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又被通奸了
  “这…萱娘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的男人有怪癖,喜欢偷良家妇女的内衣?当然后面这个问题萱娘是不敢说的。
  “你可真有意思,一句不知道就算了吗?少在这给我装,你们俩连小纸条都传上了,这衣裳就是你们偷情的证据。
  可真是狐狸精,看看这狐媚的样子,多么楚楚可怜。怎么样,我男人是不是把你伺候的非常舒服?于是你都忘了,他是个有家室的人。
  小贱人,你可真是不要脸,贱人这二次再适合你不过了。以后你走哪我都给你喊贱人,让你永远记住今天的耻辱!”
  那嫂子气冲冲的,又将萱娘的肚兜夺了过去,高高的举在手上,让众人都看一看。就想看看萱娘的脸皮到底有多厚,都如此证据确凿了,还能装作没没发生过,还能装作不知情。
  “你们大家都看看,这可是小贱人的肚兜,还绣着鸳鸯戏水呢!说她没有非分之想,谁也不敢相信。你们大家都看看呀,我今天就要把这对狗男女的丑事给揭出来,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这贱人勾引男人的手段。
  让同辈人都看,作为女人,有谁可以像萱娘这般厉害,勾引人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想学的都好好学习,不想学的也认真看看,以后好提防这贱人。若不是我眼尖,他们俩今日就要被捉奸在床!”
  萱娘没法,只能在一旁求饶,向着嫂子询问事情的真相。她可不想平白无故的背着黑锅,不知道又是谁陷害她。
  萱娘扫了一眼人群,没见徐芳芳的影子。
  “这位嫂子,你把事情说清楚。你这样莫名其妙破坏我的名声,萱娘实在是不服。请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清,我会给你一个好好的解释。萱娘没做过的事,如何让萱娘承认呢!”
  “你少在这装无辜了,我今天若不是给我男人整理衣服,发现了这件肚兜,同时发现了小纸条。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真没想到每天跟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原来早就跟你这个小贱人搭上线了。”
  萱娘通过这嫂子的话,才了解到原来是早上的时候整理衣裳,这位嫂子发现他男人的衣裳里夹杂着她的衣裳,同时还有一张带有字的小字条。
  其内容无非是在某地点见面,相约一起好好培养感情。这位嫂子一看,顿时妒火中烧,任谁也忍受不了自己的男人跟别人有牵扯。再想想这两天,她男人倒头就睡的状态,嫂子毫不犹豫的认定,她男人就是外面有人了。
  然后看见纸条更是确定,这人还是隔了好几家的小寡妇萱娘。于是才有了今天下午的这一出闹剧。这位嫂子讲整个事情的时候如同说书,讲得非常细致,似乎就是她亲眼看见了萱娘跟她男人通奸一样。
  众人原本是不相信的,毕竟萱娘的神医名号在那儿,这会儿又一个个用有色的眼光打量她。似乎她做了什么非常不道德的事。
  听这位妇人讲完,萱娘提出了两点疑问。“嫂子,你有问过你的相公吗,他是否知道此事?他知道自己的衣裳里加有我的衣服还有小纸条吗?再者,能否把小纸条给我看看,萱娘想确定那上面是否为我的字迹。
  萱娘可以再次发誓,绝对没有和嫂子的相公有任何来往,那个小纸条也不是萱娘写的,所以请把纸条拿出来,让萱娘一观。萱娘定然要查出事情的真相!清者自清,萱娘是清白的!”
  见萱娘如此信誓旦旦,一脸无辜的表情。那位妇人也有点不确定了,的确,她看见小纸条已经头脑发昏了,控制不住的怒意像脑子涌来。没来得及问,就直接拿着衣服来找萱娘讨个说法。
  然后就不知不觉的引来了这么多旁观者,这位妇人此时才感觉,自己像个笑话。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揭露自己相公的丑事,并且连事情的真相都未搞清楚。其实她到现在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根本就没来得及问相公。
  那小纸条被她紧紧的藏在怀里,她原本打算等羞辱萱娘一番之后,再将小纸条拿出来给众人传看,让众人好好看看萱娘的真面目。
  这会被萱娘一提醒,顿时察觉到自己的鲁莽之处。是啊,整件事情有可能是被构陷的,不过一开始她就没有选择相信自己的相公。
  萱娘让她拿出纸条,妇人反省了一下,他的确是鲁莽了。妇人不情愿的将纸条拿了出来,萱娘一看,果然是别人的字迹。
  只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假扮她,跟嫂子的相公通信。看样子很希望她身败名裂呀,萱娘顿时想到了徐芳芳,又在人群中寻找了一圈,仍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嫂子,这并非是萱娘的笔记。我这有义诊的记录,你可以稍微对比一下。这张纸条并非是萱娘写的。”
  萱娘找了一沓纸,递给了那位妇人,妇人狐疑的接过纸,慢慢的翻看起来。的确,无论是笔锋还是气势,两张纸上的字完全不一样。
  那为何这纸条上竟会署名萱娘呢?
  “嫂子,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那你得说清楚,这纸条上为啥是你的名字?”
  萱娘也很奇怪,总感觉事情没完,就这一点小伎俩吗?是不是还有重头戏未出来?
  说起来,这里面好像还有一个关键人物未出场,这嫂子的相公去哪儿了?衣服竟然是从他衣柜里找到的,他定然也是知道的。可是人却没在这儿,有这上面写的地点,分明是赵家的后院。为何迟迟不见人影呢?
  “小子,冒昧问句,你家相公呢?你口口声声说我与你相公通奸,你该把你的相公找出来和我对质。萱娘是万万不承认这点污蔑之事,请把他叫出来与我对质吧。”
  那位妇人被萱娘说的噎住了,说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死鬼去哪儿了。和往常一样,天天早上下地干活,今天也是早早的起来了。行为举止并未有什么异常,出门时还特地给他打了声招呼。
  她也是气昏头了,看见这个东西就跑赵家闹,她应该先去地里看看的,如果她家的死鬼不在地里,那样的话,她就有理由了。
  这位妇人沉默了半天,没吭声,大家伙都在看着呢,这个时候突然走开,不是显得她没理吗?也不知道那死鬼来没来?出这么大事儿,也没人去喊他吗?
  萱娘再看了一眼这纸条,这上面并未写时间,也不一定指的就是今日,可不论是哪一日,他现在也说不清楚。仔细想想,这两天她都呆在家里。只有昨天,她一人呆在家,那孙是和徐芳芳都说要上街逛,她不愿与之一道便流守家门。莫非这上面的事就发生在昨天?
  果然不一会儿,几个人推搡着一个大汉子过来,那妇人一见到汉子,立马哭喊着上去对着他又打又骂:“你个死鬼,怎可干出这种龌龊事?家里又不是没有,还用得着在外面偷人吗?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你到底有没有和萱娘偷情?”
  看着满脸尴尬之色,又有心虚的状态,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他家娘子。妇人一见此情形,就知道是真的。哭喊声更大,连带着她家相公和萱娘一起骂。
  “你竟然敢!你个死鬼,你竟然和这小寡妇偷情。还有你个贱人,口口声声无辜的很,到头来分明是真的,竟然还装作不知情。事实都摆在这了,没有这种事,我家死鬼会乱说吗?
  他一个大男人都承认了,你竟然还妄想颠覆黑白。这还有没有天理啦?这镇上出了一个妖精,整天自己憋的慌,没事就喜欢勾引别人的男人。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家伙说说,你要真是想要男人直接再嫁不就行了吗?或者嫁给给你们家大伯子,兄弟二人共一妻,也不是什么丑事,你为什么这样管不住自己,硬是勾引别人的男人呢!”
  果然女人的天性就是会撒泼,萱娘面对这样一个蛮横的妇人,也实在是有口难辩。还有那位汉子,小眼睛,一看就是奸猾之徒,说的话并不能信。这种男人给她都不要,也就这妇人把他当个宝。
  何况,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至今还未说个清楚,萱娘被这妇人嚷嚷得头疼。
  萱娘找到汉子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位大哥,你确定吗?我可是从未见过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