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为修改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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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尉迟汜宽厚地双手沿着小女郎曲线优美的后背下滑,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慢慢往下压:“一会儿便会很舒服。”
  随后,帮着她开始在他身上律动起来。
  “别…别这样。”小女郎急得快哭了,可男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轻吻在她甜软的小唇上,由蜻蜓点水在到狂野的掠夺, 肉棒趁机往深处顶去:“唔!唔~”
  男人紧紧抱住小女郎柔软馥郁的身子,忘我地深吻着。
  少顷,他开始加快健腰的动作,掐着小女郎的小腰提起再重重按下去。
  “嗯~唔,郎君——不要了~”
  见男人离开软唇,那不规律的娇喘声由口中泄出。
  玉乳被撞得上下晃动,粉红小巧地乳粒在他胸口处磨蹭起伏,引得全身酥软麻。
  尉迟汜轻笑,薄唇贴着她白腻的脸颊,温柔地、缱绻地,啄去她眼角的泪水,带着满足笑意,在她耳畔暗哑呢喃:“瞧瞧它可比你乖多了,在大在粗它都能吃下。”
  男人的呼吸在狂野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肉壁死死箍粗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他健硕的腰腹和小女郎的小腹来回合在一起。
  浓密的阴毛和稀疏的毛发形成对比,隐隐可见小女郎柔软的小腹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鼓一收。
  “呜呜呜,郎君,我疼。”
  他对她的求饶恍若未闻,狠狠地寸寸噬进,每一次都深深的挺进她.占有她。
  她温滑窄小地嫩穴,就像一个致命的漩涡,将他牢牢吸附其中,让他忍不住从中弥足深陷,不忍放手。
  小女郎浑身发软,提不上一丝力气,这几日被他强制欢爱,也知反抗讨不到好果子吃,只能任凭某人随意摆弄,慢慢地那娇声的呻吟几乎变得弱不可闻。
  ……
  较场。
  “哈。”
  “嘿。”
  黎明的曙光揭去熹微的轻纱,数百名手拿长枪的士兵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校场上,精神振奋、嗓音响亮有力,有秩序的操练着。
  “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悠着点吗?就那小身板,能天天承受你?”
  校场上站着两位容貌出众的男君,其中一位长得较为魁梧的男君以一副浪荡的模样同他身旁另一身着一袭浅青衣的男君说着话。
  男君不疾不缓的回道:“与其担心我的女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想必用不了多久,你的老底便会被他们扒个精光。”
  他的身份么?
  萧沧煜脸上的笑意渐失,淡淡道:“呵…我孑然一身,烂命一条,还怕有人赶过来追杀么?”
  回首往事,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悲痛,难抑深埋几十年地满腔怒火更是意难平静。
  那一场雨夜的屠杀,就犹如他做的一场噩梦,梦醒了,他还活着,可脑中总是不自觉闪过那些血腥的画面,和惨死之人。
  幼时他还能咬牙坚持自己因为什么而活下去的理由,可之后的十多年来,报仇这两个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那些人若是还不肯放过他,他还会在意自己的死活吗?
  那双悲凉黯然的眸子被尉迟汜看在眼中,沉默了一会儿,尉迟汜便转身离去。
  …
  楚奻醒后,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坐在草坪上,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身后悄然出现了一人她也不知,直到一件温热带着淡淡皂角香味儿的大氅落在她的身上,她才回神。
  女郎回神,但似乎是知道身后人是谁,那娇小的身躯稍稍僵硬一顿,很快又放松下来。
  男君双眸狭长,瞳仁漆黑眼窝深邃,一副儒生的相貌,神色温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意态闲散望着远处道:“这里到春天的时候大片花海迎春,很美,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他的皮肤白皙,周身整洁而利落,言谈雅致斯文,只是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凌厉,自有不怒而威之相。
  也只有在看着身边的小女郎时才会流露出那温柔的目光。
  然,小女郎的心思完全没在他说的话上,静静的,目光打量着远处那只受了伤的小兔子,看着它的一举一动,都莫名的好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