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2章 翠玉涡纹玉枕
  洞府内青玉榻上,冰清泉的穴位终于被灵力冲击散开,恢复了自由身,她装模作样大声媚叫呻吟着不断扭动身子去迎合身上的男子,心中却已经打定主意要偷偷潜伏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李青柠,同时利用自己的身体俘获沐逸澈,她要让师傅和冰涟宗的所有弟子都知道今日是沐逸澈要了她的清白。
  冰清泉眸子中一道阴冷光芒闪过,一撮跟之前一样的金粉色粉末出现在她的手中,用灵力包裹着粉末吹入渝源鼻孔之中,刚刚解了几分药性的渝源立刻再次完全陷入了欲海之中,表情沉迷迷醉,对外界的一切都完全失去了感知,喘息声也越发大了起来,只知道凭借本能死命折腾身下的冰清泉。
  冰清泉见此知道渝源已经完全没了意识,随即冷哼一声,将榻上的翠玉涡纹玉枕塞入渝源怀中,准备开始施展心中的阴谋。渝源贪图玉枕带来的沁凉,立刻抱紧摩挲起来,冰清泉看到渝源如此丑态,仿佛被恶心到了一样,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将之前用摄音符录到的合欢之声放在帷幔内,冰清泉出手点了渝源的要穴,从储物袋中重新拿出一套衣裙换上,双腿虚软的下了青玉榻。
  体内传来的撕裂般疼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她提算好了一切,也顺利得手了,眼看就可以让冰雨澴身败名裂,成为冰涟宗的耻辱,一代玉女最终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欲女荡妇。而她冰清泉从此以后则会成为澅滣女君最看重的弟子,得到冰涟宗大师姐的身份,嫁给她喜欢的男子沐逸澈。
  想到长身玉立,儒雅俊逸的沐逸澈,冰清泉体内隐隐情潮涌动,仿佛刚刚渝源粗暴中带给她的那股子韵味再次钻入她渴望情感的心田。
  身子黏黏腻腻不舒服极了,新换上的襦裙似乎都被濡湿了,冰清泉想起床榻之上渝源鲁莽急切之中弄伤了她的身子,心中又是恨的咬牙切齿,若不是留着他还有些小用,她刚刚就直接弄死那个毁了她清白的莽汉子了。
  冰清泉想起沐逸澈就在外面洞府不远处,心中便是一片火热,若是计划可以顺利进行,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李青柠,再将沐逸澈弄到青玉榻上,让师傅亲眼看到沐逸澈玷污了她的清白,那沐逸澈便非娶她不可了。
  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沐逸澈,既然你如此狠心,就不要怪清泉算计你,杀了你心爱的女子了。冰清泉眼中只剩下狠厉的光芒,一丝刚刚的春情泛滥也看不到了。
  洞府内的淫靡之声越来越激烈,多听一声都会污了人的耳朵,青柠嗔怪的看向沐逸澈,三师兄怎么就如此孟浪,如此轻易中了暗招,还弄出这样大的动静来。要她此时冲进去杀冰清泉,青柠表示她可没这么厚的脸皮。三师兄在洞府内和美人风流快活,可偏偏那美人是个蛇蝎心肠,非死不可。
  又是一刻钟过去,里面的声音居然还没丝毫减弱的迹象,青柠等的失去了耐心。沐逸澈也听的脸红面热,尤其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听到如此靡靡之音。突然身后一阵彻骨的阴冷袭来,青柠凭借直觉拔剑回身一招斩了下去。“啊”的一声惨叫传来,冰清泉的身体直接断成了两截。
  “柠儿小心,”沐逸澈飞扑过来挡在青柠身前,却发现那枚被冰清泉发出的暗黑色奇怪符箓跌落在了地上,失去了主人的灵力支配,符箓也无声坠落在地。
  冰清泉断裂的身体中一个圆形的光球冲了出来,想要逃窜出去,却被青柠瞬间用噬灵藤束缚住,打上了奴仆的精神印记。
  地上的暗黑色符箓阴冷无比,青柠不敢大意,用灵力包裹住送进了储物手镯之中。
  “柠儿快走,离开冰涟宗。”不远处传来的化神仙君威压让沐逸澈心惊,立刻护着青柠御剑逃离。
  一个时辰后,距离冰涟宗千里之外的波液城附近,青柠和沐逸澈的身影狼狈闪现出来,“噗”的一声,青柠吐出一大口鲜血来,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刚刚澅滣女君的灵力球击中了她的胸口,虽然有灵器护体,可她依然受伤了。
  “澈哥哥快走,澅滣女君追来了。”化神仙君的威压顷刻便至,沐逸澈挡在青能身前,承受住了大部分威压,口中逐渐有血迹涌出。
  “小辈,哪里逃,居然敢杀我徒儿,速速将清泉的元神交出来,看在流觞的面子上饶你们不死,否则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澅滣女君威压如山岳般压下,沐逸澈喷出一口鲜血,却丝毫不肯后退。
  “主人,主人,快放我出去,我可以打败这个坏女人。”识海中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青柠仔细分辨一番后,立刻满脸惊喜。
  心念一动一条青龙腾空翱翔,冲着澅滣女君凌厉攻去,原来不知何时,青柠从温霆钰那里得来的青龙神兽蛋居然已经孵化出了一条威风凛凛的青龙。
  “柠儿快走,我们立刻进城。”沐逸澈顾不得自己的伤势,立刻催着青柠入城,可是这波液城本就是冰涟宗的属城,若是他们进了这波液城躲避,岂不是自投罗网。
  沐逸澈立刻认识到了不妥,不能,他们不可以进入波液城,为何传送符刚好将他们传送到了波液城附近,这真是太不幸运了。
  “澈哥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放心,青龙威武,澅滣女君无暇攻击我们。”正在押着澅滣女君打的青龙似乎听到了主人的话,得意的扬了扬尾巴,表示自己很喜欢主人的夸奖。
  冰涟宗,冰雨澴终于破除师傅设下的结界,赶回了墨青峰,飞身进入赵梓墨平时修炼居住的洞府,冰雨澴发现青玉石榻周围的床帷一面被撕裂了,帷幔中传出一个男子似喘息似痛苦的奇怪声音,“梓墨,你怎么了?”冰雨澴大惊失色,快步上前撩开床帷。只见帷幔内躺着一个陌生男子,那男子满头大汗,抱着一个翠玉涡纹玉枕各种蹂躏磨蹭,真是丑态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