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来自哥哥的担心
  小姑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道。
  “尾巴?什么尾巴?”
  团团听到薇薇的话,疑惑的问道。
  “就是弟弟屁股上长的,妈妈说男孩子都长的,不过会一直有尾巴吗?哥哥你有吗?”
  团团的小脸儿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可算是知道夜叔叔家薇薇妹妹说的长尾巴是什么意思了。
  “哥哥,你也有是吗?给我看看你的尾……唔!”
  “嘘。”
  陆少珩在薇薇没有把那个巴字说出来的时候赶紧捂住了她的小嘴巴。
  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薇薇的两只大眼睛眨啊眨的。
  一双小手抓着哥哥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让自己说话了。
  “薇薇以后不许再跟男孩子说看尾巴的事情了,知道吗?”
  为什么?
  薇薇一脸茫然的问道。
  “因为薇薇是女生,女生要是看男生的屁股就会羞羞脸的。”
  对于薇薇来说,羞羞脸是一件可严重的事情了,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顿时就蒙起了一层水雾。
  “乖,不要哭,这个事情哥哥不会对任何人说,哥哥跟你拉钩,但是薇薇以后要保证不再跟任何一个男孩子说看尾巴的事情。”
  “嗯嗯。”
  南宫薇薇用力的点头,陆少珩把手放下来,跟已经湿润了眼睛的薇薇拉钩。
  “拉钩盖章,这是我们的秘密跟谁都不会说,谁说谁就是小狗。”
  薇薇点头。
  “好了,薇薇笑一个,哥哥还喜欢薇薇。”
  薇薇就咧开小嘴巴露出珍珠一样白的小牙齿。
  “好了,我们出去吧?”
  “哥哥不说薇薇羞羞脸。”
  “绝对不说,薇薇是最可爱最有礼貌的小姑娘。”
  薇薇被夸奖了这才破涕为笑。
  陆少珩的心啊这才放回肚子里,拿纸巾给小姑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拉着她一起出了洗手间。
  牵着南宫薇薇出来就看到了正在跟舅婆耍赖皮哭闹的小姑暖暖。
  “跟哥哥,摔脚,打打打……”
  暖暖想要跟哥哥一起进去训练,她小不知道哥哥是在训练,还以为他们在里面是在玩呢,就非想要进去。
  舅公怎么说都不行,已经是小霸王性格的暖暖可是不好糊弄啊。
  看看霸道刁蛮的暖暖,再看看手里突然问出奇怪问题的薇薇,陆少珩很担心妈妈肚子里的宝宝是个妹妹。
  还不如跟小尊一样是个男孩子,有个弟弟的话,说话还是一起玩都会无所顾忌。
  可要是个妹妹,陆少珩想想都会觉得头疼呢。
  “薇薇去找夜叔叔吧,哥哥要去训练了。”
  “哥哥,加油哦。”
  薇薇笑起来嘴边有个浅浅的梨涡特别可爱,如果她不问那种奇怪的问题的话,陆少珩还是很愿意要个这样可爱的妹妹的。
  暖暖不听话,也不能打扰孩子们训练,只能把撒泼的闺女抱走。
  南宫夜看着狼狈离开的聿苍父女俩,抱起自己的女儿傲娇的跟陆承曜显摆,“还是我们家薇薇乖吧,又漂亮又乖,简直就是爸爸的小公举,走,咱们去看叔叔家的大金鱼。”
  “好。”
  薇薇特别乖,陆承曜也喜欢这个乖巧的小姑娘。
  倒是聿苍,暖暖太任性了,都是聿苍宠出来的,这样一味的宠着可不行,女儿嘛是该宠着,可是该好好教育的时候也不能松懈。
  难得的女人们在打牌放松,男人们是绝对不敢去打扰他们的。
  于是聿苍苦逼的在房间里哄孩子,用了陆承曜家一箱子玩具终于把孩子给哄好了。
  午饭刘嫂跟佣人们做了三菜一汤的盖饭。
  虽然简单但是有菜有肉的,也是很营养丰盛的。
  都是孩子们爱吃的,炖的软烂的鸡腿,红烧肉烧土豆,还有素炒三丝,豆腐虾蓉菠菜汤。
  大家凑在一起吃,吃的特别香。
  午饭之后两个小姑娘还比较小,连带着聿尊一起去午睡了。
  这里面最闹腾的就是聿苍家的暖暖了,她睡着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的感觉。
  聿苍也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几个女人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去打牌了。
  下午的时候,南宫熏跟夏泽礼带着孩子跟南宫夜家的小儿子一起来了。
  南宫熏最喜欢的就是跟大家一起聚餐,有吃有玩的不要太开心了。
  小孩子们都是各家的保姆照看着,女人们围坐在一起聊天喝着冰糖燕窝等着吃烤肉,男人们烤食物,团团滚滚因为喜欢玩,所以也跟着凑热闹。
  这里其乐融融的十分开心。
  同一时间
  美国某监狱里
  韩蔚然刚被一个白人揍的鼻子呼呼流血的被送到了医务室里处理伤口。
  在监狱里这种无故被打的事情常有发生
  在外面华人都尝尝受到排挤歧视,更别提在监狱里了。
  这里的狱警们可没有那个闲功夫处理这种打打闹闹的小事。
  韩蔚然气的只能哭。
  她多希望杰森能快点来救她出去啊,她想出去,想的都快要发疯抓狂了。
  “不要乱动,你这个蠢货!”
  韩蔚然因为疼痛,在被上药的时候疼的动了一下就被医生愤怒的辱骂。
  放在腿上已经干枯粗糙的双手紧握成拳。
  杰森,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啊?
  韩蔚然委屈的掉眼泪,那个医生嫌弃的看她一眼,把她脸上的伤痕处理了一下,就让她滚出去了医务室。
  韩蔚然想要跟警察告状自己被无故毒打,可是警察根本不理会她。
  被问得烦了,狱警怒声的对她说道,“你这种无耻的杀人犯,就算是被打死也是活该,你不过是鼻子流血了,被你残忍杀害的那个女人,你杀她的时候有没有心疼她?有没有听从她的求救?”
  狱警的质问,让韩蔚然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被推进了牢房里。
  杰森
  “韩,告诉你一个消息,一个叫杰森的男人,在半个月之前死于一场枪击案中,那个男人是你曾经的保镖。”
  “你,你说什么?”
  狱警的话,让韩蔚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问道。
  “那个叫杰森的男人死了,死的透透的,身上中了三枪,脑袋中了两抢,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