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
  陈霄、小张:他好像完全忘记了搬砖是自己的小号→_→我们还是不要提醒他了。
  越想越气不过,简遇洲致电某个在新浪网公司里工作的认识的人,举报了该博主进行人参公鸡一事,并死不要脸地许以好处,成功贿赂了人把那个博主禁言三天了。
  心里酸的冒泡的某人回到家后就抱着陆繁这里啃啃那里咬咬,直到陆繁被他弄得满脸通红眼含水光他才满足了地罢手,高高兴兴地抱着老婆去吃晚饭了。
  晚饭后,简遇洲屁股跟黏在凳子上一样,拒绝洗碗。
  原来两人定好的是一人一天,轮流洗碗,但是陆繁抵触洗碗,找各种理由逃避,几天也就算了,不过简遇洲此刻掐指一算,发现她竟然已经逃了一个月的洗碗工作,当即决定要立规矩。
  要他洗碗可以,但是一点好处就不给是什么意思?怎么样也要撒撒娇亲一下吧?
  真是没有一点当老婆的样子!
  于是这天,变成了两人对坐,敌不动我不动。
  陆繁终于熬不住了,“你怎么还不去洗碗?”
  “昨天是我洗的,按计划,今天应该是你洗。”
  陆繁皱眉,“你不疼我了。”
  简遇洲挑眉,“这招你前天用过。”
  “饭是我做的,碗应该你洗。”
  “家里所有家务都是我做的,你只做饭。”
  “我怀了你的孩子,医生说胎位不正,不能乱动。”
  “我看过你的病历,你只是肠胃不舒服。”
  “……”
  两人死瞪着对方,就在简遇洲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大门打开了,陆时走进来了,“姐、姐夫,我回——”
  “太好了陆时你回来地太是时候了碗就留给你洗了么么哒孩子真乖!”
  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进房间,锁上门。
  陆时一脸懵逼:??
  入夜,简遇洲又不知疲倦地折腾了陆繁大半夜。陆繁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严肃地思考着,她是不是太放纵简遇洲了,两人刚发生关系的那几天,她心想随他吧,过几天应该会不那么缠人了,结果这都过了一个月了,他似乎越来越沉迷了,连累她也时常挂着黑眼圈,肯定被同事暗里笑过好几次。
  想到这里,陆繁了无生念地捂住脸。
  简遇洲紧紧地环住她的腰,嘴唇还在她的后颈处充满留恋地游移着,蹭着蹭着,陆繁感觉到他某处又有了动静,连忙转身推开他,“你别闹了,都一点了,我想睡觉。”
  简遇洲想忍下升起的欲|望,不再闹她,让她睡了,然而实在忍不住,于是轻柔地拱着她,哄道,“你睡吧,我轻点,很轻。”
  说完,他重重地顶了进来。
  陆繁头都撞到了床头,于是爆了粗口,“轻你个鬼啊!!!”
  简遇洲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轻吻,揉揉她的头,“对不起乖宝宝,我忍不住……”
  ……
  陆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简遇洲尽情地出来后,用力抱紧了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怀里的温香软玉太过动人,简遇洲舍不得放开,嘴唇一路往上,在她脖子上落下一个个吻,看到那块白皙的皮肤上有了红印,他满足地挑了挑嘴角,很快也抱着她睡着了。
  可想而知,第二天陆繁看到脖子上一块块吻痕时那阴沉的表情。
  不得已,她只能用丝巾遮掩,一整天都不敢摘下来。
  相反,简遇洲倒是一脸春风,走路都带风,眼角眉梢写满了纵欲过度的糜烂。
  陈霄小张一齐捂眼。
  一看就是昨晚谈了几亿的项目!美色误人啊!
  中午的时候,简遇洲看到微博上还蹦跶着的黑粉,心想这回一定要斩草除根,杜绝这种恶劣现象。
  于是他登陆小号,挑了张今天拍的照片,放了上去。
  网友们发现沉寂已久的搬砖突然发博了,兴致冲冲地冲到前线看好戏,当看清他发了什么后,全部都沉默了。
  搬砖不如吃顿饭: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微笑】【图片】图片里是陆繁在刷牙的侧脸,镜子里倒映出拍照人的脸,赫然是简遇洲。
  ……
  微博上的轩然大波陆繁完全没有察觉,她得空拿出手机玩的时候也没去点开消息要爆炸的微博,反而是点开了微信,刷起了朋友圈。
  这一刷,就刷到了串串半小时前发的朋友圈了。
  土豆炖牛肉:最幸运的事就是让我知道世上还有个你,最幸福的事就是求有所得【爱心】陆繁忍不住微微一笑。
  看来串串终于追到他暗恋的女孩了。
  她点开聊天框,给他发消息。
  芒果西米露:恭喜你,被你喜欢的女孩子肯定很幸福。
  土豆炖牛肉:不过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跟我讲。
  芒果西米露:哈哈,说不定那女孩只是比较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说。
  简遇洲低头看到这条消息,嘴角微微一弯。
  他打开通讯录,拨通了陆繁的电话。
  他想,亲口听她说,被他喜欢,很幸福。
  窗外春回大地,云高风清,灿金色的阳光透过枝桠,跳跃在他根根分明、微微颤动的眼睫上。
  他垂着眼帘,面庞柔和,在某个侧面的剪影中,仿佛一个耐心等待心爱姑娘害羞地倾诉爱语的青涩少年。
  最幸运的事,就是让我知道了世界上还有一个会让我这么喜欢的你。
  第50章 第050章
  陆珥小朋友出生的那天,时年五岁的简珝小魔王在医院的台阶上摔了一个大跟头,直接从三楼半滚到了三楼,躺在地上打滚喊疼。可惜当时满脑子都是临产妻子的简遇洲只是瞥他一眼,甚至没有担忧地问小屁孩摔得痛不痛,直接伸手把他拎起来夹在胳膊下,就朝四楼飞奔而去了。
  等后来陆珥小朋友长大了,简珝才深刻地意识到,也许那一跤是上天对他的警示,让他提前知道未来人生路的坎坷心酸。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简珝还是很喜欢这个软糯糯白嫩嫩的妹妹的,小小的一团,咬着小指头,眨巴着水灵灵湿润润的大眼睛看他的时候,简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甚至还生出一种为妹妹生为妹妹死的凌云壮志。
  那时候,他护妹妹护得死紧,谁都不让看,连老爸想抱抱陆珥,他都一脸地不乐意。
  显然,简遇洲的男性魅力比简珝小屁孩要多得多,陆珥喜欢老爸,总糊他一脸口水。
  每到这时,吃醋的简珝就啪嗒啪嗒地跑到陆繁身边,抱着陆繁的大腿要亲亲,夜晚还要强行挤在爸妈中间,窝在老妈怀里睡觉,非要膈应死简遇洲。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数多了,简遇洲脸上眼里写满了不满,在某天小屁孩洗好澡光溜溜地跳上大床的时候,他一把把人扛下了床,拍了两下他白嫩嫩的屁股,“妹妹都一个人睡,你还非要挤在爸妈中间,还要不要脸?”
  简珝扑腾开,“简遇洲!你有本事放我下来!!”
  简遇洲直接抓着他的两条腿把他倒着拎进房间,“你个小没良心的,你成天在外面混我就懒得管你了,难得你老爸回家一次,你能不能别坏老爸好事?”
  “我要抱着陆繁睡!”
  简遇洲直接一巴掌呼在他屁股上,“不准直接叫你老妈名字!”
  好一顿教训,等简珝裹在被子里抽抽搭搭地犯委屈了,简遇洲总算出了口恶气,啪地关上门回自己房间。
  简珝这小子自出生起就因为一副好皮囊而被所有人宠着,所以从小就混,对谁都混,整个小魔王,方圆五百米没一家孩子敢跟他玩儿的,他唯一怕的就是陆繁,只有在陆繁面前他才不敢一副老子最拽老子最酷的模样。
  所以简遇洲特烦这小子,每次回家先找老婆,找完老婆就教训儿子,然而没教训几下这死小孩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喊着打电话给爷爷奶奶告状,气的简遇洲肝疼,久而久之也懒得管了,反正还有陆繁管得住,这破小孩再混也混不到哪里去。
  这种情况在陆珥出生后好转,家庭气氛因为多了个小软包子而变得和谐起来【雾】只是可惜,这种虚假的表面并没有持续多久。
  等陆珥小朋友逐渐长大,简珝小魔王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吐烟圈】陆珥跟简珝,虽然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但是无论性格还是品质都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简珝不爱读书,小学课也要逃,成天拉帮结派爬树翻墙,直到十岁了,连最基础的《春晓》都背的磕磕绊绊的,陆繁和简遇洲就他的情况进行过一次深入的讨论。
  陆繁:“这孩子肯定不随我,我是拿三好学生长大的,初中还跳过一级呢。”
  简遇洲:“那肯定也不随我,我好歹顺利读完大学了。”
  陆繁幽幽地看着他,“我听陈霄说,你大学的时候,每个学期都要挂科……”
  简遇洲:“你听他瞎说!我的智商绝对不存在任何的缺陷!我挂科是因为我常年在外面拍戏不在校!”
  “别说这个了。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找个辅导老师啊,请到家里的那种?”
  “不用请,不就是不会学习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自己开心就好了,以后嘛……还有我们呢,反正也饿不死他。”
  陆繁:“……你倒是心宽。”
  于是,心宽的夫妇俩放下了这档子事,简珝该浪还是浪,该放飞自我还是放飞自我。
  相比之下,陆珥就与她的脑残哥哥完全不同了。
  这娃打小就是乖宝宝的典型代表,从小到大基本上没让陆繁和简遇洲操过心,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书,书的类型囊括古今中外各种传记名著,刚上小学就已经捧着文言文话本看了,而成绩更是稳居年级前三。
  后来陆珥跳级了,成功地跟相差五岁(并且留过级)的简珝出现在了同一个班上。
  这真是件令陆繁和简遇洲又欢喜又悲伤的事……
  其实陆珥和简珝学习上的事情,他们两都不插手的,一来两人工作太忙,二来他们都觉得相比较学习,更重要的是把孩子领向正确的人生道路,塑造端正的品格和三观,在底线之上,他们不会对两个孩子喜欢的生活方式做过多的干扰。
  不过,这两小孩相差地也太多了吧!!
  一个安静,一个好动;一个博古通今,一个滴墨不进。实在是……
  不知道的人都不敢相信是一家的吧?
  话说自从兄妹两在一个班里上课之后,一开始简珝是很开心的,虽然这个妹妹呆了点,闷了点,但是长得萌翻他啊,所以一有空就搬凳子坐到妹妹身边。
  只不过后来,每次成绩出来,两孩子稳居第一和倒数第一的现象,让简珝那淡薄到可怜的自尊心和好胜心被激发了出来……
  谁特么能忍比自己小五岁的妹妹每次都在各方面碾压自己啊口胡!!!
  而且自从陆珥的“神童”体质显现出来后,简珝敏感地发现,家里人不再像以前那样宠他了,更多的是围绕着陆珥。
  尤其是简遇洲,每天就知道抱着女儿转悠炫耀。
  小魔王委屈地不行,又不好意思像小时候那样抱着老妈哭鼻子,只好躲在自己房间里闹绝食。
  陆繁虽然忙,但是两个小孩的生活及心理状况她一直都有在关心,所以简珝刚闹脾气没多久,陆繁就发现了,有些好笑,特意做了夜宵端进他的房间。
  闻到了老妈做的美食香气,简珝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