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程修杰把杯子里又重新倒了酒进去，抿了一口然后把杯子伸到安宁的跟前问：“你还喝吗？”
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安宁不仅不能理解而且莫明来气，撇开她和汪洋的口头交易不说，安宁是清楚的知道这部电影对于程修杰来说代表着什么的，就算没有汪洋今天找过来，即便做不成夫妻，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也看在从小就疼她的程家父母的份上，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儿戏事业。
之前安宁觉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提离婚让他措手不及，她的突然转变打乱了他原本的步伐，而他这个人一向骄傲而且很大程度有些自负，喜欢把事情都掌握在手里，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做出那样的决定对于程修杰来说也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安宁以为他们算是已经达成共识了。
“你不也是从来不过问我的工作吗，接什么戏，和谁传过么绯闻你又何时在乎过。”程修杰挑眉反问。
“我当然不在乎，我跟你提这个也不过是我汪洋有交易，有我自己的目的，而且说到电影你比我专业，这是部什么样的片子你心里比我更有数，当然最后接不接也是你自己的事儿。”
安宁起身就想走，还没彻底站起来，就被程修杰拦下了，他坐着伸手握住了安要手腕施了力气安宁又坐了下来。
“一部电影而已，也值得你动气。”程修杰认真的看着安宁，眼神一错不错，什么梦想，什么追求，如果身边没了那个人还不都是如同嚼蜡般的索然无味。
“你想让我接吗，这部戏。”
“我想不想让你接重要吗？”
“当然，如果你说让我接我就接。”
“我和汪洋有交易，你接了这部戏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所以我当然希望你接。”
“行，我听你的。”程修杰看安宁勾唇而笑。
安宁没想到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达成了，她还以为要想办法打个持久战循循善诱呢。
“那没事儿了。”安宁摊手耸肩就起了身，程修杰这人说话一向算数，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会这么做，事情已经办成，安宁乐得轻松准备上楼睡觉。
只是刚站起来转身手腕就被程修杰拉住了，然后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只这部戏，其它的任何事，只要你说我就会做。”看着安宁一瞬间有些呆愣的样子在心里默叹了口气，接着便又笑道，“跟小时候一样。”
“切。”安宁回过神来甩开他的手，他还真怕程修杰现在说出什么这些年都是他的错，请她原谅，他会弥补之类的话，如果那样的话她和程修杰就真的走到了陌路了。
有了台阶安宁自然是会顺从安稳的走下来，何况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一段时间，安宁虽不愿像之前那么漫长的几年岁月里那样和他相处，同样也更不想像这一段时间这样天天剑拔弩张的，生活本就不易，还是轻松点好。
他们一起长大，撇开一切和平相处应该是不难的。
安宁虚惊一场后嗤声回道，“附加条件呢，一定得是你认为对的才行吧。”
这样广泛的话安宁能信他才有鬼，程修杰从小就不是会把自己陷到被动局面的人。
“当然，比如现在，除了离婚不行其它都可以。”
“那我想看你穿女装。”安宁挑眉略带挑衅的看着他，等着程修杰自己打脸，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第57章
“可以。”程修杰答应的爽快，只是后面还有附加条件就是了。
看着安宁的态度听着她说话的语气，程修杰松了口气。
然后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冲着安宁不怀好意一笑，“如果你像小时候那样亲我一下我就穿给你看。”
听到程修杰提到小时候安宁有些无语了，这又是她的另一桩糗事，其实她是不记得的，程修杰也应该不记得，能知道也是得益于他们俩的妈。
程修杰和安宁同年出生，虽然程修杰要大两个月，但他小时候他长得慢，比他年岁小一丢丢的安宁个头都比他大，所以在小时候还不记事的两个人都是萌芽芽时期，程修杰个头小，长得又乖，小安宁每次见他都会高兴的喊着弟弟，弟弟。据两俩妈说起，安宁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啃程修杰的脸了，每次见一定捧着他的脸亲个不停，程修杰也笑呵呵的任她亲，还会喊姐姐。
这件旧事安宁他们每次两家一起吃饭都会听到一次，不过事情安宁不记得也一向拒绝承认。
安宁的一句‘那你喊我姐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又听到程修杰有些犹疑的声音，后一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如果…”
“如果？”
“如果你再加点额外的…嗯，让我穿比基尼给你看也不是不行的。”
安宁听了程修杰的话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深意，气恼之余转身就要走，恶劣之人到什么时候终究还是恶劣的。
安宁刚转了身却又被他拉住了，只是这次不是单纯的拉住了她的手腕，而是把安宁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
安这挣扎不过，拿手掐他的后腰处，然后耳边听到了程修杰的声音，淡淡的，有些低沉。
“安宁，我们回到从前吧，结婚以前，你还是你，我还是我，重头来过。”
***
很难得的一夜好眠，第二天安宁起了个大早，也不算很早了，只是比往常她自然醒的时间稍稍提前了些，洗洗刷刷之后便下了楼，她今天只有一件事，上午约好了要去见林导。
刚下楼安宁就闻到了厨房里飘出来的食物香味，扭头看去，隔着玻璃门看到程修杰正长身玉立在厨房拿着锅铲的身影，人长的好看做什么都沾光，挥锅铲的样子都比旁人来得有味道。
这是安宁在青春年少时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现在这样促不及防的出现在眼前一时也是感慨万千，不过也就是感慨而已。
谁少女时期还没点浮华绮丽的小心思了。
吃过早饭程修杰就走了，说他有个发布会，餐具是安宁收到厨房的，安宁瞬间就觉得她跟程修杰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一起搭伙吃饭的伙伴而已。
安宁叹了口气，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前上学哪会儿，程家父母忙常不在家，虽然他们家里有阿姨但他程修杰每每都是跑到她家里来蹭，如果再在遇到安家父母不在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也都是这样的，程修杰做，安宁洗碗，一向分工明确。
只是那个时候，安宁没少被程修杰嫌弃，说她不够温婉贤淑，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收拾完之后安宁想起拿起手机看看新闻，昨天她上次录的节目已经播出了，有程修杰和白宁做嘉宾，再有昨天的绯闻热点，而且是程修杰的首次综艺秀，很有爆点能博眼球的，收视率什么的根本不用担心在意，如果真要在意也只能是在意会不会破以往的收视记录而已。
安宁从昨天回来就没再碰过手机了，一时打开却又见惊喜，微博上她的粉丝已经快突破千万了，一天之内涨了这么多粉丝安宁当然得找原因了，这两天除了昨天的节目也没什么机会在大众眼前露脸的，所以再次飞速涨粉安宁也好奇。
看了之后安宁把又一次突然涨粉的原因归结为三点。
第一个是昨天下午苏凌发的一条微博配图是昨天在zoe工作室拍的四人合照，微博写到：机场待的中，刚刚小圆圆带我认识的新朋友，新锐设计师zoe和有趣的美人儿安宁。
后边挨个艾特了zoe，安宁还有圆圆。
苏凌是拿过国际大奖的影后微博粉两千多万，所以安宁觉得她这一夜之间涨出来的粉丝大多是被苏凌引流过来的。
第二个就是两个小时前zoe发了条微博，没什么特别的，简单的四个字：近期作品。艾特了安宁。微博配图全也是安宁这一段时间安宁出席大大小小活动时的照片，衣服当然也都无一例外的是zoe的作品。
zoe这条微博是没什么特别的，但特别的就是程修杰不仅评论了两个字：加油！同时还转发了。所以这次安宁再次涨粉和程修杰转的zoe的这条微博也同样功不可没。
第三个就是他们的节目播了，没有安宁想的哪样热点着重在白宁哪个初恋上，而是意外的落在了她和程修杰口香糖堵锁眼的那个梗上，更有网友已经给他们取了名字：坏事cp。
看到这样的新闻安宁深表无奈，但又无可奈何，不过好在网友的反映都挺乐呵，也都是单纯觉得好笑的而已，并没有其它什么诸如她和程修杰怎么怎么样的苗头。
最后再看她最后一条微博下边的评论也大体还算风平浪静，多半是，关于新产生的’坏事cp’的。
原来你是这样的安宁。
女神还有这么损的时候。
天呐，原来女神也有恶趣味。
还拿牙签往里捅，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只有我自己关心后续吗。
天呐，幸亏你不是堵的我神，所以我现在奉你为女神。
等等等等，大多都是这种欢乐的论调，当然世界怎么可能真的一片祥和，也是有少数尖刻的，说她破坏了国民初恋的cp黑她一万年这种的，也更有说她挂着影帝碰瓷儿上热搜的，还有说她公然破坏影帝影后恋情的。
这些东西安宁已经觉会不在意了，无关的人她也在意不来，但说是这样说，终归心里还有是些介怀的。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巴蜀过来接安宁，他们约见面的地方刚好在安橙下边的咖啡厅，所以熟人的地盘遇到熟人也是难免的。
见林导的过程很顺利，林导准备补拍的戏是一部青春电影，叫《花开流年》，补拍的角色是一个男主追而不得的高傲又美丽的校花。
林导给安宁大概讲一了一戏，以极这个角色在整部片子中起到的作用，说的那些安宁都可以理解，并且有兴趣一试，所以事情的结果是双方一拍即合皆大欢喜。
安宁所演的这个角色不是主角，所以戏份不多，一个周的时间足够了，所幸的是‘一起come on’还有两周才开始录，眼下这两周的时间安宁觉得刚刚好。
只是林导比安宁更急，恨不得立刻就能开拍。林导急安宁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上档时间已经定好了，再有本来的演员就是因为吸毒这样的丑闻才被换掉需要另找演员补拍的，如果到时候再闹一出延迟换档，片子在观众心里的形象一定大打折扣。那样的话，口碑也就坏得差不多了，扑街的机率一定大增，投资方和制片方一定也不愿冒这样的风险，所以肯定是早拍了早安心。
于是这次见林导最后的结果是今天下午巴蜀可以去把合同签了，后天她们就正试开始开拍。
地点在上海，这也是安宁眼下最满意的一项，说她矫情也好，懦弱也罢，现在安宁觉得还是和程修杰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才觉得自在。
事情谈完，安宁和林导一起到一咖啡厅的口门，正准备告辞，汪洋就从里面出来了，西装革履的精英样子。
“林导，安宁，刚刚在里边看着就像你们，这么巧啊，上去坐坐。”
“改天我坐东道谢，今天就不叨扰了，刚和安宁定了档期，时间紧得回去准备着了。”
“那林导先忙。”
送走了林导，安宁自是跟着汪洋一块去了安橙，这么多年，安宁还是第一次踏进安橙的大门。
安宁跟着汪洋直接就去了他的办公室，高层建筑，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宽敞明亮，屋内整个色调也是米色搭着灰色，整洁严谨又不会沉闷，很商务的感觉。
汪洋打了内线让秘书送了咖啡过来，秘书小姐送咖啡进来的时候偷偷打量她的眼神安宁没有错过。
安宁抿了口咖啡，眉头微皱，喝怪了zoe哪里的，这个就觉得差点意思了。
“我和程修杰说过了，‘黑夜追捕’他会拍的。”
“在你答应我劝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料到了是这个结果，谢了。”
“各取所需，汪总说谢谢也太客气了点。”
看安宁这个样子汪洋在心里同情了一把程修杰，程影帝的漫漫追妻路看来还有段长征要走。
第58章
“程哥，汪总办公室里有客人。”
程修杰从发布会上回到公司的时，刚走到汪洋办公室门口，被秘书小姐拦了一下。
“哦，谁在里边？”
“happy time里的那个主持人安宁。”
“知道了。”回了这么简短的一句话，没等秘书小姐回应，直接敲了一下门便推门进去了。
“已经结束了？”汪洋看到程修杰把门关上才开口问，比他预计的要快上许多，身处舆论漩涡能这么快脱身，今天的媒体难道是格外的和蔼可亲？
“怎么过来的？”程修杰没理汪洋的问话，转头问安宁。
“和林导在下边谈事情，完了之后刚好碰到汪洋就受邀上来看看。”
“难道不是过来讨债的？”
“讨什么债，我欠你俩什么了我，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饭局你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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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安宁不仅不能理解而且莫明来气，撇开她和汪洋的口头交易不说，安宁是清楚的知道这部电影对于程修杰来说代表着什么的，就算没有汪洋今天找过来，即便做不成夫妻，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也看在从小就疼她的程家父母的份上，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儿戏事业。
之前安宁觉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提离婚让他措手不及，她的突然转变打乱了他原本的步伐，而他这个人一向骄傲而且很大程度有些自负，喜欢把事情都掌握在手里，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做出那样的决定对于程修杰来说也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安宁以为他们算是已经达成共识了。
“你不也是从来不过问我的工作吗，接什么戏，和谁传过么绯闻你又何时在乎过。”程修杰挑眉反问。
“我当然不在乎，我跟你提这个也不过是我汪洋有交易，有我自己的目的，而且说到电影你比我专业，这是部什么样的片子你心里比我更有数，当然最后接不接也是你自己的事儿。”
安宁起身就想走，还没彻底站起来，就被程修杰拦下了，他坐着伸手握住了安要手腕施了力气安宁又坐了下来。
“一部电影而已，也值得你动气。”程修杰认真的看着安宁，眼神一错不错，什么梦想，什么追求，如果身边没了那个人还不都是如同嚼蜡般的索然无味。
“你想让我接吗，这部戏。”
“我想不想让你接重要吗？”
“当然，如果你说让我接我就接。”
“我和汪洋有交易，你接了这部戏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所以我当然希望你接。”
“行，我听你的。”程修杰看安宁勾唇而笑。
安宁没想到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达成了，她还以为要想办法打个持久战循循善诱呢。
“那没事儿了。”安宁摊手耸肩就起了身，程修杰这人说话一向算数，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会这么做，事情已经办成，安宁乐得轻松准备上楼睡觉。
只是刚站起来转身手腕就被程修杰拉住了，然后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只这部戏，其它的任何事，只要你说我就会做。”看着安宁一瞬间有些呆愣的样子在心里默叹了口气，接着便又笑道，“跟小时候一样。”
“切。”安宁回过神来甩开他的手，他还真怕程修杰现在说出什么这些年都是他的错，请她原谅，他会弥补之类的话，如果那样的话她和程修杰就真的走到了陌路了。
有了台阶安宁自然是会顺从安稳的走下来，何况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一段时间，安宁虽不愿像之前那么漫长的几年岁月里那样和他相处，同样也更不想像这一段时间这样天天剑拔弩张的，生活本就不易，还是轻松点好。
他们一起长大，撇开一切和平相处应该是不难的。
安宁虚惊一场后嗤声回道，“附加条件呢，一定得是你认为对的才行吧。”
这样广泛的话安宁能信他才有鬼，程修杰从小就不是会把自己陷到被动局面的人。
“当然，比如现在，除了离婚不行其它都可以。”
“那我想看你穿女装。”安宁挑眉略带挑衅的看着他，等着程修杰自己打脸，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第57章
“可以。”程修杰答应的爽快，只是后面还有附加条件就是了。
看着安宁的态度听着她说话的语气，程修杰松了口气。
然后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冲着安宁不怀好意一笑，“如果你像小时候那样亲我一下我就穿给你看。”
听到程修杰提到小时候安宁有些无语了，这又是她的另一桩糗事，其实她是不记得的，程修杰也应该不记得，能知道也是得益于他们俩的妈。
程修杰和安宁同年出生，虽然程修杰要大两个月，但他小时候他长得慢，比他年岁小一丢丢的安宁个头都比他大，所以在小时候还不记事的两个人都是萌芽芽时期，程修杰个头小，长得又乖，小安宁每次见他都会高兴的喊着弟弟，弟弟。据两俩妈说起，安宁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啃程修杰的脸了，每次见一定捧着他的脸亲个不停，程修杰也笑呵呵的任她亲，还会喊姐姐。
这件旧事安宁他们每次两家一起吃饭都会听到一次，不过事情安宁不记得也一向拒绝承认。
安宁的一句‘那你喊我姐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又听到程修杰有些犹疑的声音，后一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如果…”
“如果？”
“如果你再加点额外的…嗯，让我穿比基尼给你看也不是不行的。”
安宁听了程修杰的话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深意，气恼之余转身就要走，恶劣之人到什么时候终究还是恶劣的。
安宁刚转了身却又被他拉住了，只是这次不是单纯的拉住了她的手腕，而是把安宁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
安这挣扎不过，拿手掐他的后腰处，然后耳边听到了程修杰的声音，淡淡的，有些低沉。
“安宁，我们回到从前吧，结婚以前，你还是你，我还是我，重头来过。”
***
很难得的一夜好眠，第二天安宁起了个大早，也不算很早了，只是比往常她自然醒的时间稍稍提前了些，洗洗刷刷之后便下了楼，她今天只有一件事，上午约好了要去见林导。
刚下楼安宁就闻到了厨房里飘出来的食物香味，扭头看去，隔着玻璃门看到程修杰正长身玉立在厨房拿着锅铲的身影，人长的好看做什么都沾光，挥锅铲的样子都比旁人来得有味道。
这是安宁在青春年少时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现在这样促不及防的出现在眼前一时也是感慨万千，不过也就是感慨而已。
谁少女时期还没点浮华绮丽的小心思了。
吃过早饭程修杰就走了，说他有个发布会，餐具是安宁收到厨房的，安宁瞬间就觉得她跟程修杰现在这个样子更像是一起搭伙吃饭的伙伴而已。
安宁叹了口气，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前上学哪会儿，程家父母忙常不在家，虽然他们家里有阿姨但他程修杰每每都是跑到她家里来蹭，如果再在遇到安家父母不在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也都是这样的，程修杰做，安宁洗碗，一向分工明确。
只是那个时候，安宁没少被程修杰嫌弃，说她不够温婉贤淑，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收拾完之后安宁想起拿起手机看看新闻，昨天她上次录的节目已经播出了，有程修杰和白宁做嘉宾，再有昨天的绯闻热点，而且是程修杰的首次综艺秀，很有爆点能博眼球的，收视率什么的根本不用担心在意，如果真要在意也只能是在意会不会破以往的收视记录而已。
安宁从昨天回来就没再碰过手机了，一时打开却又见惊喜，微博上她的粉丝已经快突破千万了，一天之内涨了这么多粉丝安宁当然得找原因了，这两天除了昨天的节目也没什么机会在大众眼前露脸的，所以再次飞速涨粉安宁也好奇。
看了之后安宁把又一次突然涨粉的原因归结为三点。
第一个是昨天下午苏凌发的一条微博配图是昨天在zoe工作室拍的四人合照，微博写到：机场待的中，刚刚小圆圆带我认识的新朋友，新锐设计师zoe和有趣的美人儿安宁。
后边挨个艾特了zoe，安宁还有圆圆。
苏凌是拿过国际大奖的影后微博粉两千多万，所以安宁觉得她这一夜之间涨出来的粉丝大多是被苏凌引流过来的。
第二个就是两个小时前zoe发了条微博，没什么特别的，简单的四个字：近期作品。艾特了安宁。微博配图全也是安宁这一段时间安宁出席大大小小活动时的照片，衣服当然也都无一例外的是zoe的作品。
zoe这条微博是没什么特别的，但特别的就是程修杰不仅评论了两个字：加油！同时还转发了。所以这次安宁再次涨粉和程修杰转的zoe的这条微博也同样功不可没。
第三个就是他们的节目播了，没有安宁想的哪样热点着重在白宁哪个初恋上，而是意外的落在了她和程修杰口香糖堵锁眼的那个梗上，更有网友已经给他们取了名字：坏事cp。
看到这样的新闻安宁深表无奈，但又无可奈何，不过好在网友的反映都挺乐呵，也都是单纯觉得好笑的而已，并没有其它什么诸如她和程修杰怎么怎么样的苗头。
最后再看她最后一条微博下边的评论也大体还算风平浪静，多半是，关于新产生的’坏事cp’的。
原来你是这样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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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原来女神也有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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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自己关心后续吗。
天呐，幸亏你不是堵的我神，所以我现在奉你为女神。
等等等等，大多都是这种欢乐的论调，当然世界怎么可能真的一片祥和，也是有少数尖刻的，说她破坏了国民初恋的cp黑她一万年这种的，也更有说她挂着影帝碰瓷儿上热搜的，还有说她公然破坏影帝影后恋情的。
这些东西安宁已经觉会不在意了，无关的人她也在意不来，但说是这样说，终归心里还有是些介怀的。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巴蜀过来接安宁，他们约见面的地方刚好在安橙下边的咖啡厅，所以熟人的地盘遇到熟人也是难免的。
见林导的过程很顺利，林导准备补拍的戏是一部青春电影，叫《花开流年》，补拍的角色是一个男主追而不得的高傲又美丽的校花。
林导给安宁大概讲一了一戏，以极这个角色在整部片子中起到的作用，说的那些安宁都可以理解，并且有兴趣一试，所以事情的结果是双方一拍即合皆大欢喜。
安宁所演的这个角色不是主角，所以戏份不多，一个周的时间足够了，所幸的是‘一起come on’还有两周才开始录，眼下这两周的时间安宁觉得刚刚好。
只是林导比安宁更急，恨不得立刻就能开拍。林导急安宁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上档时间已经定好了，再有本来的演员就是因为吸毒这样的丑闻才被换掉需要另找演员补拍的，如果到时候再闹一出延迟换档，片子在观众心里的形象一定大打折扣。那样的话，口碑也就坏得差不多了，扑街的机率一定大增，投资方和制片方一定也不愿冒这样的风险，所以肯定是早拍了早安心。
于是这次见林导最后的结果是今天下午巴蜀可以去把合同签了，后天她们就正试开始开拍。
地点在上海，这也是安宁眼下最满意的一项，说她矫情也好，懦弱也罢，现在安宁觉得还是和程修杰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才觉得自在。
事情谈完，安宁和林导一起到一咖啡厅的口门，正准备告辞，汪洋就从里面出来了，西装革履的精英样子。
“林导，安宁，刚刚在里边看着就像你们，这么巧啊，上去坐坐。”
“改天我坐东道谢，今天就不叨扰了，刚和安宁定了档期，时间紧得回去准备着了。”
“那林导先忙。”
送走了林导，安宁自是跟着汪洋一块去了安橙，这么多年，安宁还是第一次踏进安橙的大门。
安宁跟着汪洋直接就去了他的办公室，高层建筑，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宽敞明亮，屋内整个色调也是米色搭着灰色，整洁严谨又不会沉闷，很商务的感觉。
汪洋打了内线让秘书送了咖啡过来，秘书小姐送咖啡进来的时候偷偷打量她的眼神安宁没有错过。
安宁抿了口咖啡，眉头微皱，喝怪了zoe哪里的，这个就觉得差点意思了。
“我和程修杰说过了，‘黑夜追捕’他会拍的。”
“在你答应我劝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料到了是这个结果，谢了。”
“各取所需，汪总说谢谢也太客气了点。”
看安宁这个样子汪洋在心里同情了一把程修杰，程影帝的漫漫追妻路看来还有段长征要走。
第58章
“程哥，汪总办公室里有客人。”
程修杰从发布会上回到公司的时，刚走到汪洋办公室门口，被秘书小姐拦了一下。
“哦，谁在里边？”
“happy time里的那个主持人安宁。”
“知道了。”回了这么简短的一句话，没等秘书小姐回应，直接敲了一下门便推门进去了。
“已经结束了？”汪洋看到程修杰把门关上才开口问，比他预计的要快上许多，身处舆论漩涡能这么快脱身，今天的媒体难道是格外的和蔼可亲？
“怎么过来的？”程修杰没理汪洋的问话，转头问安宁。
“和林导在下边谈事情，完了之后刚好碰到汪洋就受邀上来看看。”
“难道不是过来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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