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江曼辞和厉璟言留下了。
  江曼辞对此还是比较忐忑的，虽然白滢刚刚称呼他们两个为“同学”，但她还是觉得周围人都用一种特别好奇的目光打量她和厉璟言。
  白滢搬来新的学校新的办公室不久，桌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她让两人随便坐。
  然后，第一句话上来就是：
  “小辞，你最近精神很好啊。”
  江曼辞愣了一下，点点头。
  一个“小辞”，基本上就点明了两人的关系，不过办公室并没有其他人。
  “你就是厉璟言，我们家小辞的男朋友，是吧。”白滢又看向厉璟言。
  “阿姨好。”厉璟言也打了个招呼。
  江曼辞的手微微抓紧了衣角，怎么搞得像是见家长一样？
  “刚刚上课的时候回答得不错哦，看来课余时间有好好地背书呢，几乎是跟教材上的内容一字不差。”白滢笑着说道。
  江曼辞：“……”
  原来白滢早就听出来厉璟言是背诵出的内容了啊。
  但是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她还没参谋清楚。是在夸赞，还是在说他脑筋死？
  “嗯，不巧家里有人也是法学专业毕业的。”厉璟言说道。
  白滢点了点头，并不为此感到意外，“我清楚。是欧阳吧。”
  欧阳妍歆的年龄比白滢要小一点，欧阳妍歆还去上过白滢的公开课，算是白滢的半个学生，不过这些厉璟言和江曼辞都不知道。
  白滢自己当然是知道的，也是偶然的情况下，才了解到厉璟言是欧阳妍歆的儿子，她当时也很意外，为什么欧阳妍歆这种个性会生成跟自己性格反差这么大的儿子。
  像是江曼辞跟白滢，性格上就有很多相近的地方。
  厉璟言轻笑了下，很是直率地承认：“是的。我所背诵的内容，都是她曾经研学过的教材。”
  现在其实也成为了他们的教材。
  白滢莞尔了一下，“你能了解这么多是挺不错的，不愧是欧阳的儿子。不过，校长也跟我交代过，这是选修课，所以对你的要求也不会太高，只要按时出勤和认真听课、完成作业就好了，所以璟言，以后上课还希望你能认真做一下笔记。”
  说罢，她又补充道：“我有注意到你上课并没有做笔记。”
  江曼辞沉默了，而厉璟言则是轻声道：“既然是走个形式，那么就成交了。”
  江曼辞微微膛大眼睛，最令她不可思议的是，白滢居然微微一笑算是同意了。
  印象里，妈妈一直都是一丝不苟的那种人啊……
  ……
  白滢也没太跟两人聊什么，甚至连两人的感情问题都没有过问，反而多数时候是把问题抛给他们两个，让他们两个一起回答什么问题。
  从办公室出来以后，厉璟言打了个哈欠。
  说实话，刚刚在里面厉璟言聊得还是挺不错的，结果一出门他就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状态，俨然一副网瘾少年白天没睡醒的样子，就算是下午也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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