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是照着王爷喜好长的
  “自是说从娘家带了些小礼物要送给王爷!”
  叁姐儿点点头,鞋将将穿好,又二度犹豫:“我这样冒然前去……不会让王爷生气罢?!”
  “哎哟,我的王妃,您再这样磨蹭王爷都上二姐儿的床了!”
  姚叁姐这才不敢再有任何耽搁。
  姚二在屋内与王爷颠鸾倒凤巫山云雨好不快慰,她嘴里低低嚷嚷着越元陵的名儿,一会儿王爷一会儿元陵胡乱地喊着。直叫得身下的男人意乱情迷。
  倒真真是两情相悦。
  两人在贵妃榻上小战了一回,越元陵禁欲许久初次便射得极快,从前戏到插入也不过区区一刻钟举了白旗。
  姚二刚尝到甜头就这么结束了自然不依地,越元陵倒也是爽快举起手安慰:“到底太久没碰你了,容我喘口气再来。”
  姚二便吃吃地笑了,粉拳轻捶他胸膛,“这可是王爷说的哦!”若照前世他完事这般快,她一定缠他叁回,但今生需维持羞涩少女哪敢张狂脱口。
  越元陵正是年少身体极佳状态,不过区区一次早泄哪里惧后头喂饱她,顺势大手包了她小拳带进自己怀中,说道:“我们去床上。”
  这榻略小,小酌怡情,大酌就伤身。一把将她捞起来,让她双腿儿圈在他腰上,自己那根半软不塌的肉物温柔挤入,借着走动间撞击她穴儿。
  姚二被撞得哼哼声时起时落,一双玉臂牢牢勾在他颈上,细长直挺的腿儿也是紧紧夹着他腰,一防摔倒二也是贪他肉物雄风。
  那姚叁姐儿带着柳嬷嬷赶来时,他俩刚好走到床榻前,越元陵双腿跪床温柔地将她放下。
  小清带着四个丫鬟值守在院内,一见王妃进院,立即迎了上去,“王妃午安。”身子一站便拦下姚叁姐。
  姚叁见前路被阻,娇俏的脸蛋一恼,“我要见王爷,烦你通报一声。”这小清是王爷的一等贴身大丫鬟,平日姚叁姐也是诸多客气有礼。如今入了王府虽已为王妃,但她性子本纯善自作不出仗势欺人。
  “王爷已歇在惟姨娘处了,命令我们这些下人非要紧事不得打扰他。”小清恭敬回答。
  姚叁一听,王爷是什么性子这五六年来她是知晓的,心头略有一丝怯,脚步一退,“那……”
  刚要离开,柳嬷嬷便在身后推了她一把,“王妃!这才用过午膳多久,王爷许是还没睡下呢?”
  小清作答:“柳嬷嬷,王爷自是睡下了。王妃若不是要紧事来,奴婢这厢真不敢放您进入的。您这些年也应是见识到吵醒王爷午觉是多恐怖的事了。”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让姚叁立马坚定了立场,“行吧!那就等王爷醒了叫他到我院落来一趟。”
  “王妃!”柳嬷嬷真是恨铁不成钢啊,这姑娘性子怎地软弱成这样了,叁言两语就被个下人给打发了!
  小清与王爷一般清冷的眼眸瞟了柳嬷嬷一眼,没作声,但就那冰冷的眼神便也是让柳嬷嬷吓得一个激灵,不敢再吱声了!
  姚叁姐见状,心道:嬷嬷你瞧瞧你自己也是怯场的,哪里又怪我胆子小呀!
  到底是孩童心性,不过十五刚及笄,即便已成了王妃但叁言两语仍好打发得很。
  姚叁姐儿来势汹涌,停得也短,甚至来不及听到姚二姐的叫床声便匆匆打道回院。
  只路上柳嬷嬷一阵恼地说教着:“王妃,您已是当家主母,怎如此轻易就被一个丫鬟打发了呢!”
  “那嬷嬷你先前不出声的。”姚叁姐还委屈呢,怪她作甚,嬷嬷自己不也怯场了。
  “老奴就一个婢子,初入王府哪里好干出僭越之事,这给王府下人们瞧了会说主母无能的!”其实柳嬷嬷也苦啊。她是强势,但这院落里有王爷在时她哪里敢冒头代王妃说话的!又不是不想活了!
  可见柳嬷嬷也是想在王爷面前讨个乖奴形象。
  姚叁姐可不管,“反正既然你也没找出个要紧理由来,那这次就算了!且王爷平素最不喜旁人打扰他睡眠的。”
  昼王有严重起床气的事儿在这京内也不是个秘密。
  “可王爷已宿在二姐儿那院里……”柳嬷嬷还是心有不甘。
  姚叁姐无所谓道:“左右不过只是午觉,他爱在姚二这里睡便睡。夜间才是大头,今夜让王爷宿在我院里圆了房便是!”
  柳嬷嬷还能怎么着?
  若姚二在,定然又是要摇头叹息一番的。
  若是她要去抢王爷,仗着自己王妃头衔才不惧王爷午不午觉的,只管在院落里一吼,吵得男人头疼自己出来哄了她!
  可姚叁姐是个性子软的,这柳嬷嬷看似刻薄精明但也是个自私又善自保的,主仆都不愿当那黑脸的,自然是前世被姚二姐欺辱得……
  唉,往事莫提了。
  这厢房里,姚二仍在那双腿死夹王爷呢,这院内发生的事儿,因着贵女贵仆的,大家都有素养没个吵吵嚷嚷的,于是来去她此刻与王爷都还是不知情的呢。
  越元陵操着美妾那穴儿,那紧实温热地令他心底快慰极了。情到浓时他还执起姐儿那双莹玉小脚,放在唇边亲了又亲,那脚背脚趾头都是不嫌脏地又亲双舔的。可把姚二姐服侍得全身心都快慰!
  “王爷也不嫌我那脚臭……”她还假意地打趣。
  “我瞧着你是洗过这双玉脚儿的。”越元陵对她的脚一直也是情有独钟,自某次她在河边脱了袜洗了脚以后,他便叁番五次挂嘴边夸她一双玲珑小脚生得好。
  前世里,十有八次闺房情趣他都是要好生玩弄一番这玉脚方才满意。
  姚二咯咯地笑了,得意地像只花孔雀,“那惟儿是不是生来就该配给王爷的?”
  “是。”越元陵在床上甜言蜜语也是多,不吝啬那些赞美的词儿:“惟儿从头到脚都是照着本王的喜好生的!生来便是要嫁给本王疼爱一辈子的……”
  “疼爱一辈子”那轻飘飘的五个字一出来,姚二本爽快的心情便陡然失落,心尖儿像是被针扎了般地疼痛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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