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領地所有權(下)
  抱歉久等,下一次如果我再说出想写就写这种话请直接打死我!
  真是爽到儿子累到娘啊...
  --
  领地所有权(下)
  魏予彻承认自己这次的药是下得猛了些,也承认他错估了程陌发起脾气来的战斗力。
  是他太过得意忘形,忘了程陌其实是会约砲玩一夜情的。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已经习惯跟他在一起时的程陌如水般温和,回想起来他也确实没有见识过程陌钓男人的手段。
  他对程陌的认知始终停留在他长久以来都是正宫的位置上,但是在成为正宫之前呢?他是这么争取到这个位子的?在这圈子里,没睡过基本上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么要睡过多少次、多少人才能登上正宫的后座?
  魏予彻忽然明白程陌不是不会耍贱婊子那几套,只是他不愿意总把自己搞得这么贱。
  遗憾的是他明白的太晚,跟程陌对上的小嫩菜已经硬了,正胀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站在包厢前,魏予彻十二万分清楚小嫩菜看到的会是多么撩人的景象,程陌那妖精真的想骚起来十个天菜八个硬,剩下两个不是直的就是阳萎,让程陌去勾引一隻毛都还没长齐的嫩菜小公狗,对方想不硬都难!
  场上因为程陌亮眼的表现传出阵阵叫好,但小艾及包厢里所有人全都已经被眼前这骇人的场面吓苍白了,显然他们也没有见识过程陌这么放荡的一面,与此同时魏予彻的脸色也渐渐难看了起来。
  有些事魏予彻不太愿意对程陌明说。如果可以,他希望站在自己身旁的程陌是自信又骄傲的,但直至上一刻,程陌仍会因为他人随意的一句调侃而不安地握紧他的手,因为他在吧檯被婊子围而暗自神伤。
  魏予彻其实很清楚自己这么做会让程陌受伤,但即便如此他却还是做了。
  他可以为程陌收山,宣布放弃一座森林,更已经为他开放私人领地,拱手交出曾经最为重视的隐私与自由,该做的他全都做了,程陌却仍然无法从中得到安全感。
  他知道程陌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努力着,努力让自己显得不是很在乎,尽可能不去看不去听,看起来心胸开阔,然而这种忍耐可以一时却无法一世,除非程陌从今往后不要姊妹、不再踏进酒吧半步,否则今晚的场面只会不断上演。
  确实,程陌是因为他才陷入这样的处境,要求程陌面对对他来说并不公平,所以同居之前他放任程陌逃避,躲在他跟小艾身后事不关已。
  但如今他已经不想再让程陌逃避下去了,只要程陌还想跟他继续走下去,那这终究会是他必须面对的问题。
  长痛,不如短痛。
  「游戏而已,不必在意?」
  魏予彻脑中闪过方才眼眶微红,已然被他激怒的程陌以及此时此刻站在吧檯前接受欢呼掌声,微笑着给眾人献上飞吻的程陌。
  这是魏予彻最想让眾人看见的程陌,然而却不是此情此景。程陌掛在脸上的笑容直至来到他面前才消失,对方望向他的眼神依旧饱含着愤怒,显然并不想为自己在吧檯前几近挑衅的脱序行为多做解释。
  即便理智不断提醒着他,错在自己,程陌是该发怒。但魏予彻却仍然无法压下满腔的怒火,他寧愿程陌对他破口大骂,也不愿他在眾人面前发骚!
  几乎是毫无意识的,魏予彻伸手一把就扣在程陌的后脑上用力往自己身前拉,咬上程陌双唇的同时,立刻就感受到程陌不甘示弱地上前奋力揽住他的脖颈,并且以同样的兇狠的力道咬了回来。
  这是个既不舒适也不甜蜜的拥吻,嘴里嚐到的只有彼此口中浓烈的酒气,对方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四周的空气彷彿都要被这股热浪蒸腾。
  纯粹的侵佔与抗争,程陌难得的不落下风,在魏予彻面前展现出他倔强的一面,直至魏予彻松开他已经发麻的双唇,沙哑着嗓子对他说:
  「……我们回家。」
  回家,这大概是今晚最令程陌安心的一句话。
  程陌连想都没有想,反射性地就点了头,紧接着魏予彻便拉着他就往大门的方向走。
  魏予彻牵着他的手,一如来时那样带领着他穿过层层人群。望着魏予彻领在前方开道的背影,程陌淡然地与一双双注视着他们的目光擦身而过,那些人的眼神里流露出各种不同的情绪,似玩味、似忌妒、似怨毒、似羡慕。
  这样的眼神他在这些日子里见多了,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无所畏惧,或许是因为此刻在他心中没有什么事能比家暴魏予彻更重要,又或许是因为他发现砸碎贱婊子们玻璃心的办法原来这般简单。
  过去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让着这群婊子?
  程陌冷着脸,终于被魏予彻拉出酒吧大门,搭上早在酒吧店门口夜排的计程车离去。
  车上,死一般的寂静。
  两个人各坐一方,各自扭头望着窗外瞬闪而过的街道一语不发,程陌的手还是牢牢地被魏予彻扣着,即便途中程陌数次尝试抽离,无奈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对方的紧缚。
  看着窗外漆黑荒凉的街景,程陌已经很不争气的开始想原谅魏予彻了,过去他可以为了继续跟人渣前男友在一起而委曲求全,相比之下魏予彻今晚做的根本不算什么。
  他还是很爱魏予彻,还想跟他一直走下去……
  「不用找了。」
  车停了,耳边响起魏予彻冷冷的声音,程陌望向不知何时挪到身侧结帐的魏予彻,却只见对方倾身靠近他,伸手拉开了他这一侧的车门。
  不用魏予彻明说,程陌很安静地下了车,听见身后对方关上车门的声音。
  依旧是魏予彻走在前他跟在后,夜已深,但程陌却想起了第一次被对方带过来的午后,他同样牵着自己的手,明明紧张到出手汗却还在顾作镇定,想起他们搬着一箱箱行李准备入住,一起採买各类家用电器,带着刚领养回来的儿子们打针除蚤,买猫砂挑跳台。
  远离喧嚣的人群之后,程陌才发现自己跟魏予彻这段日子实在过得太舒适安逸,早晨被肚子饿不断挠门惨叫的儿子们吵醒,餵猫、叫对方起床、洗漱过后一起做早餐。
  为了共进早餐,魏予彻每天都必须早两个小时起床,并且在送他出门之后收拾善后,接着不是补眠就是陪儿子们玩,无聊的时候魏予彻还会把儿子们丢上跑步机,爽爽地看着儿子们慌乱奔跑的可爱模样,同时录下来传给已经在捷运上的程陌。
  影片中魏予彻的笑声总是透露着孩子气,他是个坏心眼的爸爸,也是个好爸爸,他是个霸道的情人,也是个好情人。
  不论魏予彻说话多讨人厌、多不要脸、多不讲理,他仍然能在对方不经意的举动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此刻也是,魏予彻明明已经生气了,却还是压着火气带他回家,只因为他知道他想要回家……
  「予彻…我想……唔嗯!」
  被拉着跟进房间的程陌才刚感觉紧握着自己的大掌一松,抬头想跟魏予彻好好谈一谈今晚发生的事,却只感到一阵晕眩,人一秒就被转了九十度压倒在床上,咬在唇上的吻更是如暴风雨般猛烈袭来。
  然而此时半点解释都还没听到,气就已经先消一半的程陌哪里还会是魏予彻的对手,挣扎了几下就被魏予彻迅速用掀起的上衣在手腕处绑了个结实。
  「干!魏予彻你干嘛!放开我!」
  本以为对方只是想脱掉自己上衣的程陌在被绑住的同时立刻就惊叫了,却只见压在身上的魏予彻也脱下了上衣,又是一件衣服牢牢綑上他的前臂,同时头顶上传来对方阴沉低哑的声音,如同深冬里的寒风般冷冽:
  「让你生气是我不对,不过当眾卖骚勾引别的男人…是你不对。」
  虽然魏予彻是以道歉为起手式,但如此轻描淡写的道歉再加上后面那句责怪,瞬间程陌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平息下来的火气又高窜了起来,抬脚就是一膝盖顶在魏予彻胸腹上,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拒绝再次俯下身来的魏予彻接近:
  「操你妹的!我都还没怪你让婊子发骚你好意思怪我勾引男人!他是硬了怎么样?被你亲的那个婊子都高潮了!」
  提起这件事程陌就一肚子火,忍不住用力在对方腹上又补了一脚,妈的到底是谁先勾引男人的!婊子也是男人好不好!操!
  「……所以我说了是我不对,但我想你已经明白我的用意了。」
  对于程陌的家暴魏予彻压根不在意,伸手拨开了程陌散乱在脸上的头发,对上那双似怒似怨的眼睛。
  「明白?我明白有个屁用!你倒是说说看你最讨厌什么?你最讨厌被人管着,被拿来炫耀不是吗?我不管你、不摆正宫架子错了吗!你现在逼我面对,要我怎么拿捏那个分寸?明明就应该是你要保护我!」
  程陌很少对魏予彻大声说话,因为他知道魏予彻就是喜欢他的好脾气,喜欢他随和低调,早就从魏予彻几个从小混到大的兄弟口中打听到他跟过去前任各种分手原因的程陌打从心底期望自己不要跟他们犯一样的错误。
  所以他试着更相信魏予彻进而强迫自己放松警惕,还努力跟他的兄弟们打好关係,只为了给魏予彻更多自由。
  他不是不想跟姊妹们一样交了男朋友四处炫耀对方的好,什么场合都带出门放闪秀恩爱,他也想,可是他不敢。
  话音未落,程陌已经曲起被绑起来的前臂挡在自己泛红的双眼前,不想再看见魏予彻的脸,也不想被魏予彻看见。
  他确实想永远躲在魏予彻跟小艾的背后,只要魏予彻守得住节操,就没有人能扳倒他是正宫的事实,他不需要自降身分去跟那些得不到的贱婊子争什么,反正每天晚上魏予彻回的是他们的家,干的人是他。
  不论到哪里,他都尽可能地给魏予彻留面子,魏予彻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被围,那个人不管到哪里都能发挥出天菜的高人气与吸引力,程陌总是很认命的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大家难得週末出来玩,回头小日子还是他们两个人要过的。
  如果不是魏予彻今晚太过分,程陌觉得自己还是会继续忍下去,说穿了这段感情本来就是由魏予彻来主导,如果魏予彻不想他再这样下去,就应该要告诉他该往哪里走,走几步就应该要停下来。
  他只是希望能在钢索上站稳脚步而已,这个要求很难吗?
  「……」
  程陌的指责彷彿一盆冷水浇在魏予彻头顶上,那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没错,那些确实都是他最讨厌情人擅自去做的事,而他现在却在逼程陌去做……
  慢慢拉下程陌挡在眼前的手臂,程陌立刻侧过脸不看他,但魏予彻仍清楚的看见程陌的眼角已经有些湿了,只是还在强忍着不哭。
  那模样看得魏予彻心疼,差点没往自己脸上搧巴掌。
  忍着胸腹上的压迫,魏予彻低头吻了吻程陌的眼角,头抵在对方的太阳穴上,在他耳边低低轻叹道:
  「程陌,我或许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爱你。」
  魏予彻叹息似的告白仍在耳边回响着,但程陌却没有想像中的感动。
  这一刻,程陌选择了沉默。
  许久,久到魏予彻几乎就要耐不性子的时候,程陌才带着有些发乾的声音开口:
  「…魏予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不要脸。」
  程陌早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拿魏予彻没有办法的,就算今晚魏予彻不道歉他也会原谅对方,而且早在走向吧檯时他就做好了晚上会被魏予彻干到断片的心理准备。
  可是他没想到魏予彻心机居然这么重,选在这种时刻说那样的话,分明就是要让他心软。
  每一次魏予彻对他低声下气,都是在他觉得自己已经付出到不能再付出的时候,魏予彻根本就不打算让他在这段感情上保留一丝自我。
  「有,小舅舅说过。他还说如果我是他儿子一定打死我,阎叔则说他早就怀疑我是小舅舅的儿子,宋家人的血都不用验DNA的……」
  即便程陌的语气听起来不软不硬,但魏予彻还是能感受到程陌的气消了大半,这才压着嗓子低低地在程陌耳边笑道,丝毫不在意自己变相爆料自家小舅舅也很不要脸的事实。
  听见魏予彻略带笑意的嗓音,程陌转过头望向他,还想说点什么双唇就已经遭受到了攻击。
  只是这次魏予彻明显温柔许多,撬开程陌贝齿的同时,手还慢慢地把压在胸腹上的腿往旁边挪开,另一隻手则去解程陌的皮带。
  「…予彻…你先…放开我……」
  吞嚥着彼此的唾液,程陌最终还是被魏予彻牵着鼻子走了,刚刚对方的那句爱他直到此刻才开始发酵,程陌觉得自己真是傻毙了,一被魏予彻捧在手心整个人就跟着轻飘飘的,明明知道只是在哄他的还是会很开心。
  「……今晚都是我不对,为了赔罪你就好好享受吧?我想是轮不到你动手的。」
  说着,魏予彻忽然给他了一个令人发寒的微笑,唰啦一下就把程陌的裤子给脱了,而言下之意就是不打算帮他解开的意思。
  「等…等等!莫非你、你还在生气……」
  全身被脱光的程陌躺在床上,猛然倒抽了口气背脊发凉,发现自己刚刚被魏予彻好声好气连哄带骗的,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环节……
  「生气?都说是我的错了,我怎么还会生气?不过我倒是挺羡慕的啊……你是怎么让那小子硬的?不介意也对我示范一次吧?」
  如果可以,程陌真想忘了自己是怎么用嘴解开魏予彻牛仔裤上的钮釦与拉鍊,怎么唇舌并用把魏予彻硬挺的阴茎从内裤里磨蹭出来。
  魏予彻享受到了嫩菜小公狗这辈子都享受不到的加码服务,他说轮不到程陌动手还真的就不给他动手的机会,此刻程陌的双臂只能用来支撑身体,动的只有努力吞吐着性器的嘴。
  而如帝王般盘坐在床上的魏予彻低头望着挺翘着臀趴在胯间不断摆动的脑袋,两指夹着运作中的跳蛋搔刮着程陌狭窄的甬道,直至颤抖的跳蛋顶到对方敏感的点上。
  「嗯!啊啊!」
  趴在床上的程陌反射性的一颤松开了含在嘴里的硬挺,有些瘫软地倒在魏予彻根部轻喘着气,跳蛋因为程陌的动作稍微偏离了位置,不过很快又被魏予彻强压在敏感的内壁上。
  「哈啊!不…不要…呜啊…啊!」
  身后快意直袭脑门,程陌忍不住扭动起身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完全没有被碰触到的阴茎已经开始不争气地分泌出股股精液,把双腿之间的床单滴湿了一片。
  魏予彻并没有因为程陌的挣扎而放松施压,仅只是腾出另一隻手,轻轻地用姆指滑过程陌微啟的唇,低头对上正仰望着他,眼眶已经湿润的程陌缓缓地道了句:
  「继续。」
  被跳蛋不停刺激着敏感,程陌整个人都在颤抖,魏予彻的那句继续几乎都快让他哭了,然而眼见魏予彻的气头居然到了连自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都不管用,程陌也只能硬着头皮撑起身体,再一次把挺立在眼前的紫黑色肉柱含进嘴里。
  此刻,擅长口交的程陌基本上已经爽得没心思想怎么表现专业,脑中一片空白的他只是无力地吮着魏予彻有些潮湿的前端,偶尔含到至深。
  耳边魏予彻的呼吸声也渐渐沉重了起来,程陌听着对方不经意发出的舒适低吟,感觉身后一成不变的震动似乎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便开始随之摇起屁股。
  「…予彻…干我…干我嘛……」
  程陌的舌尖在魏予彻的铃口舔舐打转,所有从前端冒出来的精水都会被程陌吮进嘴里,他知道魏予彻很爽,也知道他想看什么、在等什么。
  魏予彻在等程陌开口求他,求他干死自己,而程陌从来不会在床上让魏予彻失望。
  没有人能挡的住情人一边舔着自己的屌一边摇着屁股求干,如此香艷的景色一瞬间就烧断了魏予彻的理智,程陌几乎是整个人被上前提起来,而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就像套圈圈一样,直接套在魏予彻的脖颈上。
  「等等!跳蛋!啊--!」
  手被绑起来的程陌就像砧板上的肉,惊叫的同时魏予彻的龟头已经顶到仍埋在体内的跳蛋。
  顶端感觉得到跳蛋震动,阴茎被狭窄柔软的内壁包覆,根部更是被程陌紧紧收缚,魏予彻几乎没有过多的等待,扣住程陌的臀部就是一阵抽插。
  跳蛋被魏予彻顶得前所未有的深,程陌能感受到在体内抽动的不只有魏予彻的性器,还有不断震动的跳蛋及线材,被魏予彻硕大撑开的皱褶处同时还带着塑胶线材滑动的触感。
  那样的触感很怪异,但程陌却意外的觉得很爽,体内魏予彻的挺撞及震动都让他舒服得想尖叫。
  而他也确实叫了,捲缩着脚趾头靠在魏予彻的肩上随之摆动,嘴里除了嚷着舒服、好爽、干我再也说不出其他多馀的词。
  体内的感觉太过多刺激了,程陌爽得连自己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射了之后魏予彻还是不停的在变换角度干他,就算是他哭着跟魏予彻说不要了也没有用,他哭的越兇,魏予彻就干得越大力。
  直到魏予彻终于也忍不住射在他体内,才伸手抚去他脸上的泪水。
  「呜嗯…嗯……拿出来…拿…出来……」
  程陌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平躺在了床上,泪眼婆娑、神智幻散地不断求魏予彻把深埋在体内的跳蛋拿出来。
  刚出过精的魏予彻仍深埋在程陌体内,感受着程陌的身体从入口到全身都因为高潮而不停颤抖,似乎是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跳蛋而已就让你这么爽?下次要不要再试点别的?」
  魏予彻低头望着程陌那又舒服又难受的模样,他真的很喜欢看程陌这个样子,总是很能满足他征服对方的慾望。
  身下听见他这么说的程陌抿着唇泪眼汪汪地摇着头,就盼着魏予彻能快点把还在体内震动的跳蛋拿出来。
  可怜他的期盼落了空,魏予彻慢慢挺起了腰,方才还抚过他潮湿眼角的大掌向下来到他的胸前,姆指轻抠逗弄起挺立的乳尖。
  「嗯!」
  此刻,程陌在魏予彻眼里性感至极,敞开的大腿根下与自己根部紧密连接在一起的皱褶处正微微颤动着,已经射过一次又被干到有些起反应的阴茎半勃着,前端不停地淌出精水,滴得下腹部四处湿滑黏腻。
  再加上程陌被绑起来的双手正牢牢抓着头顶上方枕头的关係,勤加运动的好身材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魏予彻面前,不论是胸膛上正被自己揉捏转绕的乳头还是悬在半空不停发颤的纤腰,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诱人。
  被刺激着乳尖的程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似乎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魏予彻的另一隻大掌抚上他的腰腹,掌心滑过程陌射在自己腹上的精液,慢慢向上滑至胸膛。
  「啊!哈啊!」
  两边的敏感同时被魏予彻捏住,程陌忍不住扭起了腰,却只感觉自己无路可逃,体内的小魏予彻在他的扭动中似乎也有了復活的跡象。
  「…不要…不要了…呜…啊啊!」
  「这个反应,可不像是不要啊?」
  程陌哭着说不要通常只会让魏予彻硬得更快,而且程陌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不要的反应,体内的收缩越发剧烈,半勃起似乎又更挺翘了一些。
  魏予彻知道程陌没有想像中的纯情,跳蛋按摩棒什么的程陌一个人寂寞的时候肯定没有少玩,他倒是不太在意程陌的身体被什么人开发过或是怎么开发的,反正现在他只需要让程陌爽到没有自己活不下去的程度就好。
  松开玩弄对方胸口的双手,魏予彻扣住程陌的腰又开始缓缓摆动,程陌体内有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润滑,显得比第一次只靠润滑剂进入时更好抽插。
  高潮过后的程陌全身上下无处不敏感,随着他的摆动带着哭音的呻吟衝口而出,如潮浪一波高过一波。
  被动承受着魏予彻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兇狠的挺进,程陌的视线完全被泪水覆盖,他已经看不清魏予彻的模样了,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被对方支配着,他的呼吸、心跳、脉搏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魏予彻一个人的。
  拉高程陌的腰,魏予彻俯下身亲吻程陌微啟的双唇,呻吟在吻中破碎,魏予彻听着程陌哼着无力压抑的低吟,吮住程陌主动送上门的舌头。
  「呜…哈啊……嗯……」
  乖巧地张着嘴,程陌吞嚥着嘴里过多的唾液,感受着魏予彻施压在自己唇上的力道,任凭对方索取侵略。
  魏予彻鲜少强迫程陌跟他一起射,比起让程陌忍耐着不射,他更喜欢观察对方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难以承受。
  伴随着律动,程陌随之摇晃的阴茎也显得越来越硬挺,魏予彻松开了程陌的唇,忽然低沉沙哑地在程陌耳边开了口:
  「…对了…有个坏消息跟好消息要告诉你,不过其实是同一个消息……」知道身下的程陌早就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魏予彻只是轻咬了咬对方的耳垂便又接着道:
  「我--还没有把震动调到最大。」
  几乎在魏予彻说话的同时,程陌立刻就发现体内的跳蛋不论是振动的频率还是强度都在逐渐升高……
  「不、不要再…唔!呜啊!啊啊啊!」
  丢下握在掌心里的遥控器,魏予彻也没有再跟程陌囉嗦,扣着腰就是一阵狂干。
  程陌的腰背早就不自觉弓起,身体的每一吋细胞似乎都在叫嚣着想要宣洩的出口,程陌在魏予彻恶意的顶撞下再一次攀上巔峰,于此同时他整个人被魏予彻翻转了过来,一下子就成了他骑在魏予彻的身上。
  前端仍然不断地吐着精水,程陌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魏予彻狠狠地扣着他的腰,他绝对会直接倒下。
  身下魏予彻由下而上的进入极深,他就像是一片随风摆盪的叶子,坐在魏予彻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被贯穿。
  就在程陌觉得自己已经在再射不出什么,却又爽得受不了的时候,忽然一股水柱猛地从他的铃口涌出,身体里也被魏予彻烫人的热液填满。
  程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干到失禁,而他也确实没有时间多想,下一秒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魏予彻几乎是在程陌倒下的瞬间立刻就将人揽进怀里。
  拥着瘫软在自己身上失去意识的程陌,魏予彻轻叹了口气,侧头吻了吻对方佈满泪痕的脸颊,这才翻身将程陌平放在床上。
  慢慢退出仍深埋在对方体内的自己,即便已经没了知觉,但随着他的退出程陌的身子还是反射性地轻颤。
  魏予彻在没关上震动的情况下缓缓拉出程陌身体里的跳蛋,跳蛋混和着自己射在里头的浊白一块被带出,画面香艷但魏予彻却是微微地有些失神。
  老实说,他并不是很在意自己到底是把程陌干到断片还是失禁,虽然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程陌居然还有这样的资质。如果换作是平常时,他或许会觉得自己达成了某种成就,进而拼命开发对方,绝对会玩到程陌尿都尿不出来。
  但是今晚不同,到了后来他也近乎失去了理智。有那么一秒鐘,他甚至想着就这样把程陌绑着养一辈子多好。
  然而此刻望着躺在床上浅浅呼吸的程陌,魏予彻又有些懊悔自己下手太过不知轻重。
  他终是没能压住自己沸腾的火气,即便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是他把程陌逼得太紧太压抑,他明明可以用更温和的引导程陌,让他相信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小心翼翼地拆掉绑在程陌手上的两件衣服,手腕跟前臂皆已经浮现出红印,证明程陌真的十分用力地挣扎过,所幸除了红肿跟些微瘀青之外,并没有其他擦伤。
  魏予彻忍不住给自己点了根菸,企图藉着尼古丁驱散心头的烦躁,但直到他打理好程陌为他盖上棉被,这份愧疚感仍是挥之不去。
  今晚注定会是个不眠夜,魏予彻坐在床边反省着思考着,一直到窗外天色微亮,才起身出房门餵儿子们早饭,随后直接在客用浴室冲了冷水澡,回房把熟睡的程陌拥入怀中。
  魏予彻上床的动作并没有惊动到程陌,几乎就在他躺下的瞬间,早就不知道跟周公下几盘棋的程陌忽然翻身抱住了他,并且迅速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接着睡,途中完全没有醒来的跡象。
  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魏予彻揽着主动扑进自己胸膛睡得无比安稳的程陌,轻轻在他的额发上落下一吻,缓缓闭上酸涩的双眼。
  程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他就像隻八爪鱼一样黏在魏予彻怀里,全身上下无处不痠痛。
  痠痛同时也让程陌清醒得异常快,几乎就在感觉到痛的瞬间,昨晚的记忆也开始随之浮现。
  低吟了一声,程陌深吸了口气,慢慢翻过身让自己成大字形平躺,接着转动眼珠从窗帘细缝透进来的光猜测外头已经艷阳高照。
  没有听见儿子们在门外惨嚎,表示魏予彻是在餵过儿子之后才又回来睡回笼的,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不过所有程陌无法早起或下床的日子,儿子们的早餐基本上都是由魏爸爸来负责的,而且他本来就应该要负责。
  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程陌转头望向尚未醒来的魏予彻开始整理思绪。姑且不论他最后还是被魏予彻干到断片了,其实他更在意的是魏予彻为什么会这么乾脆地承认错误?
  即便一开始的道歉不轻不重,自己也正在气头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但此刻回想起来才发现,道歉这种事其实一点都不符合魏予彻一贯的风格。
  事出必有因,他虽然不怀疑魏予彻表现出来的歉意,却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眼前,魏予彻的眼皮微微地动了几下,随后才缓慢地张开来,刚睡醒的眼神明显有些呆滞失焦,但不过眨眼的功夫,那双眼睛就找回了平时的冷静沉稳。
  「早。」
  最先开口的却是程陌,用着昨夜就已经哭喊到沙哑,此时开口宛如被割喉般疼痛乾裂的破铜嗓。
  魏予彻望着他,没有立刻回话,只是起身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一如过去每个清晨的早安吻。
  「早。」魏予彻的声音同样乾哑,声音中还带着程陌不明就里的浓浓倦意。
  「……你…还在生气吗?」
  程陌张开双手,假装没有看见自己手腕上紫青色的瘀青,拥上俯下身来的男人。承受着对方半身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程陌侧过头在魏予彻的耳畔轻声问道。
  埋首在程陌颈肩的魏予彻轻摇了摇头,大约沉默的十秒,才低低地开口:
  「…程陌,我只会说一次,你要仔细听。」
  魏予彻的声音仍然带着疲倦,程陌有些紧张地抿了抿自己发乾的双唇,哑着破铜嗓子乖巧地应了一声「好」,等待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你在公海找到一座无主的小岛,并且在上头插满了旗帜,你有资格及权利向全世界宣布自己佔领该地。记住,我是你的,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
  这种话,魏予彻说他只会说一次,应该就真的只会说一次了吧。程陌收紧了手臂,紧紧地抱着魏予彻,不再言语。
  晚餐时刻,程陌在脸书换上了新的大头照。
  照片中的程陌只露出一双笑得弯弯的眼睛,脸的下半部被一隻橘黄色打着呵欠的小猫遮住,在程陌身旁的魏予彻嘴角掛着笑,侧头亲吻程陌的脸颊,肩膀上趴着一隻黑白色懒洋洋的小猫。
  这是他们一家四口的第一张合照。
  --
  我暂时不想要写他们惹累死我(也不能写了
  昨天悲剧的发现明年过年CWT我人不在台湾,池袋跟亲友合作本再次被我颯爽跳票(你怎么不去死
  不过我接下来要开池袋这点是不会跳票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