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缘由
“娘亲，您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秦苑上下打量着她，手不由自主地到处翻看。虽然，那个男人已经告诉她，娘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让她不要多加担心。但是，作为一个女儿，在发生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之后，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见她不停动手动脚，白氏顿时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的苑娘，还是如此贴心啊。明明两人之间，她才是作为母亲的那个，应当她来照顾跟保护女儿，可是由于她柔弱的性子，再加上爱惨了那个男人，这么多年下来，一直都是忍气吞声。不过，秦苑的性子同她不一样，每次她被欺负陷害，她这小大人，就会跳出来保护她。
想到这点，她便觉得有些愧疚。
到底还是她这个娘亲没用，所以才会让这么一个孩子，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如此懂事。
“苑娘，娘亲没事。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好了，已经没事了。”白氏摇了摇头，阻止了她的动作。
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后，秦苑这才作罢。她抬着头，手下意识地覆上她的脸，目光有些发冷“娘亲，您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是那些人，是吗？”
秦苑的声音有些阴沉，她的目光也是如此，看起来同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了。白氏望着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苑娘，娘亲没事，这个伤口，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罢了。”
秦苑听闻，隐忍多久的怒火再也没有办法压下去，她突然起身，冷笑连连地质问道“自己不小心弄的？您当我还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哭，听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小女孩子吗？娘亲，您到现在这种时候，难不成还要替那人渣说话吗？”
“您还没清醒吗？！”秦苑站在她的面前，声音冷硬，她的眼里满是心疼之色，还有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不甘。
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何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还要如此执着？以前在秦府的时候，就是如此。现在被那人渣借口送去寺庙清净一段时间，差点被他残忍杀害以后，又是如此。永远都替他说话！若是放在以前的话，那么她还可以理解。毕竟那人渣虽然恶心，不过却也还没有到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都已经动了杀她的心了，且后面也真的这么做了，害得她伤痕累累，还差点丢了性命，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她竟然还是如此！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可以说是从来都爱过她，他厌恶她！他想要她死！
“啪”的一声，白氏突然起身，伸手朝着她的脸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态度强硬“秦苑，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秦苑下意识地捂住脸，愣在原地，一脸的不敢相信。
“说一次就说一次！我哪里说错了吗？您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送您去寺庙静养一切都是谎言罢了！他根本就是想要借机杀了您！”她真的不明白，娘亲怎么能为了那样的人动手打她呢？她知不知道，她嘴巴里那个最爱的男人，不仅差点杀了她，就连她的女儿也差点被他给掐死。
“秦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爹爹？还有，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我几日不待在你们姐弟的身边，你就开始跟我对上了是吧？娘亲的话都不听了？”白氏瞪着眼睛，拿出了平日里少有的气势来。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依旧在维护那个男人。而且，她分明就是一个柔弱性子的女子，不论在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可是，在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就显得格外的执着，只要有人敢开口诋毁，她便会像母鸡护着小鸡那般冲上去，化身为勇士一般，不允许任何人说他一点不好。
这种场景，秦苑真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种时候，娘亲还能如此强硬地同她说话，那就说明她是真的没事。可是，她却是因为那个男人，才会如此。一想到这点，她就忍不住心凉。
她忍不住会想，若是她知道，她将那个人渣折磨一番，送进大牢，搞得秦府从此没落的话，怕是会忍不住让她去死的吧？
毕竟在她的心中，那个男人要比她们姐弟，要重要多了。
“娘亲，从很小的时候，苑娘就不明白。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您，也不在乎我跟书儿，我们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摆设，更是有价值的利用品。后来，逐渐懂事之后，我便明白什么是情爱，我想，大概您是真的很爱他，所以才会如此义无反顾吧。可是，这种盲目的爱，不应该有个度吗？”秦苑知道，在这种时候，不应该言语太过激烈，否则会刺激到她，让她的情绪更加激动。
她突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所说的，娘亲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她不能太过刺激她，否则会让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做出一些不可控制，伤害别人的事情。
没有想到会从秦苑嘴中听到这些，白氏突然愣在原地，她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眼中没有焦虑，空洞无神，让人看不出情绪来。
秦苑见她如此，缓缓上前，想要说一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过了一会之后，她才缓缓开口“娘亲，您是我跟书儿唯一的依靠，我希望您可以多为自己想一想，也为了我跟书儿想一想。”
可能是秦苑的话起到了作用，也可能是她突然翻然醒悟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之后，她叹气道“娘亲知道了。”
见她情绪已经稳定了一些，秦苑这才想起，应该如何同她说明秦府现在的状况。
“娘亲，苑娘有一件事要同你说明，不过苑娘希望您可以不要动怒，毕竟，您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好。”想了许久，秦苑还是觉得，有什么话应该趁着现在说明清楚，否则日后被娘亲发现的话，那就糟糕了。到时候，她定然会十分生气，不论她说什么，她都不会原谅。
白氏听闻，隐隐感觉不对，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娘亲，自从您离开之后，秦府便发生了一些变化。”
见她不停动手动脚，白氏顿时没忍住笑出声来。她的苑娘，还是如此贴心啊。明明两人之间，她才是作为母亲的那个，应当她来照顾跟保护女儿，可是由于她柔弱的性子，再加上爱惨了那个男人，这么多年下来，一直都是忍气吞声。不过，秦苑的性子同她不一样，每次她被欺负陷害，她这小大人，就会跳出来保护她。
想到这点，她便觉得有些愧疚。
到底还是她这个娘亲没用，所以才会让这么一个孩子，在这么小的时候，就如此懂事。
“苑娘，娘亲没事。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好了，已经没事了。”白氏摇了摇头，阻止了她的动作。
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后，秦苑这才作罢。她抬着头，手下意识地覆上她的脸，目光有些发冷“娘亲，您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是那些人，是吗？”
秦苑的声音有些阴沉，她的目光也是如此，看起来同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了。白氏望着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苑娘，娘亲没事，这个伤口，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罢了。”
秦苑听闻，隐忍多久的怒火再也没有办法压下去，她突然起身，冷笑连连地质问道“自己不小心弄的？您当我还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哭，听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小女孩子吗？娘亲，您到现在这种时候，难不成还要替那人渣说话吗？”
“您还没清醒吗？！”秦苑站在她的面前，声音冷硬，她的眼里满是心疼之色，还有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不甘。
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何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还要如此执着？以前在秦府的时候，就是如此。现在被那人渣借口送去寺庙清净一段时间，差点被他残忍杀害以后，又是如此。永远都替他说话！若是放在以前的话，那么她还可以理解。毕竟那人渣虽然恶心，不过却也还没有到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可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都已经动了杀她的心了，且后面也真的这么做了，害得她伤痕累累，还差点丢了性命，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她竟然还是如此！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可以说是从来都爱过她，他厌恶她！他想要她死！
“啪”的一声，白氏突然起身，伸手朝着她的脸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态度强硬“秦苑，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秦苑下意识地捂住脸，愣在原地，一脸的不敢相信。
“说一次就说一次！我哪里说错了吗？您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送您去寺庙静养一切都是谎言罢了！他根本就是想要借机杀了您！”她真的不明白，娘亲怎么能为了那样的人动手打她呢？她知不知道，她嘴巴里那个最爱的男人，不仅差点杀了她，就连她的女儿也差点被他给掐死。
“秦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爹爹？还有，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我几日不待在你们姐弟的身边，你就开始跟我对上了是吧？娘亲的话都不听了？”白氏瞪着眼睛，拿出了平日里少有的气势来。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她依旧在维护那个男人。而且，她分明就是一个柔弱性子的女子，不论在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可是，在说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就显得格外的执着，只要有人敢开口诋毁，她便会像母鸡护着小鸡那般冲上去，化身为勇士一般，不允许任何人说他一点不好。
这种场景，秦苑真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种时候，娘亲还能如此强硬地同她说话，那就说明她是真的没事。可是，她却是因为那个男人，才会如此。一想到这点，她就忍不住心凉。
她忍不住会想，若是她知道，她将那个人渣折磨一番，送进大牢，搞得秦府从此没落的话，怕是会忍不住让她去死的吧？
毕竟在她的心中，那个男人要比她们姐弟，要重要多了。
“娘亲，从很小的时候，苑娘就不明白。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您，也不在乎我跟书儿，我们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摆设，更是有价值的利用品。后来，逐渐懂事之后，我便明白什么是情爱，我想，大概您是真的很爱他，所以才会如此义无反顾吧。可是，这种盲目的爱，不应该有个度吗？”秦苑知道，在这种时候，不应该言语太过激烈，否则会刺激到她，让她的情绪更加激动。
她突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所说的，娘亲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她不能太过刺激她，否则会让她因为情绪激动，而做出一些不可控制，伤害别人的事情。
没有想到会从秦苑嘴中听到这些，白氏突然愣在原地，她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眼中没有焦虑，空洞无神，让人看不出情绪来。
秦苑见她如此，缓缓上前，想要说一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过了一会之后，她才缓缓开口“娘亲，您是我跟书儿唯一的依靠，我希望您可以多为自己想一想，也为了我跟书儿想一想。”
可能是秦苑的话起到了作用，也可能是她突然翻然醒悟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之后，她叹气道“娘亲知道了。”
见她情绪已经稳定了一些，秦苑这才想起，应该如何同她说明秦府现在的状况。
“娘亲，苑娘有一件事要同你说明，不过苑娘希望您可以不要动怒，毕竟，您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好。”想了许久，秦苑还是觉得，有什么话应该趁着现在说明清楚，否则日后被娘亲发现的话，那就糟糕了。到时候，她定然会十分生气，不论她说什么，她都不会原谅。
白氏听闻，隐隐感觉不对，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娘亲，自从您离开之后，秦府便发生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