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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角,脸额瘦削,鼻子又高又挺,睫毛很长,眉毛锐利,其实他很好看,比她见过的很多男人都要好看,充满男性的刚阳英气,但又完全没有压迫感。
  “嗯……”林灿辉被她摸得有点骚痒,不自然地呢喃了一下。
  呼噜打得更响。
  低沉沙哑的声音撩动着她的耳膜,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额头上,暖暖的。
  不知不觉,她也困了,渐渐地合起双眼。
  咯咯咯咯——一阵突兀的鸡叫声,将酣梦中的她惊醒,大脑稍有卡停,天微微地亮着,她发现自己的一只奶子被男人探到了衣下的手覆盖着。
  倏地,她完全清醒过来,丝毫不敢动弹,男人的手掌很粗糙,很宽很大,刚好完全包裹着她的一只奶子,乳头落在他湿热的掌心之中……
  男人依然沉睡着,手掌下意识抓着她的奶子,感觉很奇妙,是她从来没有的感觉,明明那么粗糙的手掌,摸起来怎么那么舒服……
  乳头又硬又胀,整个奶子有种酸胀感,像有奶水想往外溢,小腹也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不是经期,但有股热流在涌动,好像经血一样往外流。
  她动作轻缓地将手伸到自已腿间,探进了那细缝之间,摸到一阵湿意,特别穴口周围像被蜜糖淋了一般,又湿又腻,这是湿了吗?
  一直以来,那些中年妇人没少说她干,她有充分的理论生理常识,她也尝试过揉搓阴蒂去触发性欲,阴蒂都搓痛了,就是不出水,从未曾尝试所谓欲仙欲死的高潮快感。
  她只觉得那小棒子插进穴里很难受,所以她更不想男人那看起来又丑又脏的玩意插进她的穴,将里面那腥臭难闻的精液射进去,恶心极。
  但今天的小穴完全不一样,好痒,酸酸胀胀的,好想有东西进去挠挠,她不由自主将自已手指探了进去,不像之前那样由于太过干涩,将内壁的嫩肉扯得生痛,现在小穴湿了,手指进入去变得容易,小穴被插入异物,非常舒服……
  她缓缓地加大了幅度,将手指没到了最深,但是,不够,还是好痒,她想要更长的更粗的……
  突然怀念起之前那条专用来插穴的小棒子,以前她可恨的那根东西,但是现在她想用,也没得用。
  她动作变大,男人突然醒了,睁开黑亮有神的眼睛瞪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她,突然尖叫着,从她身上弹跳起来。
  “怎么办,我睡了,小鱼!”林灿辉捂着脸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状况,就差没有哭出来,“我对不起,言弟弟。”
  温雅语望着眼前的男人心生了一个坏主意,男人虽傻,但是高大英俊,又武力高强,要是为自已所用,得多好。
  而且,她想要从她手上,抢走他,让他成为她的兵,她的守护者。
  “那小鱼做你的小媳妇好不好?”她扯开男人的手仔细端详着,跟自已的小手合在一起做比对,男人的手指比她的长上一大段,因为长期习武,手指异常粗糙,用来给她抠穴的话,那得多舒服。
  林灿辉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少女,表情犹豫,“但是,灿灿,脑子笨,会吃苦。”
  “那你疼不疼媳妇?”
  “肯定疼。”
  “那疼媳妇多一点,还是疼慕慕多一点?”
  “媳妇。”
  “那我做你小媳妇。”
  不容男人拒绝,温雅语爬到男人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vol.8 硬起来,有多大 h
  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眼睛,脸红了,连同耳根也红透了,紧张得在喘气。
  片刻后,他将她小心地抱在自已怀里,郑重地承诺着,“灿灿,会好好,疼你,保护你。”
  真够纯情的……
  才一个吻就脸红耳热,那……温雅语将视线下移到男人的性器上,性器只隔了一层洗薄了的布料,若隐若现,虽然这尺寸大得有点变态,但配着这具肌肉发达紧致的身体倒也恰如其分。
  男人注意到她的视线,觉得相当羞耻,又用手捂了起来。
  “捂什么捂什么,我都是你小媳妇了,还不能看吗?”温雅语一把将他的手拿开,“我不止要看,我还要摸!”作势要摸下去。
  结果她还没有摸下去,那性器便受到了刺激,抖了一抖,硬了,将那块洗薄了的布料高高顶起,疲松的橡皮筋被撑开了一个口子。
  这……这也太大了吧!
  见惯了唇膏,一下子遇到了大炮,这视觉无比冲击。
  “可以摸。”林灿辉羞红了脸,执着她的小手猝不及防伸到自已裆里,捂在自已的性器上,“爸说,媳妇,可以摸。”
  温雅语被男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也羞红了脸,她也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性器,又烫又硬,跟她之前相亲的那些油腻丑男完全不同,非常粗长。
  林灿辉甚至将松跨的睡裤扯了下来,包着她的小手对着自已的性器摸个透,然后,表情相当羞涩,突起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小鱼,你的手,好舒服。”
  到底性是一种本能,摸了一遍后,男人已经掌握到令自已更加舒服的方法,他握着她的小手上下套弄。
  阴茎在她手上变得更加粗硬,顶端开始泌出一些粘腻的前列腺液,甚至流到茎身上面。
  男人的喘息声也变得更加粗重,他不再满足于缓慢的套弄,动作加急,握着她小手的力道也加重,两颗硕大的卵囊也在收缩滚动。
  “灿灿!灿灿”张嫂出现在楼下叫喊,“起床,老李摔了,你来帮忙。”
  两人同时被外来的声音吓到,紧张极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林灿辉调整了一会呼吸才应她,“来了。”
  “乖乖,在家。”林灿辉挽起裤子,摸了摸她的发顶披了件功夫袍急匆匆地下床去。
  家吗?她的家吗……
  温雅语环视着四周,墙壁涂过油漆,有些地方微微鼓起,柜子看起来也有几十年历史,包括她身下所谓的床,也像是用板材拼砌而成,所有的一切都相当残旧。
  房间另一侧有个天台,天才微微亮,难怪有鸡叫声,原来天台一角有个鸡棚,养了两只鸡,她的衣服洗好了晾晒在晒衣杆上一旁还有他的衣服,被微风吹动着。
  她身上穿着的是男人的旧衣服,套在她身上,直接到了大腿,隐隐有着他淡淡的味道。
  衣服过于透明,她并不能外出,楼下不知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她也不敢下去。
  那个生物学姐姐冷慕,相当有钱,他为了救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他这么穷,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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