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赦教渣渣 完结+番外_第62章
  忠顺一听,当即笑道:“还是恩候说得对,咱们喝酒,很是没必要理他。”
  贾敬笑道:“还是恩候了解伯安。”会顺毛,这后面的,贾敬当然不会说出来,但贾赦能听不出来吗。
  三人自在的边喝酒边聊天,这时,林海亲自把圣恩夫人送进内院之后,又带着甄应嘉来到了贾赦他们这边的主位处。
  林海跟甄应嘉挨个介绍了忠顺三人后,又对三人道:“这位就是圣恩夫人的幼子、甄家的甄应嘉甄大人,表字友忠,现任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
  甄应嘉拱手给三人行礼,忠顺眼皮都没抬一下,贾赦对忠顺的任性也很无奈,只能打圆场道:“如海糊涂了,甄大人我们自是见过的,哪用得着特意介绍?”
  贾敬也道:“可不是吗,我们之前都是见过的。”
  甄应嘉对于忠顺的态度也不在意,这位爷的任性,那是世人皆知的,就连太上皇都没办法,自己又是哪个牌位的,能让他给自己好脸子?
  常年混迹官场,甄应嘉早就历练的圆滑了,只见甄应嘉自说自话的举起酒杯道:“友忠不知道王爷、恩候和泾阳你们先到了,却因为家中临时有事,误了时间,却是失礼,友忠这就自罚三杯!”
  所有人都知道,什么是临时有事,不过是自持身份罢了,可惜,人林家根本没有等他们到再开席的打算。
  林海等甄应嘉喝下三杯酒之后,才说道:“友忠这是干什么,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满月酒罢了,哪里就需要这般?快快坐下说话。”
  下人送上来碗筷,甄应嘉厚着脸皮坐在了贾敬的下首,因为是林家的宴席,贾赦和贾敬也不得不给林海留面子,忍下了甄应嘉。
  只是三人中,忠顺是直接无视,贾赦只是笑着并不说话,只有贾敬虚应着,其他人惧于忠顺也不敢过来敬酒,林海又不停地跟其他人寒暄,这里的气氛显得很尴尬。
  酒宴过半的时候,忠顺三人以不胜酒力为借口,提前退场,甄应嘉只能无奈的目送三人离席之后,又开始跟其他官员攀谈。
  这所谓的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其实就是原本的督造府管事,品级不过是正五品罢了,只是龙德帝为了名头好听,特意给改了这么个听起来不明觉厉的名字。
  之前,这个官职在龙德帝有意放纵的情况下,权利大、油水足,所以,官员们都争相巴结,但是,如今,就这么一个不是虚职的虚职,要不是圣恩夫人,哪里会有人搭理他?
  原本甄应嘉想要借着母亲的身份压一下目前扬州最高官员林海,只是没想到,因为忠顺王和两位国公爷在,人家直接正点开席,这就让他们的迟到,显得很失礼。
  但甄应嘉绝对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马上放低姿态跟林海告罪之后,又想靠着甄贾两家老亲的身份,攀上贾赦和贾敬,进而扯上忠顺亲王,只可恨,贾赦和贾敬竟然完全不念两家祖辈交情。
  甄应嘉心中悲凉,这自古就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都说,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话着实不假。
  在甄家有权有势的时候,这些人一个个都跟话吧狗似的往上贴,现在那?却一个个推三阻四的,好像生怕被自家连累似的。
  这边的甄应嘉还能让自己接受这份落差,内院的圣恩夫人却受不得丝毫怠慢。
  其实,包括林老夫人在内,也真没有人敢怠慢她,谁叫这人命好,救了个想要做仁君的皇上,又生了个得宠的女儿,还有两个皇子外孙。
  只是,林家没等她出席就开宴,这在受惯了追捧的圣恩夫人眼里就是怠慢,尤其在之后,圣恩夫人提出将自家女孩儿与林熙结亲的意图。
  林老夫人毫不犹豫的以长孙已经与林海的恩师的孙女有了婚约的理由给拒了。圣恩夫人这时的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
  之后,圣恩夫人又问及林煦的时候。
  林老夫人更是笑眯眯的答道:“恩候的女儿,我是见过的,真真是个好模样,如海也是喜欢的,磨了这些天,终于在今早让王爷和恩候点头,同意把琼儿给煦哥儿这个臭小子了。”
  圣恩夫人觉得林老太太就是胡说八道,不愿意跟甄家结亲,拿忠顺王爷压她,否则,哪有这么巧的?
  要说林海为了交好恩师,为自家的长子定下亲事,这个圣恩夫人相信。
  林海的恩师乃是当年有江南第一才子之称文胜公子,后来娶了郡主做郡马,又去了国子学成为掌教,只是挂名,领了二品俸禄,却无实职,但在文人中的名气极高。
  但是,林海和贾赦的关系好,整个朝堂都是知道的,很没必要现在急急忙忙的定下儿女亲事,巩固关系。
  最主要的是,贾赦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林煦,林家来扬州之前,贾赦就收养了那个女孩儿,若是有结亲的意愿早就结亲了,哪用得着等到现在?
  这所谓的今早正好点头同意,不用说也就是告诉自己,不愿意和甄家结亲罢了!
  圣恩夫人想到此,也不愿意死皮赖脸的坐在这儿碍人眼,干脆以身体不适的借口,直接走了。
  其实,林老夫人确实不愿意,也不能同意自家和甄家结亲,但,绝对不可能拿没影的亲事说嘴,所以,这还真是赶巧了。
  第67章
  贾赦和忠顺本是要陪着贾瑚考过乡试的,结果,却接到京城开始流行鼓柞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腮腺炎,很不幸的,贾琏中招了。
  这把贾赦和忠顺急得,赶紧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到了京城才知道,这次的病症已经基本过去了,贾琏更是在张家送信的第三天,就消了肿,算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