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莞莞怀孕
  “闭上你的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就那么不待见我,我可是你亲妈。”
  白凉希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瞪眼看着她,眼底透着浓浓的杀意,“你再逼逼信不信我杀了你?”。
  “我还真想试试,可是你敢吗?”
  季晴毫不畏惧的挑衅着她,如果能死在白凉希手里也未尝不可,这备受折磨的日子她受够了,早就不再念世了。
  白凉希聚集着能量,预估着成功的几率,正在她准备一击致命时,房门被打开,白凉希与季晴同时看向门口。
  墨夜高大的身影,迎着光走了进来,他浑身散发着的高贵气质,与这个小屋格格不入,即便他站在这满是污垢的小屋了,竟丝毫不影响他的矜贵。
  炸一很有眼力劲的将凳子放好,墨夜并没有坐下,而是径直向白凉希走去。
  白凉希紧紧盯着墨夜,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这个男人,原来这个男人竟如此完美,越近心跳得越快,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她克制不住自己。
  墨夜被白凉希眼中的爱慕恶心到,猛得一脚踢在她的胸口,胸口处剧烈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她怎敢忘了,这个神祇一般的男人,实则是一个超级恶魔。
  白凉希身子被击倒在地,墨夜一句话不说,一脚踏上她的胸口,暗暗加力,白凉希疼得脸色发白,死死咬住嘴唇,心底满是怨毒。
  “将她套进椅子里。”
  墨夜松开脚,黑衣男人架着白凉希将她拖到了椅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惊,她不知道这椅子有何用,可她知道它定不简单。
  “你们要做什么?墨夜对一个女人下此狠手,你还算男人吗?”
  季晴见状,狠厉的瞪着墨夜,说道:“墨夜你放开她,有种冲我来。”
  炸一冷笑道:“季晴该你受得一分不会少,该她受的谁也替代不了,你们两母女何不趁这时机,好好的联络感情,也好打发接下来的孤寂日子。”
  黑衣男人将白凉希固定好后,将她的手腕套进椅子上的圆孔里,那圆孔的大小精准得仿若量身定做,选了个绝佳位置,在她的双手食指上割了个小口。
  白凉希惊恐的看着血珠从指腹冒出,小小的很是艳丽,她猛然惊觉到墨夜的用意,无限恐惧席卷着她,她奋力挣扎起来,可越挣扎手腕锢得越紧,血珠跑得越快。
  有了这个发现她吓得一动不动,绝望道:“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能死也不想死。”
  墨夜全程没有任何表情,一切就绪后顿感索然无味,转身便准备离开。
  白凉希立即大吼道:“墨夜你不能走,我有底牌,只要你放了我,我将我的底牌全部告诉你。”
  墨夜并不为所动,不管她底牌如何,他都不可能放过她。
  他说过谁敢动南锦瑟,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至于其他,他自信能护她周全。
  白凉希大急,为了活命只得豁出去了,“我不是白凉希,换句话说我是前世的白凉希,我这样说你能懂吗?我知道很多未来的事,只要你放了我,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
  墨夜脚一顿,转身看向白凉希,原来是这样,可……又能如何?
  炸一被白凉希的话雷得外酥里嫩,心道:“这女人莫不是被吓疯了,这满嘴胡话,信手拈来的呀。”
  而墨夜却知道她说的可能是真的,有了南锦瑟重生一事,对于这种鬼神怪力之事,他选择不误信不深信,坦然面对。
  墨夜一个眼神扫来,炸一会意,立马低着头将耳朵送近,得了吩咐好笑的看了眼白凉希,在她的目送中,炸一也跟着墨夜离去。
  季晴被白凉希刚刚的话震惊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直到房门彭的一声,她抬眼看向白凉希,“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重生回来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完了”
  白凉希狠厉的瞪着门口,可无论她多用力,都无法改变现实,她心底聚集着浓浓的不甘,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等等……她记得重生前,白凉希将死那刻,浑身透着的就是这种浓烈的不甘,如果……如果她再次带着这份不甘死去,会不会再重生回来?
  有了这个发现,白凉希心中充满了希望,手指上滴落的血珠,看着也没那么恐惧了,她笑着等着血液流干的那刻,她太期盼那个可能。
  —日两日三日,生命在渐渐消失,这时的她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随着血压的降低,启动人体的代偿,渐渐的脑中只剩下恐惧后前世今生的记忆。
  房间里浓烈的消毒水味,覆盖掉浓重的血腥味,季晴每天都会盯着白凉希看上半天,她也不知为何,临了她竟开始舍不得。
  看着白凉希的生命迹象越来越弱,心底生出一阵心疼,如果她也能重生一次,定要好好待她,定要早早将这干人铲除,定要将这辈子所受的痛,千倍万倍的还给他们。
  两母女带着同样的期待,盼着能重生的机会,白凉希在笑意中终于闭上了眼睛,而季晴也在她闭眼的那一刻,选择了结束生命。
  想象总是美好的,然而重生这种事情,可不是你想就有的,如果真能一想成真,这世界不乱套了吗?
  为了确保白凉希再次死而复生,黑衣男人将两人的送去了火葬场,这一进火炉,纵然重生也无能为力了吧!
  两人的死并没引起太大波澜,就连续几天都联系不上她的方伯书,也没有太大反应,对于白凉希发送的信息内容,他也懒得搭理。
  而一直监视着方伯书的炸一,却发现了这通短信的不寻常,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可在那个时刻发出的东西,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墨夜略一思考,淡然道:“短信想办法将内容弄到手,恐怕是白凉希留下的什么线索,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关于未来事的预知。”
  “爷,你不会真的相信白凉希的疯话吧!”
  “是不是疯话一测便知,但对于任何不利于我们的东西,我们得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炸一知道墨夜从不做没理由之事,他这么说定有他的道理,而他只需照做便是,在炸一的认知里,墨夜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