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眼睛没等适应屋中的黑暗,大山般的影子压过来,捏住她臀,轻轻巧巧把她托抱起来,同时唇也被贴住。
  第40章
  秦烈给她一个托举吻。
  他双手包住她的臀,一双细腿紧紧攀在他腰间, “我抓住个什么?”
  徐途轻轻笑了下。
  “什么跑我屋里来了, 嗯?”他哑着嗓子问。
  “小花猫。”她自己答。
  秦烈又一笑, 手臂往上颠了颠。
  这下途途比他高出许多,捧着他的耳朵和脖颈, 秦烈昂头, 迎接她压下来的呼吸。
  徐途姿势上占据上风,学着他平时的样子, 稍微偏了偏头, 找到一个契合的方向, 两张嘴密密相扣,小舌勾吻着他的。
  秦烈把人往墙上一抵,没多主动,只回应。
  这个吻很长久, 分开时, 她内衣已经蹿到上面去, 那两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秦烈偏头喘了口气,手却不挪开:“你倒是一点即通。”
  徐途捧着他的脸,后背贴墙壁:“我理论知识可丰富了,就是缺乏实战经验。”
  “不能看点儿健康的?”
  徐途低头看看他手掌的位置:“你现在又有多健康?”她拉长声,懒懒叫:“秦叔叔——”
  秦烈猛然间一激灵,指尖抖了抖,“不准这么叫。”
  “那叫什么?叫……”她嘴绷起来,要往出吐那两个字。
  “叫个试试?”他捏紧手中的一团。
  徐途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小声叫了句疼,等那股力道松缓,她才乖乖亲了他一口:“秦哥哥!”
  秦烈脊背僵住,腰胯不自觉往前顶,问题不是出在称呼上,是她现在无论叫什么,他都想做禽兽事,把她往死里弄。
  秦烈托起她的腿,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想不想增长点经验?”
  徐途没等答,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好一番纠缠,秦烈先帮了她,之后忍无可忍,又借用她的腿。
  完事之后,大汗淋漓,她整个人都懒懒的趴在床上,任他移动,任他擦拭。
  秦烈清理着自己,垂着头,无奈的笑了笑,这样光打擦边球,不知自己还能忍多久,但看了眼有气无力那一小团,又心生不忍。
  他把纸团扔地上,撑臂靠过去:“再躺一会儿?”
  徐途弱弱的嗯了声。
  外面,秦灿带着秦梓悦刚出去,其余几个孩子正玩闹,小波也进进出出收拾屋子。
  秦烈意识到什么,起身拉窗帘,打开室内的灯。
  房间大亮,徐途挤了下眉,扯过被子迅速遮住自己。她闭着眼睛笑:“掩耳盗铃。”
  两人进来有一阵子,他折腾的时间长,现在才开灯,就有此地无银的意味了。
  秦烈顿了顿,遇见这事儿,反而欠缺考虑,他手臂探入被子下;“为你好,来,穿衣服。”
  他现在的样子刻板保守,与之前放纵狂野的状态完全相反,两种矛盾加起来,放在此刻,既性感又可爱。
  徐途暗自笑了下,躲开些:“再躺两分钟,我自己穿。”
  秦烈看看墙上的挂钟,也躺旁边,手还搁在被子下,没有拿出来。
  他说:“这钟点儿,窦以他们应该快到洪阳了。”
  徐途眼睛睁开一条缝:“嗯,差不多。”
  秦烈顿了顿:“你去老赵家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问问到没到。”
  “不用吧,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呀。”徐途蓦地睁开眼:“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秦烈没告诉她陌生男人的事儿:“就问问。”
  “是想问别人吧?”徐途说。
  秦烈知道她什么意思,脸色沉了沉,寻到她腰,用力一捏。
  徐途痛呼,立即说:“我穿衣服。我去打电话。”
  一辆黑色吉普行在高速公路上,车窗开着,有轻松的音乐声从里面飘出来。
  窦以握着方向盘,连打三个喷嚏:“谁念叨我。”
  旁边向珊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窗外,路两旁有房屋和荒地,某工厂的巨大烟囱上还冒着水蒸气,环境是她熟悉的,就连空气都带着洪阳的味道。
  她心里五味陈杂,这一走竟然半年了,可是,是自己走的,也是自己回来的。
  不知不觉,细细的背包带被她缠了一扣又一扣。
  舒缓的音乐声蓦地复杂起来,窦以看一眼手机屏幕,眉开眼笑的接起来,号码他认识,曾经他打过去很多次找徐途。
  窦以笑着说:“我刚才打了三个喷嚏,原来是你念叨我?”
  向珊再次转头看他,他含笑听着,应了几声,道:“马上就下高速……那是,必须有速度……回去先吃顿好的,太累了,能睡三天三夜……这就挂了?再陪我聊会儿呗……我困……行,好吧,好吧,我专心开车……”
  那边提前挂了电话,窦以吹声口哨,心情似乎变得特别好。
  向珊:“徐途?”
  窦以斜眼看她:“啊。是她。”
  向珊捋顺被风吹乱的发丝,极淡地笑了下:“看你不像是失恋的。”
  “失恋什么样?”窦以哼了声:“难道像你一样么?”
  “别说你把她放在别的男人身边不嫉妒,太假。”她说:“连争取都不争取,可能你对她感情也没多深。”
  窦以经不起激,说:“你懂什么,爱就是成全,看她开开心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就高兴。”他顿了下,眼中的光黯淡几分:“让她开心我做不到,但有人能做到,只要他对她好,我愿意在远处看着,如果他敢欺负徐途,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向珊觉得他可笑,撑着头问:“你跟徐途认识很久了?”
  “那是自然,十多年交情了。”
  向珊说:“看她家境挺好,穿的用的不太起眼,却是寻常人家见都没见过的名牌。”
  “算你识货。”窦以忍不住显摆:“她爸你知道是谁么?”
  向珊疑问的抬抬眉。
  “徐越海。”
  向珊知道这名字,他捐献一大笔资金,对洛坪也算贡献不小,但也仅限于清楚名字,到底是何方神圣,却没细细探究过。
  她问:“事业做得很大?”
  窦以轻蔑的瞥了她一眼:“瀚海集团的董事长。”
  向珊缠绕包带的手顿住,蓦地看向他:“你说的是哪个瀚海?”
  “洪阳还有几个瀚海?”
  “瀚海途城?”
  窦以看着前方,懒懒嗯了声。
  向珊只感觉一股怒气从脚底蹿上来,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脏的位置疼的仿佛炸裂开。她手中包带越缠越紧,骨节泛白,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
  秦烈就职于瀚海她是知道的,她曾经在桌上见过途城的设计图。他设计过的图纸不计其数,却唯有这个项目不眠不休,费尽心血无数。
  途城。徐途。
  向珊不禁冷笑,现在看来,是她傻了,两人可能很久以前就认识,也许当时已经背着她搞到一起,这些年,她还为当初的背叛感到亏欠,没想到自己才是蠢货,被人耍的团团转。
  过很久,向珊才慢慢冷静下来,她若无其事的问:“家里这么有钱,她去洛坪是为体验生活?”
  他叹口气:“一言难尽。”
  向珊瞥向他,忽然想起手包中的照片:“徐途爱闯祸?”
  “我把你放哪儿?”车子终于下了高速,窦以一打方向盘,拐上新开南路,才答她先前的话:“小祸不断,大祸……”
  他顿了下,没继续说下去。
  向珊察觉出什么,“把我放曲阳路就行,有人接我。”她又随便的说:“富足家庭出生的孩子娇生惯养,叛逆期比较长,这跟家庭背景也有关。我总在八卦周刊上见到徐董事长,他私下生活也挺乱,据说半年前,跟着她那小明星还自杀了。”
  “别提那女人,要不是她徐途也……”他的话说一半突然收住,看看她,挑起眉:“这事儿我还真不了解。”
  向珊笑笑,却也不问了。
  后面的一段路只剩沉默,向珊拿手机刷网页,她输入一个名字,虽然人已经不在,但关于她的消息仍然铺天盖地。
  她随便点进一个页面,一些敏感字眼蹦出来,待嫁豪门、与徐家千金街头互殴、被爆整容、自杀、前男友、朗亦集团……
  向珊微顿,下意识摸手包,那张名片上写的也是朗亦集团。
  朗亦集团的人为什么找徐途?向珊皱了下眉。
  她又往下翻了翻,报道掺入夸张成分,将她私生活描述的丰富多彩。除此,没有其他。
  向珊收起手机,看向窗外。
  车子拐上曲阳路,她看见窗外熟悉的车牌:“靠路边停就行。”她背上小包:“很谢谢你能搭我回来,窦先生,再见。”
  “嗯。”窦以哼了声,等她把行李取下,一脚油门踩下去,再从后视镜往外开,路边的黑色轿车里下来个男人,聪明绝顶,肚满肠肥。
  他们在黑夜中站了会儿,男人急不可耐,两人抱一块儿去了。
  窦以瞥瞥嘴角,收回视线,提速往家的方向开。
  他叫一顿丰富外卖,泡了个澡,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