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服药
  姜瑾然只觉着自己的身上突然沉甸甸的,等回过来头的时候卫风已经把身上的貂裘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沉甸甸的就如同卫风对待自己的好一般,沉重的让自己都承受不住。
  “瑾然,这段时间你就在府中好生的待着,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及时通知我,如果我没有在身边的话就找人通知我,一定要让我第一时间知道。”卫风的严重藏满了心疼,说是藏起来其实已经布满了整个双眼,这几天因为自己手上他也没有休息好。
  姜瑾然已经注意到卫风的眼中已经充满了血丝,心中着实有些心疼了起来,自己也是有血有肉之人,见爱着自己的人如此的受苦自己也是不忍心的,也只有卫风会对自己如此。
  “瑾然,快吃吧,这些都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我特意让童芊芊吩咐下去做的,快吃点。”姜瑾然最后还是做出来了一个微笑,见她开心起来卫风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不知此时姜瑾然的心中已经开始迷茫疑惑了起来,在这府中时间久了尽管变的不清醒起来了,为何卫风会对自己这么好,那大概是有其它的原因,至于到底是什么自己也不知。
  “我知道了,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怎能吃完,你在这里当然得帮我呢。”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好像回到了之前的时候,卫风心想难得如此轻松,倒有些松懈了起来。
  看着姜瑾然脸上的笑容,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姜瑾然笑得如此开心,而且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纯净的她,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只见的她整个人充满了学士,时间久了倒觉得这个女生也是一个有趣之人。
  如果可以卫风真的希望这样的日子再长一些,这样的话自己每天就可以享受这般天伦之乐,再也不用为什么战事或者诸侯之间的争执烦心。
  仔细想来这大概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有自己心爱之人在身边,若是膝下再有子嗣,这大概是都想要的生活方式。
  “王爷?王爷你在想什么呢?”卫风回过神来就看见姜瑾然放大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偌大的双眼不停的在自己的面前扑闪,浓密纤长的睫毛更是迷人。
  卫风回过神来,才惊觉刚才是自己出神了,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含笑,姜瑾然却默默收起来了自己的微笑,在卫风抬起来头的时候直接又重新恢复了自己的笑容,这大概就是自己擅长的东西吧。
  “没有,本王只是突然有些失神,看见王妃在此,再加上已经很久都未和王妃用过早膳,回想起来但是有些感触。”姜瑾然也沉默了,别说用早膳了,就连一顿像样的膳食都未曾走过,就更别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了。
  一直到叶妍之事之后两个人才开始渐渐的密切了起来,再加上遇刺手上,卫风不得不对自己上心起来,以前只觉得把自己放在府中就好了,现在才觉得只有在身边的时候才是最安全的,其它都是各种的不确定。
  “王爷,王妃的药已经准备好了,还是趁热吃了吧。”童芊芊已经把煎好的药端了过来,姜瑾然看见着黑乎乎的汤药就一副苦瓜脸,自己着实不喜欢这药但是奈何自己还是一个药罐子,自然跑不了每天都是汤药。
  不生病的时候是补药,生病之后就是天天的汤药,总之就是每天都没有少过。倒是让姜瑾然觉得自己的身上都透露着一种汤药的味道。
  “好了,你现在你可别再闹什么别扭了,既然已经拿过来了你就赶紧喝了吧,一下就喝光了,听话。”卫风的话中充满了宠溺,若是自己还是豆蔻时一定会小鹿乱撞,但此时她的心中已经惊不起一丝波澜,安静的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童芊芊把手里面的药放在了姜瑾然的面前,随后自己就离开了房间里面,姜瑾然看着手中的药着实有些犹豫,虽然自己经常喝,但是每一次都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和心理建设,只怕最后一下突然放弃。
  “在外面就听见了,这是谁怕喝药?这么大了还怕喝药呀!”刘贵妃不请自来,姜瑾然倒是惊了一下,随后就赶紧起身行礼。
  “母妃。”刘贵妃见姜瑾然也慌着行礼赶紧把她扶了起来,随后自己也坐在了椅子上手中握着姜瑾然的手,脸上的表情很是心疼。
  握着姜瑾然的手,纤细而又白皙的手,刘贵妃心疼但是却没有说出来一句话,就安静的看着姜瑾然手里面的汤药,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好啦,我喝就是了,你们千万别这样看着我了,若是再这样我真的就喝不下去了。”姜瑾然娇嗔,刘贵妃也赶紧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看着姜瑾然一仰而进才放心下来。
  把碗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姜瑾然的表情已经扭曲在了一起,每次喝药都是一次新的体验,在她看来每一种药的味道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苦。
  “来人,快把我带来的蜜饯拿过来给王妃拿些,怎么喝个药苦成了这个样子,瑾然你这样可不行呢,若是以后有了子嗣你可是天天要服安胎药,若是现在都受不了那可怎么办。”姜瑾然听见刘贵妃的话就更是颤抖了一下,这个词在她的脑海里面炸开,若是让自己天天服那每天就不是如同上刑场一般难熬。
  见姜瑾然面色突然苍白起来,刘贵妃倒没有忍住直接笑了起来,姜瑾然不明白投去了疑惑的表情,卫风也是一脸的迷茫不知母妃为何笑的如此开心。
  “你这王妃真是可爱,本宫就说了一个整日服安胎药瞧把你的王妃吓得脸都白了,放心那个药并不是一直喝的,本宫只是拿来逗趣呢。”姜瑾然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真的如此自己恐怕就要天天如此了。
  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谁知自己还能否在这里带到那个时候,亦或者自己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