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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l.94 知道是弟弟,所以更加兴奋 h
  这个问题令她心虚,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
  她真觉自已是个婊子,有个不能见光的情人,还要对自已的弟弟有非份之想。
  “不想。”她口是心非地回答他,同时也困惑了,一切表征都指向这个人是温雅言,但是,总觉得又那里不对劲,要是他刻意要隐瞒身份的话,为什么不用变声器。
  难道,他就是自已在寻找着的情人?!
  双重人格吗?用的是自已弟弟的躯壳,然而,灵魂却是另一个人。
  那么一切便能解释通了……
  “不是,我这个躯体只有一个灵魂。”他读到了她的想法,勾起她的下巴,吻着她的唇,“我的灵魂也只爱一个人。”
  只爱一个人……
  一瞬之间,各种凌碎的片段在脑中划过,舌尖在她口腔里搅动的感觉加深了记忆,令影像变得清晰。
  她与他缠绵的记忆细碎凌乱地在脑中穿插着,她甚至记起他在自已体内的充实感,然而,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脸。
  他不想再永无止境地等下去,在她身边扮演好弟弟,他累了。
  为什么偏偏忘记的是他,他对她是有气的,也许并非所有记忆都是美好的,但是对他而言全是珍贵的。
  “我会令你记起来。”
  “那你先放开我。”冷慕手脚都被捆绑着,黑暗与束绑令她大为不安。
  “这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用的体位,还记得吗?”温雅言摸着她的屁股,手指陷进了她腿心间湿润的肉缝磨擦了几下,“那时你也是这样,小穴湿透了。”手指模仿着性器深深地插了进那紧窄的小嫩穴。
  小嫩穴立即绞住那根修长的手指,猴急地嘬吸着,带动着屁股扭动起来,上面的尾巴仿佛也有生命地晃动着。
  他爱死了她这个骚浪样,才插了一根手指,甚至还没动,只是让它含着,小骚穴就淫水横流,泛滥成灾,过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流。
  手指轻轻地抽送,“那是夏天的一个晚上,银杏树树下的草地上,你就这样流着淫水摇着小屁股,等着我入。”
  身体很诚实地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身体的记忆可比脑袋的强多了,好久没吃过弟弟的大肉棒,馋了吧,这水流得真多,让弟弟尝一下,像不像以前那么甜。”
  “言言?”冷慕小心地问。
  “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他将手指撤出来,用舌头取而代之,轻轻舔着那湿到滴水的肉缝,冷慕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向男人的舌头凑去,他如她所愿,将她的臀瓣掰开,仔细地将腿心上的淫水舔食干净,“还是那样甜,甜到腻。”
  男人的动作相当温柔,全身最敏感的皮肤被带着颗粒感的舌面磨蹭,冷慕被舔到身体都酥了,不停地摇着屁股想要更多,小尾巴也晃更加利害。
  这可不是一般的肛塞,是他亲手设计与打造的,尾巴是仿真的天然植物毛料,特别的是塞子部分,只要受到了一定力度,尾巴就会摇起来,耳朵也一样,夹得越紧,就晃得越利害。
  凡事讲求适可而止,才不会过犹不及,他停了下来。
  冷慕不知道自已的姿势有多淫荡诱人,男人早就一竖擎天,他来到了她前面,勾起她的下巴,将身下的巨物塞进她的嘴里,命令道,“吃它。”
  那庞形巨物光是头部就涨成了鹅蛋大,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久没舒解过的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又顶入了一点,舌根被挤压着,大量的津液被分泌出来,从嘴角渗了出来,像极了一只馋坏了的小白兔。
  他又稍稍退了出来,挺着腰胯让她将整根阴茎上上下下都给舔食过一遍,连同底下的卵囊也充分用津液湿润透。
  小尾巴晃得厉害,他知道她很想要了,但是还没够,男人勾了勾嘴角,顺着她的雪肩一落下滑,擒住胸前的一团晃动着的绵软,指腹精准地捏住那勃起的肉珠往外挤,“真想念姐姐奶水的味道,又香又浓,等你调养好身子,再产奶。”
  姐姐……
  “你真是言言吗?”
  温雅言没有回答她,跨到她的身后,热腾腾沉甸甸的阴茎贴上那深邃的屁股上,微凉的肌肤像触电般被烫到,冷慕全身哆嗦抖了一下,刚被舔食干净的小穴又重新湿透了。
  “知道是弟弟,所以更加兴奋?”
  “不……”
  “不?”温雅言握着茎身,敷衍地磨蹭了几下,将头对准那水汪汪的穴口,猛地一个挺身,将整条粗硕狰狞的阴茎没到了最深,顶压着最深重的花心,“真不诚实。”
  vol.95性爱问答游戏,答中了才能入h
  久违的充实感让冷慕哑声尖叫,体内巨物的大小,热度,形状都如此的熟悉,完美地嵌合在自已的体内,令她栗战,瞬间,更多的画面重现眼前,更加清晰,深刻。
  她像当时那样回过头,眼睛被蒙住,但她终于看清了那个人,仿如天神般的绝美容颜于脑里出现。
  “言……”
  “乖,答对了,给你奖励。”
  粗硕的阴茎在紧窄的小穴里横蛮地捣弄了几下,也只是几下,那快感便流窜全身,屁股上的小尾巴也不停地在发抖。
  他最喜欢的就是撩拔她,让她欲仙欲死,饥渴难耐,才慢慢吃她。
  “想起了吗?那时,你也那样摇着这可爱的小屁股吃你弟弟的大肉棒,今天的小穴好紧,是不是太久没吃到,馋了。”温雅言扶着她的腰胯不轻不重地捅了几下,“弟弟的大肉棒好吃吗?”
  因为后穴塞了肛塞,加上男人的巨大尺寸,整个小腹都被挤得又酸又胀,粘膜被迫贴得更紧密,他的炽热与坚硬感受加深,就像一条大烙铁。
  “怎么不说话?弟弟的肉棒不好吃吗?”男人停了下来,将大部分茎身退了出来,手伸到了下面,摸到了露出来的小肉核,他知道这里才是女人全身最敏感销魂的地方,富有技巧地揉摁着,他还没试过一边揉着,一边插她的穴。
  果然,就那么一揉,那小穴收缩得更厉害,甚至勒得有点痛,那么娇嫩的小穴怎么咬得这么狠。
  他又最大程度地沉进去,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每一下都是销魂蚀骨,加深她的欲望,呻吟声不断由喉咙里逸出来。
  明明小穴已经被填满撑到了最极限,但是,身体依然很饥渴,无论怎么咬合收缩总是不够尽兴,逐渐变成了折磨。
  “言……”
  “怎么了?”男人小心地把握着那个度,她的身体过于敏感,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让她得到满足,他可是还在生气,居然将他给忘了,不可轻饶。
  他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甚至亲身试药,如果她活不下去,他也毫不犹豫地跟着她,然而,她却没有良心地将他给忘记了!太可恶了!
  他得好好帮她长一下记性才好。
  “想要……”实在是太难受,她也顾不上矜持地讨要他的疼爱。
  “那姐姐得好好回答问题,答对了,才有奖励,正如这样。”温雅言握着她一边的臀瓣,绕着腰胯打着转狠狠地捅到了最深。
  层层的嫩肉被粗硕的茎头绕着圈的辗磨,新鲜的快感席卷全身。
  “哈啊……”冷慕爽得全身在打颤,不断地在喘气。
  “来,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
  记忆零碎地重现,但是头脑还是浑沌的,下体的满涨感令她无法集中精神,她艰难地将零碎的碎片组合在一起,“学校教学楼前……”
  “好乖,答对。”男人如法炮制再狠狠地捅了一下,“再来,送分题,姐姐喜欢那个体位?”
  无需思考,“后,后入……”
  “好,那姐姐知道弟弟喜欢那个体位入姐姐吗?”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又给她一下,转而玩弄着那抖得厉害的小尾巴。
  实在太可爱了,改天再弄个狐狸尾,小奸狡的她,他也喜欢。
  冷慕思想了一轮,但是一时也没有底,但是像他那样高高在上的高位者,多喜欢掌控,俯瞰一切,所以,“后,入吗?”
  “其实,你可以答得自信一点,三连击,给你大奖。”
  温雅言扶着她的小腰,狂野粗蛮地往深处捅去,太久没做爱了,他也想要极了,阴茎硬如铁,他的技巧很好,也清楚她深处每一个的敏感点,狂风扫落叶般辗压了一轮,被捅得软绵的嫩肉紧紧着裹他,每一下退出,都像小嘴一样嘬着他,他插得越重,她嘬得越紧,分泌出来的淫水溢了出来,被磨得发出滋滋水声,有些还溅在丝袜上。
  冷慕抓着身上的毛毯子艰难地承受男人给自已带来的狂风暴雨,甩着头尖叫着,因为视线受阻,感受全集中在身下,看似杂乱无章,又肆意妄为,但其实每一下都枪响靶落,令她快感不绝。
  “再来,第一次偷吃弟弟肉棒是什么感觉?”与刚才的狂风暴雨不同,现在是温和的细火慢炖,避开所有敏感点,慢慢地辗着,让她始终处在高度亢奋又不会高潮的状态。
  记忆渐渐恢复,她想起了当初自已将他摧眠迷倒后,偷偷吃他大肉棒的场景,简直羞耻死了……
  “想不起了吗?”
  他手摸着她的屁股,他的手很大,刚好可以包住一边,稍稍用了点力捏着,眼看着白嫩的臀肉变成可爱诱人的粉色。
  “想不起就得惩罚。”
  冷慕一听到惩罚就紧张了,但是又难以启齿,在犹豫不决。
  “我记得姐姐最怕在弟弟面前尿尿的。”
  “很爽!”
  她真的不想被搞到失禁,尿水横流,这不单是羞耻,还是丢人!
  “姐姐喜欢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吃弟弟的精液?”男人故意压低声音,茎头穿过层层嫩肉对着花心往里钻。
  或者是被开发过,花心适应了外来压力,不像往日的痛楚,倒是多了一份酥麻。
  “下,下面……”身体被刺激得全身哆嗦,口齿不清,脑袋很混沌,但被迫着思考他的问题。
  啪——左边小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立即红了。
  好可爱,温雅言舔了舔后槽牙,眼光更淫靡。
  被打过的小屁股火辣辣,冷慕立即纠正,“上,上面?”
  啪——右边小屁股也被同样的力度拍了一下,同样红了,更是可爱,胯下的巨物又粗了分。
  好想入坏她,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冷慕真觉得他坏死了!坏死了!
  这简直是就是送命题!还好他不是自已的老师,让他出题肯定全班覆没。
  “都,喜欢……”
  好了,可以开动了,小穴适应了他的尺寸,被他辗得软绵,“好,那弟弟就将上下两张小嘴都喂饱。”
  他掐着她的小腰,先是长吁了一口气,将整条湿沥沥的阴茎先往外拔出一截荖锕遗整,再狠狠地捅进去,凶狠刁钻,湿热的嫩肉紧紧缠着他,相互剧烈地磨擦,还没来个百来下,冷慕就哆嗦着高潮了。
  甬道剧烈地绞动着,茎角将里面的横隔嫩肉牵扯得更厉害,小腹像被里里外外翻动了一遍。
  “不,太,深了……慢……”
  动作过于剧烈,冷慕完全经受不住,不断地求饶。
  “受着。”温雅言没有理会,动作比之前更要霸道,语气相当怄气,“重点,你才不会将我忘记。”
  余韵还没消停,男人不停地冲击,很快又达到了另一个高峰,几番下来,冷慕快要疯了,而她又无力摆脱,但温雅言依然没有射出来。
  他想使坏。
  人对难堪的记忆总是特别深刻,失禁不是想失就能失,那就只能是——
  作为生物学博士,女人身体结构自然了解,他知道那个销魂蚀骨地方在那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他也将要抵达顶峰,集中精力急促地撞击着那个突起。
  那种凶涌尖锐的感觉,冷慕蓦地反应过来,只是为时而晚,肉缝间的小口一敞,清澈液体喷射在身下的毛绒毯子上,极致的快感蔓延全身,双腿颤抖着。
  然而,没有完,一阵剧痛从深处扩散,冷慕身体打了一个哆嗦,茎头顶进了子宫,男人完全嵌入她体内,跟着她一起达高峰,将自已的精液留在她的身体,跟她身体的淫水融合在一起,无分彼此。
  温雅言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让她平躺下来,伏在她的身上,温柔地吻住了她颈后的那颗痣,冷慕被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将头拧向他,才要开口,便被男人吻住,两片唇瓣轻轻地含着她的唇,很本能地探出石头与他交缠。
  他的气息入侵她的身体,扩散于四肢百骇,融入她身体的每个细胞,与她彻底结合在一起。
  捂住眼睛的布条滑落久处黑暗中的眼睛被光线刺激到,忍不住颤动着对焦,重叠模糊的影像渐渐交织变得清晰,她看清了他的脸。
  “慕慕,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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