正气度非凡的对方正坐在门边,不断喃喃自语地唸道:
  「你为什么不想抱我!」
  「你说!我哪里达不到你的要求!」
  「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行?」
  「就因为是处女吗?处女怎么了!处女错了吗!我就是不想被其他人抱不可以吗!」
  说着说着,乔未晞抬头看他,站起身一个猛扑就掛上了他的脖子。
  ……什么情况?
  包厢门还半掩着,乔未晞的声音从隔音极好的门内隐隐传出,魏予彻侧头看向门外,发现外头站着的人,上至经理下至酒保脸色全都被吓得惨白,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救世主兼老闆的老闆那般崇敬。
  干!乔未晞是在对他说话吗!他怎么不知道乔未晞喜欢他!
  掛在他身上的人持续说着引人误会的曖昧话语,魏予彻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当下有股把人推开转身就走的衝动。
  然而此刻的他却是骑虎难下,对方的话包厢外不少人都听见了,他现在走,大不了以后不在Infatuated混而已,对于流言蜚语他本身是不怎么在意的,怕就怕之后会让跟乔家交好的阎叔难做人,魏予彻勾搭上乔未晞还始乱终弃这种事,真的是很难扛……
  「我上你!我上你总可以了吧。」
  魏予彻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句「处女就是麻烦!」,随后便在眾人的殷殷期盼下抱着乔未晞关上包厢门。
  包厢内魏予彻长叹了口气,才想着该把人从身上推开,就感觉自己的颈肩湿热。
  乔未晞哭了?
  用力把黏在身上的人头拔起来,即便包厢灯光昏暗,魏予彻还是清楚地看见乔未晞通红的双眼以及湿润的眼眶。
  「真的吗?学长你愿意抱我吗?」
  对方仍然在喃喃低语,但这次魏予彻倒是听出了关键字--学长?
  如果没记错,乔未晞跟自己一样都是就读法律系,不同的是对方的学校比自己读的更优秀,真要论起辈分,已经毕业的乔未晞应该才算是他的学长,什么时候自己成了乔未晞的学长了?
  当下魏予彻便开始思索对方毕业的学校里有哪些值得对方上心的优异人才,无奈能被乔未晞称学长的人成千上万,而身为双性恋的他并没有把思考局限在那人是Gay上,也有可能是跟自己一样的存在,甚至是已婚出来玩男人的傢伙也不无可能。
  范围太广,魏予彻一时没能猜出那个人是谁,不过不要紧,问出来不就好了吗?
  有此一想,魏予彻嘴角上挑对于掛在身上的乔未晞烦躁感顿减,于是半推半哄的把人移驾到沙发,按下服务铃跟外头要了几条热毛巾,一桶冰块及烈酒,准备来场单方面的招供大会。
  刷卡进来的人依旧是新酒保小谅,端着盘进来的他眼观鼻、鼻观心,对于沙发上他的老闆正坐在魏予彻大腿上呈现骑乘式姿态的模样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魏予彻挥了挥手,示意小谅东西放完就快离开,随后便从桌上勾了条热毛巾给仍在细细抽气的乔未晞擦脸,对方倒也乖巧,除了嘴里不停喊着学长学长让他有点不爽之外,其他都还蛮顺着魏予彻的意。
  随手从冰桶里捞出一颗冰块,魏予彻含在口中,倾身去吻乔未晞的唇,橇开对方的贝齿,冰块顺着魏予彻的舌头滑进乔未晞的嘴里。
  「…嗯……」
  早已经喝多了的乔未晞只是低吟,吞嚥着在嘴里融化的冰块,同时有些笨拙地回应起魏予彻的吻。
  即便知道对方上过几个人,但乔未晞的表现还是让魏予彻觉得太嫩,他在一颗冰块融化后又塞了一颗进对方嘴里,随后才在乔未晞的耳边低声诱导地问道:
  「学长喜欢听话的孩子,听话我就让你舒服……」
  魏予彻边说边伸手在乔未晞的双腿间揉捏,他可以感觉的到乔未晞整个人都因为他的话开始有些兴奋,似乎真的把他当成了心中的那个学长。
  而他当然不会傻到直接问你喜欢的学长是谁,既然对方已经认错人,那不如将错就错,角色扮演一下乔未晞的学长对于魏予彻来说并没有损失。
  「嗯好…」
  身上的乔未晞对于他的抚摸毫不抗拒,于是魏予彻变本加厉地解开对方的裤头,拉下裤拉鍊从内裤中掏出对方尚未抬头的垂软,慢慢地搓揉。
  「喜欢我这样摸你吗?嗯?」抚弄着乔未晞,魏予彻轻咬住对方的耳垂舔舐,开始做试探性测试。
  「…喜欢……」
  从来没被人上过的乔未晞耳侧敏感,魏予彻的舔弄令他忍不住缩了下身,下半身也在抚摸中有了起色。
  身经百战的魏予彻并没有因为对方兴奋而產生半点成就感,对他来说把青涩嫩的乔未晞弄硬简直易如反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说出去还有损格调,但更损格调的是今晚之后,估计全世界都会知道他睡过乔未晞了。
  「喜欢就告诉我,刚刚怎么哭了?」
  想到自己的一世英明可能毁在乔未晞这个连接吻都接不好的嫩手上,魏予彻就觉得有点干,但是他又实在不想给阎叔跟小舅舅添麻烦,不知不觉就加重了手上套弄的力道。
  「刚刚…?刚刚……啊!学长…呜……」
  不知道是自己下手太重弄痛了乔未晞,还是对方想起了伤心事,本来好好的已经停止哭泣的乔未晞又开始呜咽起来,魏予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忍着烦躁好声好气地道:
  「不哭了,你不说今晚我们就到这了。」
  松开挑拨着乔未晞的手,魏予彻的语气还是忍不住带上些许严厉,而他不知道的事,这一点严厉确实跟范秐有几分相像,乔未晞几乎是瞬间就努力克制了泪水,拚了命地摇头。
  「刚刚我在…办公室看见学长你…点了人……根本就没有我好看…还扭扭捏捏的…我就在想,为什么不是…我……只因为我是…处女吗…….」
  带着哭腔的乔未晞说话零散,魏予彻听得有些吃力,却还是勉强听出了几个重点。
  显然起先自己让乔未晞苦笑的处女论并没有带给他实际上的伤害,而令对方情绪崩溃的是之后他发现自己喜欢的学长今晚挑选的对象明显不如自己,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学长干别人,自己完全不在狩猎范围之内。
  当乔未晞开始自问被学长上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的时候,魏予彻的上处女很麻烦论点才开始发酵。
  乔未晞不愿意让被除了他学长之外的上,关于这点魏予彻已经理解得透彻,接下来他的重点并不打算放在对方刻骨铭心的单恋史上,他根本没兴趣听这个。
  重点是那个学长到底是谁?
  这才是眼下魏予彻最想知道的,而且他肯定对方现在就在Infatuated里,干着一个姿色不如乔未晞的男孩。
  「…现在,我不就在这里了吗?说,你是属于谁的?」
  再次爱抚起乔未晞微微勃起的阴茎,魏予彻总算把耐心用到了极限,加快手上的动作,侧过头给了乔未晞一个根本算不是任何意义的吻,只为了从对方口中听到一个今晚害惨自己的答案。
  「嗯!哈啊…!啊…是…是学长…学长的……」
  乔未晞的眼角因为快意再次湿润起来,身体在魏予彻的操作下微微地发起颤来。
  「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魏予彻的嗓音宛如恶魔的低语,不断剥离着乔未晞仅剩不多的理智,引诱他掉入陷阱。
  「…学长…范学长……啊啊!」
  最终,乔未晞在越来越令人难耐的套弄下再也无法克制慾望,发洩在魏予彻掌心里。
  魏予彻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溅了满腹的黑色T-shirt,皱了下眉才想起来自己套话心切居然忘记先帮对方戴个套,更糟糕的是本店老闆乔未晞乔大少爷在高潮之后,又喊了几声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便双眼一闭直接往他身上倒下来……
  身上的衣服脏了,饶是魏予彻再不要脸也不可能穿着一身沾满男人精液的T-shirt满大街走,更何况现在身上还压着一个已经昏睡过去,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
  放松身体让自己陷入沙发之中,魏予彻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乔未晞最后喊出口的那声范学长魏予彻听见了,而他也在瞬间就想到对方口中所指的范学长是谁。
  难怪乔未晞会单恋到崩溃,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挑战得起的货色。
  帝王范秐,圈子里顶级的TOP之一,不仅拥有所有天菜该俱备的条件,更重要的是他早已经摆脱了天菜这个肤浅的形象,成为人人称羡的社会精英。
  魏予彻不讳言自己也十分欣赏范秐,总觉得能在圈子里混到的至高境界差不多就是如此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还会这样放荡多久,但早晚都是要面对年老体衰的问题,能像阎叔那样到了中年还能干哭小舅舅已经算是魏予彻对于未来的追求。
  感受着怀里乔未晞均匀的呼吸,魏予彻在心里默默念起了范秐的名字。
  以前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本该养在井水里的鱼游到河水来了,嗯…是不是该会一会对方了?
  --
  儿子再坏也是我的儿子,拍打餵食只能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