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老男孩》在正式上映一周后, 票房突然迎来爆发性的增长。几乎在同时,一直在流失人数的bunny也迎来一轮爆发。网络上关于这部电影,以及金恩和在其中饰演的李秀芽的讨论简直疯狂了。
  无数男人涌进影院,只是为了看金恩和在里面短短几分钟的表演。【禁忌的诱惑】、【神的恩赐】、【性感的终极奥义】类似的言论泛滥成灾。虽然韩国人喜欢夸张,但是同样也喜欢互掐, 像这样一边倒地称赞一个女明星的魅力。除了今年8月份发行第一张单飞专辑、引起性感狂潮的李孝利,还没有第三个女人能获得如此一致的性感认证。
  其中一篇神帖中的各种回复, 基本上体现了观看者的反应: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 再度进影院看这部戏就是为了看金恩和xi》
  【本来我是冲着朴赞郁导演的名气去看《老男孩》的,但是看着看着, 完全投入进去,对于男主角吴大秀的被囚真相越来越好奇。在那之前, 我完全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能让一个人处心积虑,花费这么多年去布一个复仇的局。甚至不愿意痛快地直接给吴大秀一个了断,非要从精神上彻底击垮他。
  金恩和xi刚出场的时候, 我还没有多深刻的感觉,以为这和她以前演的角色差不多,都是纯洁美丽的年轻女孩。所以你们能想得到, 当我看到她赤着脚踏在亲弟弟的胸膛上时有多震惊!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穿着纯白的裙子, 表情无辜而迷茫, 怎么看都和诱惑和性感不沾边。片中的女主角美道, 还有全裸和床戏呢。但我觉得,完全比不上李秀芽轻轻滑动一下她的脚带来的冲击大。她只需要坐在那里不说话,就能让我浑身狼血沸腾!
  这个时候我已经深深理解了李宇珍。遇到一个这样的女人,别说违背伦常,就算马上死在她脚下也值了。他一辈子忘不了自己的姐姐,为了她赌上一切复仇,真的是太正常了!要是换了我自己,肯定在她刚死的时候就疯狂地报复所有人!
  看完第一遍后,我又实在忍不住买了一张票重看。因为金恩和xi的戏份实在太少了!根本不够看啊!】
  【说真的,以前有个亲故说,女人最性感的地方是脚,我还不相信。脚有什么性感的。但现在我完全信了!每次走在路上都会下意识去看女人的脚!我这是心理变态了吗?】
  【我最想知道,金恩和xi本人真这么性感?不对,我觉得也不能用性感来形容。】
  【是禁欲吧。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诱惑人,但是别人已经想狠狠扑上去了。】
  【只有我觉得她那样很女王吗?好渴望被她踩在脚下啊!】
  【我以前是她的饭啊!根本无法想象金恩和xi还有这样一面啊!是她演技太赞了吗?这是演的吧?真人怎么可能这样啊?不能接受啊!】
  太多的疑惑让大量人涌入金恩和的cy,几千条的留言,大部分都在问:金恩和本人就是李秀芽这样吗?
  已经摒弃刚出道刻意塑造对外形象的做法,金恩和不愿意再给人错觉。她第一时间在cy上回应:
  【李秀芽只是一个角色,和演员金恩和的个性经历没有多少关系。】
  觉得这样解释还不够清晰地表明她的态度,她又补了一句话:
  【作为演员,不断挑战颠覆是我的追求。我将不会扮演重复的角色,所以永远不存在“最像金恩和”的角色。】
  在韩国,有个传统。演员平时深居简出,不出现在大众面前。观众对一个演员的印象,基本来源于角色。观众把角色当做演员本人看待的现象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在韩国就是这样。所以韩国演员尤其是女演员,想扭转形象真是难上加难。大部分女演员很难舍得放弃已经到手的名气,再加上导演编剧们选角时也会受演员固有形象的影响,使得她们的选择余地本来就不大。很多人会奇怪,为什么某某演员在靠某角色走红后,不去挑战新的形象,非要吃老本。有的时候,不是她们不愿意,而是不能、不敢。
  金恩和这次的角色与她固有的形象反差太大,带给观众的冲击不小。在韩国,刚出道不到两年的女演员,就敢颠覆为自己带来巨大名气的形象定位,她绝对是头一份。有一点,她成功了,那就是再也没有人理所当然的觉得,金恩和应该是什么样的。短期内还看不出这有什么影响,只有再过几年,才会察觉出她这个冲动决定带来的长远利益。
  不过她公然发表“绝不重复角色”的宣言,国民其实没多大感觉,真正震动到的是圈内人。对演员来说,不扮演重复的角色是一种理想状态,能做到的屈指可数。可一旦做到,其成就不可限量。很多人拭目以待,等着看她下一步的行动。一些圈内好友也发来短信:
  【丫头,真狠啊。别跑这么快啊!前辈我都快被你甩在后面了。——by苏志燮】
  【刚接了一部名叫《天国的阶梯》戏,要扮演惹人讨厌的女二号呢。看到恩和这么动力满满,欧尼我也被激起了好胜心。这次一定要坏得人神共愤!——by金泰熙】
  【哼!我也要转型!——by全智贤】
  还有一条短信来自陌生号码。但金恩和一眼就认出是谁发的:【fighting】
  张根硕前辈,你也要fighting!
  在80后的演员才刚开始起步的时候,一名85后的女演员,用她大胆冒险的举动,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从今往后,她不再是明星金恩和,而是演员金恩和。
  03年12月6日,已经正式起名为东方神起的五人男团,将会在乐天世界进行公演。第一次亮相,让在后台等候的五个人都很紧张。郑允浩甚至注意到沈昌珉躲在角落里偷偷发短信。他那小动物的样子逗乐了郑允浩,心里居然放松了不少。
  那么金恩和现在在哪里?她用围巾把自己团团裹住,正艰难地举着dv机穿过层层围观的人群,挤到最前排。嘤嘤嘤,要是她代言了乐天就好了,可以直接坐前面的圆桌席。被突然从后面涌来的人潮挤成片的时候,金恩和怨念地想。
  表演正式开始了,金恩和准备好摄像。等了好久,终于听到mc的报幕声:“接下来上场的是男子和声组合,东方神起。”
  金恩和立刻举起dv开始拍摄。周围的人好奇地相互询问:“东方神起?这是什么组合?没听说过啊。”
  东方神起。金恩和第一次听郑允浩说,李秀满最终定下了这个名字并告诉她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东方的神起来了”的时候,心里很惊讶。这个名字真的很嚣张,如果组合的发展配不上这个名号,就会沦为笑柄吧。从h.o.t到神话,再到东方神起,李秀满的野心越来越势不可挡了。她当时就对郑允浩感叹:“看来李秀满对你们的期待很高啊。”
  不过金恩和立刻就没工夫感慨了。我去!这是什么歌词!什么叫“想做你一天的床”!就算这句歌词不是允浩哥负责的,也很让人恼火啊!居然还敢嫌弃她演戏太勾引人,他自己不也公然用歌词勾引人吗?嗷嗷嗷,这个魂淡!你对谁wink呢?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金恩和虽然一肚子酸水,还是竖起耳朵,关注着周围人的反应。
  很平淡。非常平淡。
  稀稀拉拉地出于礼貌的鼓掌响起,然后很快就结束了。
  虽然心里很清楚,第一次的公演就获得反响是不可能的。但金恩和心里还是感觉很失落。直到她听到身边有个女生问:“这个组合叫什么来着?我不记得刚刚mc报的什么名字了。他们长得还挺帅的。”
  “这是s.m新推出的男团。”突然响起的声音把那个女生吓了一跳,一转头就看到站在前面的陌生女孩,大大的围巾把整个脸包住了,只露出一对眼睛,双眼放光地盯着她看,特别热心地介绍说:
  “这个组合马上就正式出道了。他们的名字,叫东方神起。记住了哦,是东方神起。”
  他们家允浩哥被夸奖了呢。金恩和骄傲脸。完全无视人家夸的是整个组合的事实。
  那个女生目瞪口呆,她就是随口一问啊,怎么这个人这么激动啊。
  12月26日,sbs电视台,宝儿与布兰妮圣诞special演唱会。东方神起作为嘉宾演出,第一次出现在正式放送节目中。
  金恩和光明正大地在那天跑去sbs看演唱会。在走道上意外地遇上了拜访宝儿与布兰妮的东方神起。打头的经纪人黄成旭看到金恩和愣了一下,完全想不到金恩和会出现在这里。金恩和先主动向他问好。黄成旭回礼后招呼东方神起向前辈打招呼。
  金恩和大大方方盯着郑允浩,笑眯眯地对他眨眨眼。郑允浩克制住笑意,先深深看了她一眼,回头对成员拍拍手,然后中气十足地喊:“前辈好!”
  五人一起鞠躬:“我们是东方神起!“
  “啊,你们好。”金恩和回礼:“恭喜你们,初放送粗卡!”
  然后她对黄成旭说:“其实今天来,是因为有认识的人是东方神起的成员。我是作为亲故来给他们应援的。不会给你们造成妨碍吧。”
  黄成旭惊讶地看看金恩和又看看东方神起的五个成员。怎么看都是扯不上关系的两个世界的人啊。
  郑允浩紧张地看着金恩和,他也说不清到底想要什么答案。从理智上讲,当然是不说好;但是心底还是暗暗期待是肯定的回答。
  金在中与沈昌珉瞪大了眼睛看着金恩和。不是吧!他们以为郑允浩胆子就够大了,这位胆子更大啊!居然敢公然说认识!
  黄成旭想了想,成名前辈来应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应该不要紧。于是他谨慎地询问:“不知道金恩和xi认识的是哪位成员?”
  金恩和笑眯眯地转头:“昌珉呐,看到努那都不打招呼吗?”
  郑允浩一听是沈昌珉,心里松了口气。嗯,他绝对不承认心里有那么点不舒服。他这么理智的人!绝!对!没!有!
  mo?mo!为什么把他拉出来做挡箭牌啊!沈昌珉用手指了指自己,震惊地望着金恩和:“恩和姐,你干嘛说出来啊!”
  “呀!认识姐姐我很丢人吗?”金恩和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我是真心地来给你应援的啊。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她除了不能说认识允浩哥,和其他人来往可都是光明正大的!
  他才要被气死了吧!“知道了。”沈昌珉有气无力地答应。
  金恩和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朝黄成旭告辞:“真是不好意思,打搅您了。我这就告辞。”
  黄成旭也礼貌告辞:“那我们先走了。金恩和xi再见。”
  他刚一转身,一直没有动静的郑允浩忽然踏前一步,当着身后四名成员的面,一把抓住金恩和的手。
  金恩和慌忙回头去看黄成旭,见他没有意识到,又转回来。唔,反正都被其他成员看到了,干脆做点什么赚回本吧。于是她红着脸,踮起脚尖在郑允浩脸上亲了一下。
  金在中:(⊙o⊙)
  朴有天:(⊙o⊙)
  金俊秀:(⊙o⊙)
  沈昌珉:(⊙o⊙)
  郑允浩面带微笑,对成员喊了一声:“走了。”然后公然地在金恩和手心搔了一下,对她眨眨眼。他转身跟上黄成旭,握着金恩和的手才慢慢松开。
  我去!这个一脸正气凛然地背着经纪人勾搭妹纸的人是谁啊!好想掀桌有没有!这是四名成员的统一心声!
  一般来说,不管是打歌现场还是演唱会,几大电视台都会专门划出一块区域留作明星应援区,免得饭与明星挤在一起造成混乱。金恩和赶到那里的时候,在场的几乎清一色的s.m家艺人。他们看到金恩和的时候,集体呆了一下。金恩和笑眯眯地向他们问过好,一眼看到了金希澈,直接凑过去。
  “哟,希澈哥。还有这位是李东海xi吧?另一位是?”金恩和走过去的时候,发现金希澈身边还站了两个人。一个她在郑允浩那看过照片,知道是他的好朋友李东海。另一个就完全不认识了。
  “前辈好。”三个人先问好,然后金希澈才说:“这位是韩庚,从中国来的,我的亲故。”
  “你好。”金恩和好奇地看了那个长相清秀的男生,点头问好。他似乎韩语说的不怎么样,简单回应了一句就安静地呆在那里不说话。
  金希澈嫌弃地看了金恩和一眼:“你脸怎么这么红?还笑得像个白痴。中彩票了?”
  金恩和用手捂住脸,瞪了金希澈一眼,然后乐呵呵地开始看着演唱会发呆。
  一直等到快结束的时候,主持人终于开始介绍东方神起。然后在一片人造雪花中,五个身穿黑衣的男孩坐在舞台上静静哼唱起《oh holy night》。
  金恩和在台下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允浩哥好小只啊。s.m大概是想表现出他们的charisma,所以把他们头发染了色做了造型,服装也往酷帅狂霸跩上靠拢。偏偏……这五人一个赛一个的粉嫩,这么打扮反而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显得更小了啊!
  嘤嘤嘤,她突然有种自己犯罪了的错觉。她必须时刻记住,她比允浩哥小,才没有那啥那啥呢!
  这时宝儿款款走出来,加入合唱。东方神起五人站起来,把她围到中间。郑允浩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就追着镜头去了。
  和宝儿合唱完,就真正进入他们自己的出道单曲《hug》的节奏中。五个青涩的男生一边打着响指一边陶醉不已的唱歌。这不是金恩和第一次看现场,也不是第一次看熟人的演唱会。但是,那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她觉得,允浩哥穿着黑色长风衣好酷!鼓着包子脸努力瞪大眼睛的样子好可爱!跳舞比谁都激动比谁都动作幅度大好认真!就连金俊秀记错了走位,慌张地乱瞄,允浩哥一掀衣摆转到最前面领舞的样子都好帅!
  呜呜呜,他还特意走到她这边放送了一个wink,帅气地用手一指。
  “啊啊啊!”金恩和兴奋地捧着脸尖叫。
  金希澈一头黑线地跟金恩和拉开距离。他真是蠢爆了!才会坐在看男朋友演唱会的女人身边。魔音灌耳有木有!金恩和这丫头不唱女高音真是浪费啊!
  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并且疯狂起来,好像把理智给吃了一样。
  日后仙后研究东神的出道视频的时候,总是不忘感叹一声:“我oppa出道的时候多厉害,还没出道就有脑残粉了。听,现场有一个妹纸的尖叫声,多么激动啊。”
  布兰妮赴韩本身就有足够的噱头。这场两国小天后的合作舞台,在当天收视率狂飙。作为唯一登台的嘉宾,东方神起自然也引起了观众的注意。
  s.m趁热打铁,当晚凌晨,也就是12月27日,在网上公开了东方神起第一张单曲《hug》。网络点击量增长完全超出s.m预期。
  作为歌谣界的龙头老大,s.m的动向一直被媒体关注着。他们在筹备新男团,是业内公开的秘密。媒体早就充满了好奇心,尤其是s.m当家男团神话出走后,更是上升到极点。
  近几年韩国组合式微,solo歌手兴盛。从02年的新人王rain,到03年上半年的新人王se7en,再到今年8月份单飞红到不可思议的李孝利。业内普遍认为组合歌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只有s.m似乎特别执着于男团,不惜花费重金在这个时候推出新的男子组合。
  这自然让媒体感到有很多话题可以挖掘。
  与s.m互持股份,并建立良好合作关系的日本本土最大唱片公司艾回,也一直关注着东方神起的出道反响。良好的势头给了艾回更多信心。于是他们派人赶到韩国,提出延长合约。
  东方神起5名成员在03年6月30日曾签署过一份正式的合约。合约规定艺人在国内与公司的分成比例是4:6,海外为7:3。其中比较不如人意的地方,在于唱片销量卖不过50万张就没有收益。
  听起来似乎很可怕很残忍。但实际上,在日韩,因为版权保护做的非常好,唱片销售的收入,拿大头的是作曲家作词家这些有版税的人,其次是为了制作专辑付出成本的唱片公司,歌手本来拿的比例就不高。在日本,正常情况下歌手平均只能拿到唱片销售收入的0.9%,在韩国这个数字要稍微高一点,但也只有2%左右。而且自从网络时代之后,唱片销量山河日下,从过去大势歌手轻松卖破百万的年代,到了现在卖出几十万张就是一线的惨淡状况。
  所以这一条条款,严格来说,对五个人的收入影响不大,或者根本可以说只占个零头。
  当时签约时,s.m要求的是十年。但因为郑允浩的父亲从事的是法律工作,权利意识浓厚,他坚决要求只签七年。s.m同意了这一要求。除了合约长度,他们五人的合约内容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待遇。
  十年合约,是艾回与s.m根据过往合作经历,商量出来的一个比较理想的年份。这个时间长度是参考的宝儿的合约,也是艾回的最低底线。
  为什么艾回要求这么长的合约时间?要理解这一点,必须要先了解日本娱乐圈的传统。
  韩国的练习生体制虽然是学习的日本,但与日本相比还算人性化。实际上日本娱乐圈公司艺人大部分都是签的超长约。以日本最出名的杰尼斯事务所为例。他们有一条规定,就是凡是正式签约的艺人必须签终身协议。杰尼斯与艺人的分成比例,一律7:3,除非做到极端顶尖,成为精神象征级别的艺人,才会被奖励公司股权。而对于背叛的艺人,杰尼斯的惩罚是非常凶残的,他们会一直封杀到底,直到背叛的艺人从演艺圈消失为止。
  相对日本的公司来说,s.m所谓的封杀,可以称得上是微风拂面,温柔善良了。
  正因为日本公司与艺人的关系十分稳固,所以艾回需要一个较长时间的合约来保证他们的利益。除了这一点,还因为s.m与艾回组建东方神起之初,就计划要像宝儿那样,在日韩两国同时发展。这无疑是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能完成的。
  但现在,艾回提出了一个新的企划。他们的目标从日韩同时发展,变成了打造一支在韩国、日本、中国乃至整个亚洲的顶级组合。为了这个长远的目标,他们把东方神起的发展计划修正为韩国发展3年,日本发展7年,中国发展3年。这就需要延长合约到13年。
  艾回的想法与李秀满的野心不谋而合。为了说服五个人的家长。他们特意把五人的父母请到一起,详细对他们说明了东方神起的发展计划。最终这个远大理想说服了五人的父母,在04年1月30日这天把五个人的合约一起改成了13年。
  s.m为了谨慎起见,在签订完合约后,就提交了韩国公平交易委员会审核。根据公平交易委员会的条例,对于艺人合约的最高时间长度,是有一个但书的,即:为了海外活动而延长合同时间的除外。而东方神起的合约刚好符合这一条件,通过了公平交易委员会的审核。
  新合约签订完成后,有关于东方神起的发展计划正式展开。
  04年2月1日,东方神起史上最初fanmeeting召开,官方fanclub名字被命名为“cassiopeia” 。韩国最疯狂人数最多的红家女人宣告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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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有错,这就是东方神起出道时候的合约,以及他们的13年企划。
  但是,自从那三个人闹退队后,在中国发展的计划全部被取消了。嘤嘤嘤!还我东神的三年中国发展啊啊啊啊,我恨死他们了有没有!
  合约内容来自jyj律师提供。13年企划内容,来自庭审记录和s.m发表的官方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