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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的骚奶头都硬了,是被老子摸舒服了,还是摸老子摸舒服了?”
  褚水脑袋乱成了一锅粥,根本没料到原本只是想赚点钱,结果引狼入室。
  她挣扎着,但蒋域压着她,她使不上力。
  “让老子来摸摸,骚逼是不是流水了。”
  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穴肉,蜜汁汩汩流出。
  “真他妈骚,水一直流,跟不要钱一样。以前有过男人吗?”
  晚上的男人说话和白天比,就像两个人。
  褚水涨红着脸摇头:“没,没有。”
  “撒谎。”
  “我没说谎。”
  “家里大裤衩子是谁的?”
  “我爸的。”
  一时间蒋域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女人的丰满贴着他的胸膛,软乎乎的。
  那双眼睛泛着红,又怯又委屈。
  他抽出放在她衣服里的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上她的嘴唇。
  这一次比先前温柔,滚烫的眼泪悄声滑落在她双颊,流到嘴角,被他轻轻舐去。
  “对不起,是老子鲁莽了。”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眼泪更泛滥了。
  蒋域两只手都不够给她擦眼泪。
  “别哭了,是老子太心急,老子色欲熏心,胡思乱想,宝贝~晚上哭多了,第二天眼睛会肿的,别再哭了。”
  不知道她叫什么,蒋域只得张口就来,熟捻又油腻,褚水眉头一皱,嫌弃都在脸上。
  “嫌弃老子?”
  腰上的手一紧,原本还有缝隙的两个人,此刻紧贴在一起。
  褚水不看他也不说话,哭都压抑着。
  蒋域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这样的,不吵不闹一个人安静地哭。
  他正要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自己肩上,手还没碰到她的头,就听见她含糊不清道:“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屋子里的床单被套枕头都是刚换的,明天你走之前把钱放床头柜上就行。”
  这女人真是生意做久了,挺会谈判。
  蒋域想和她掰扯,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而且又不大想理他,最后他松了手。
  褚水像久盼出笼的鸟儿,见着一个可容身逃脱的缝,顺着就溜走了。
  蒋域看着关上的房门又好气又好笑,鸡巴坚硬矗立着,他坐在床沿撸了十几分钟,射了一地的精液,这才满足地盖上被子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