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3 ρò18𝓬b.𝓬ò𝓶
  陆粲京有两颗尖锐的犬牙。
  但是她没有太多心思去骂他。
  滚烫的手掌贴在她的臀上,陷到丰满的臀肉里,他抵着她往自己的身下按压,因此她的膝盖张开得越来越大,顺着座椅两侧滑下去,无处着力,腿根韧带发痛。
  但被他扯下来的裤子在她的脚腕上缠着,堆积成一团,被运动鞋挡住,脱不下去,让她踩不到地,双脚并在一起,搭在他的小腿上,在黑裤子上印下灰扑扑的鞋印。
  脚镣也不过如此。
  她处于一个无处着力的,极度扭曲的姿势。
  他好像是故意不解放她的双脚,就只脱到那里,好让她没有办法,只能趴在他身上,嵌在他的怀里,依靠着他的挤压和托举,才得以不往下滑。
  日渐恶劣。更多精綵好妏洅⒫õ18⒝t.ⓒõm韣jiá鯁噺梿載 請収㵴蛧圵
  往后退是方向盘,陈染紧贴着他的胸膛,感慨:“欠打了。”
  说归说,却没有真动手拍他。
  她很好奇,同样没什么动作空间、被束缚在安全带里的陆粲京要怎么办。
  难道他忽然多了耐心,风格大变,要在车里慢慢地做,缓缓地磨?
  ……他能忍得了吗?
  会急得发疯,到处乱拱,呜呜咽咽不停地叫吧。
  幻想带来了期待,她小腹收紧,晶莹的水液从闭合的小孔中细细淌出,顺着花瓣流出。
  “继续啊。”她催促。
  陆粲京又把她往身体里按了按。
  冰凉的金属腰带扣贴在她小腹上,激起一阵寒颤。
  他隔着自己的裤子撞了她一下,阴茎勃起时支起的那一包撞进她身下的凹陷,布料被她沾湿,晕开水渍。
  面料昂贵,触感细腻,材质贴肤,但毕竟是织物。
  敏感到了极点的私处被交错的经纬用力擦拭,让人情不自禁地颤动,她试图扭腰躲避,但只像是在他身下迎合。
  他发出急促的喘息,在她下面磨。
  花瓣被磋磨得东倒西歪,分泌出来的润滑淫液被一一擦拭,有粗硬的性具隔着衣物撞在珠蕊上,他像冲浪板,给她一层层的战栗和期待,将她托上高高的浪尖。
  她像一块海绵在他的挤压和撞击中不断滴水,又随着他的摩擦被布料的擦拭吸干,一次又一次,水渍洇开,成了一大片。
  但这条裤子……这条抵在她私处,裁剪妥帖,布料精致的黑色西裤……是周临止的同款。
  是谁的裤子,谁的性器,谁的腿……
  车窗外紧邻的那棵高而直的树,是不是第三人在旁观?
  浪潮忽然喷涌,将她抛进云端。
  她悬空求生,双手乱抓,“啪”的一声,右手拍在侧窗的玻璃上,按下一个完整的手印,又无力地贴着玻璃下滑,抹出模糊的一道印记,扭曲了车外的树。
  大量的水流出来,他的裤子从胯部到膝盖以上,全都被打湿。
  融雪成洪,浸湿树下土壤,顺着山势涓涓而流。
  皮质座椅上都有晶亮的水反光。
  陈染仰头看着漆黑的车顶,感觉这已经熄火的车自己动了,正原地打转。
  皮带扣的声音清脆得像解开了牵引绳。
  下一刻,滚烫得像铁棒一样的性具抵在水淋淋的泉眼上。
  坚硬的顶端破开抽搐着紧咬的密道,他插进来的时候酸胀痛痒,顶得她连连抽气,发出含混不明的声音。
  陆粲京捏着她的大腿不停地往深处进。
  深,长,热,紧。快慰。
  陈染恍惚地低头看他,手摸索着往他们结合的地方搭。
  “谢天谢地。”她喃喃。
  他竟然能在这种时候也没忘记戴套。
  她都忘了……
  细细的手指在避孕套的胶圈上触摸,滑到还没被她吞进去的那一截茎身根部,陆粲京无法忍耐,猛地向她撞。
  “嘀嘀——”
  刺耳的喇叭声又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斥责他:“陆粲京——”
  但声音仍含着欲望的沙哑,拖长的警告宛如呻吟。
  他喘息着勉强辩解:“……没有人……会听到……”
  陆粲京能感觉到她被惊吓时本能的夹紧,他深陷在她身体里,从根部到顶部,全都被紧咬得充血紫涨,几乎要……
  “呜……”他止不住漏出一声低吟。
  “不可以。”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皮肤里,想往后撤。
  还好安全带捆着他,他不能动。
  但是下一刻,他双手用力,捏着臀瓣把她往回按,胸膛和腰也强行对抗着安全带的束缚力,凶猛地往前撞,再一次深深插到最里面。
  快速的大力冲撞让快感过激到有点疼痛,她连声呻吟,按着他的脸颊往后推,试图挣脱找到生路。
  他并没被撼动,含糊地叫她,摇尾乞怜:“染染……”
  陆粲京轻而易举地抵消她的推力,贴近她的脸,张嘴咬她的嘴唇。
  身体里的性器在凶狠进出,她昏沉混乱,被逐渐裹挟。
  喇叭在时断时续地响,但她耳朵里灌满了陆粲京的喘息。远光灯被误触打开,车灯大亮,路面雪白,但她眼前全是模糊的七彩炫光。
  雪片越来越大,鹅毛一样漫天飘洒,但她只觉得滚烫,沸腾,蒸发。
  蒸发……
  她往后仰头,整个脊背几乎平贴在方向盘上,她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挡风玻璃,路灯的光把雪片得通透白亮,斜刺进她失神的眼睛。
  她张口喘息,玻璃便被镀上一层模糊的水蒸汽。
  ——安全带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束缚作用。
  他有足够的力气顺着欲望冲撞,追着她往前压,胸膛压在她身上,把安全带从车身里扯出来一大截,变形拉长。
  堪比被巨大惯性甩出去的事故现场——
  陈染第二天差点爬不起来。
  她从被子伸出手关闹钟的时候,浑身都吱吱嘎嘎响。
  挣扎着坐在床上,她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了。
  昨天穿过来的衣服上浸了可疑的体液,而陆粲京,完全不记得要帮她拿出去让人清洗。
  “……”
  陈染只能站起来:“借我你的衣服。”
  就算大太多也管不了了。暂时裹一下,让他把她送到宿舍再换下来。
  她见到了陆粲京的衣柜。
  衬衫西裤居多,外套也肩线明晰,裁剪优秀,看起来规矩可靠,衬得人挺拔隽秀,完全是“另一个人”的风格。
  什么从头到脚的学习和模仿。
  联想起那条陆粲京从前的破围巾,她思索了一下,决定对陆粲京好一点,帮他解开一道枷锁。
  她诚恳告诉他:“这种类型的衣服,好像更适合周临止穿。”
  陆粲京的眼神凝固了。
  “……适合……他?”
  “嗯。”她打了个哈欠。
  “你不爱穿衬衫吧?就算合身好看,紧扣的衣领也压得你不舒服。”
  陆粲京敏捷,自由,轻盈。跟拘束惯了、领带卡得像项圈似的周临止两模两样。
  他没出声。
  陈染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好像在……
  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