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Θ㈠㈧s⒣ū.cΘм 108.靠近一点(完结)
  粗长半软的性器从灌满精浆的穴眼里拔出来,拖出浊白淋漓的淫水,小小的花穴被操得肿胀不堪,像吸饱了的粉色海绵。
  她吸饱了男人的精,被射得下腹上隆,两腿大张着盘在陈渡的腰侧,虚软又餍足地,浑身热汗地倒在枕头里昏睡过去,含着满肚子的精水,屁股一落回床单里那些射进去的东西就往外淌,潺潺地从骚红的肉缝里溢出来。
  陈渡看得眼热,半勃的性器又插了进去,泡在水滑紧热的嫩逼里,堵着洞眼不让精液流出来。
  陈佳书被虬粗的阴毛扎得生理性地呻吟,酸惫的眼皮抬起来,模模糊糊看见那根沾满淫液的肉棍子又捅进来,闷哼一声,烦死了,眼皮又闭上,“死色胚,没完没了”
  话没说完就睡着了,睡得很死,呼吸深而平稳,身体凌乱而赤裸,还维持着刚刚挨操时的姿势,却没了刚才骚荡的媚态,被亲肿的嘴巴微微嘟起来,近似憨态的天真。她骂了他一百句,他只觉得她好可爱。
  陈渡凝视她汗泪斑驳的嫩白小脸,拨开脸颊上散乱的发丝,吻从额头流连到下巴,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十足地珍惜,依依不舍,心情复杂到他自己也说不出具体是个什么感受,就感动,同时又后怕,短短三个月里,好多事情好多次,他们差一点就永远不能在一起了。
  陈佳书这样聪明,却对此一无所知,她无情到不相信任何人的深情。
  淡淡的失落感涌上来,他自嘲一笑,准备躺下,腿却有些伸不开,低头看见陈佳书的手搭在他腿上,掌心包着他受伤的膝盖,暖融融的。
  他僵在那里好半天没动,眼眶红了又红,脸颊肌肉隐隐抽动着发抖,终于慢慢笑出来,骨折算什么,就算两条腿全断也值了。
  他放平了枕头躺下来,把身边的人抱进怀里,陈佳书熟睡中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闻到久违熟悉的味道,无意识地靠过去,头埋进他臂弯里,脸冲着他,呼吸乱了几秒后又恢复平静,还是睡得很熟。
  她不说爱他,被逼着才给一点点承诺,还老是不守信用,坏得要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安然躺在他怀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以后每天都是崭新的一天。
  陈佳书半夜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人下了床,垫在脑袋下的手臂骤然一空,接着递了个枕头过来,酒店的床品略有些刺扎,她不太能适应,皱着眉甩开了,然后又是一件外套塞进来,她凑合着抱在怀里,鼻尖翕动着嗅闻几下,又睡过去了。站在床边的人低笑一声,窸窸窣窣穿起衣服出门了。
  过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药味,消毒水气息混杂着外面的冷空气,并不好闻,所以在他躺下重新抱住她时她不舒服地躲闪了一下,没躲成,反被搂得更紧,怀里的外套被拿开,他抓起她的手指咬了一口,“就这么喜欢我,一件外套都舍不得。”
  嗡嗡嗡的吵死了,她反手一巴掌拍过去,拍在他脸上,啪一声皮贴肉的脆响,他毫不在意地笑,爬上床把她的手臂抓下来搭在自己腰间抱着她圈在怀里,鼻尖抵在她发顶,闻见她身上温软清甜的香味,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晚安。”
  他口口声声说了晚安,半夜却还是将她弄醒。陈佳书被一双摸来摸去的手给揉醒了,胸前两团涨鼓鼓地疼,被捏的,下面也酸酸麻麻,她勉强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东西,陈渡侧着从身后掰开她的腿,一下塞进去大半,直接把她干醒了。
  她往前颠了一下,茫然又气恼地,声音模模糊糊地发软,“你干嘛啊?”
  “干你。”陈渡回答简短,沉默而凶猛,胯下用力挺动,整根送进去,那根东西极有存在感地插进她身体里,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他抚着她的长发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装模作样地说,“你睡你的。”
  被这样搞哪里还睡得着,陈佳书一醒来就被迫卷入抽插的快感中,刺激得都快疯了,两手无力地摁着他的肩膀往外推,因为被插得抖来抖去地失去重心,不像在推倒更像是搂,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红着脸抗议,“你呃嗯啊!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陈渡干脆将她一把抱起,跨坐的姿势入得更深,他小腹发力不断上顶着她,密密实实的吻压下来盖住她,叼着她嘴含含糊糊地磨,“那别睡了。”
  他出去挂号换了药,这里医院二十四小时都在运转,赶上半夜没人很快就换好了,清创上药重新包扎,拍了个骨片。医生看他大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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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地走进来,还以为是来看望病人的,他把裤腿挽起来时差点把人家眼镜给吓掉了,除了伤口表面因为闷了几天略有些发炎,里面恢复得很好,骨头基本愈合了,骨位也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伤口略有些出血,医生看他穿的这么少,“这么晚了还夜跑呐?恢复能力强也不是这么个造法。”
  他额头一层薄汗,镇定自若地回答说,“不是,俯卧撑。”
  “哦,那个倒没什么问题,注意一下姿势。”给开了点消炎药,安排明早正式上班了来拆钢板,医生打个哈欠摆摆手,让他没事走人了。
  陈渡撑在陈佳书身侧,抬手开了床灯,就着灯光仔仔细细盯着她瞧。陈佳书捂着脸打了个哈欠,手被他挪开了,他抓着她的手举高过头顶,十指相扣地按住,陈佳书挣扎两下,挣不开就随他了,“你到医院啊?”
  “嗯。”他缓缓律动起来,从医院回来换了条透气的短裤,她偏头看见他露在外面的绷带,眉尖抖了一下,眼神像是在心疼,很快又把情绪隐回去,嗤笑一声,没好气地骂他断腿玩意,“成天想着这档子事,医生怎么和你说的?”
  陈渡腻在她身上,抱着她又亲又摸,含着奶头嘬,耸腰入进去,“医生叫我注意姿势。”
  于是便来了好多个姿势,床上,地板上,电视柜,陈佳书觉得自己像条油锅里的鱼一样被不停地翻着面煎炒烹炸,陈渡仿佛要把她最后一点水都榨出来,一整夜,那根东西就没离开过她的下体,细细的肉缝被插得翕开,合都合不拢,缩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深红的媚肉翻叠绞动。两颗奶头被陈渡含在嘴里握在手里吸了又吸揉了又揉,快感一波波从乳尖电导上来,在她情动难抑的喘息浪叫声里,他握着她的乳房认真地研究,“变小了一点,是不是?”声音涩哑,掌心包着乳晕搓动,“我给你揉揉,揉揉就变大了。”
  粗粝的手掌在身前身后色情地抚弄着,脖颈,肩膀,奶头,腰窝,还有穴,上面下面被玩了个透,陈佳书觉得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整夜都在高潮,完全坠入陈渡身下插干的情欲里,热燥不堪,被一波波像是永远也射不完的精液烫到小腹麻木,浑身哆嗦着倒进陈渡怀里。
  天蒙蒙亮了,房里还在隐隐地低泣,“不要,啊,嗯不来了,呜,要死,不来了,滚开啊,混蛋”
  坚硬的肉棍在阴道里泡了一整夜,陈渡抱着她操了一整夜,怕她又跑了,抱在怀里才安心,不肯合眼,他现在对天亮有一种隐秘的恐惧感,被抛弃过一次就变得十足谨慎黏人起来,同时又期待,现在毕竟是不同了,上一回他们各自有苦衷,而现在所有的障碍都被他扫除干净了。
  他要看到她好好的,他自己也好好的,才好来见她。
  终于等到天光大亮,两人双双泡在浴缸里,他掐着她的腰射完最后一次精,酝酿了很久终于可以放心地表白,陈佳书夹着腿颤抖几下,抬手朝他拳打脚踢,“你有完没完啊,我还要上课!”
  “什么?”
  “什么什么,今天周四,周四不要上学吗?”
  “我”话还没说出口,被她一脚踹开,陈佳书软着腰站起来,带着浑身青青紫紫的印子四处找衣服,提着碎成两半的文胸狠狠瞪着他,“又撕我内衣,你找死啊?”
  “”陈渡被堵得无言,半软的性器分量十足地卧在胯间,看着十足怖人,他呐呐地低下头,很心虚地道歉,“那,反正,你不是不穿内衣吗对不起,我错了。”
  然后补救似地去给她拿新的,他从医院回来去商场随手抓了两套衣服,陈佳书拎起一看就气笑了,“你叫我穿泳衣去上课?”
  “?”陈渡也惊呆了,拿过来摸了摸,布料的确是泳衣的布料,他当时赶时间,摸着软软滑滑的就立马拿了,“真的很像内衣啊,这个款式不就是怎么会是泳衣?”他拿着小三点比基尼前后转来转去地看,仿佛昨天昏头买错衣服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陈佳书无语地把衣服抓过来,算了泳衣就泳衣吧,男的买衣服能对他抱多大期望。她披上浴巾把身上擦干,穿上泳衣套上裙子,又开始找袜子和鞋子。
  “裙子怎么这么短?”
  陈渡视线锁在她刚到大腿中部的裙摆,很不满意,危机感上头,陈佳书跪在床边把踢进床底的鞋子勾出来,没回头,语气凉凉地,“不爱看别看。”
  他便不敢有意见了,过去帮她把鞋子拖出来,握着脚踝给她穿上,散开的鞋带系好,很言不由衷地拐了个弯劝,“北京昼夜温差大,这么短的裙子到晚上容易受凉。”
  “那不是正好,我老寒腿,你断腿,谁也别笑谁。”
  “我腿快好了,马上就能拆钢板,我笑你。”陈渡勾了勾唇,给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陈佳书紧紧盯着他不自然伸直搭着的腿,“怎么弄的?”她眼珠转了转,“跳楼了?”
  “嗯。”他淡淡应道。
  陈佳书有些荒诞地笑起来,唇角微微抖动着,这不是偶像剧里才有的狗血桥段吗?他吃饱了撑的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啊?就有那么急,非要跳楼,摔残了怎么办?真是找死。她眼圈快速红起来,湿润的瞳孔四处游离,极力把眼睛睁得很大,怕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你这个笨蛋。”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出声,话说得很艰难,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细青的血管都凸出来,又骂了一遍,“真是笨死了。”
  “嗯。”他笑。
  她坐在床上,没穿鞋的右脚伸出去够住陈渡的腰,“你过来,抬起头来。”
  陈渡听话地凑过去,仰头看着她,目光纯洁而热烈,两人都笑了。陈佳书笑出一点眼泪,抱住他的头,“再近一点。”
  迎着窗外透进来的第一缕阳光,她低头吻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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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就停在这里了,北京的晴天,爱人重逢,一切都刚刚好,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还有一些想写的内容就放在接下来的番外里啦。
  最后非常感谢大家两个多月来的支持,码字很辛苦,你们追文也辛苦啦,每一条评论都有看,当初激情开文,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小伙伴来看,这么多人支持,还挺开心的,算是我丧里丧气2020的年终小礼物吧!
  谢谢你们的喜欢,我也很喜欢这个故事,码字的满足感就在于独乐乐与众乐乐,我还有蛮多好玩的脑洞想和你们分享的!谢谢你们来听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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