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这就是你今晚的意图
  南南吃得唇边沾上酱渍,霍景席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
  小女人全然不知自己吃相不雅,见霍景席坐过来,不解看着他。
  霍景席抽出湿纸巾,掰过她的脸,被阻断吃饭的南南苦着脸问道,“干什么?”
  男人没说话,拿着湿纸巾温柔且细致的帮她擦干净。
  小女人微微一怔。
  认真的男人最迷人,她看着眼前认真为她擦拭的霍景席,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还真的是,本来就帅得一塌糊涂了,这样看着他,确实觉得他好像又帅了不止一点点。
  帅成这样,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南南瞪了霍景席一眼。
  自认为自己这个样子足以颠倒众生迷死人不偿命的首长感觉自己又有点风中凌乱了。
  剧情是这样走的吗?
  她不应该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吗?瞪他作什么?
  南南起身走到秦苒身边坐下,以至于霍景席和秦苒中间空出来一个位置。
  见状霍景席更加不淡定了。
  与此同时,乔许洲吃饭吃得觉得不尽兴,于是叫了几瓶酒。
  服务员拿酒上来的时候,南南脑子里又是一道精光闪过,眼前霎时一亮,屁颠屁颠跑回来又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
  秦苒不解看着南南,不明白她跑来跑去的是何意义。
  霍景席则眯起眼,直觉眼前的小女人这般靠过来,准没好事。
  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南南从桌上拿过一瓶红酒,往霍景席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然后在自己酒杯里倒了一点点,又在秦苒杯子里倒了一点点,放下酒瓶子举起酒杯道,“为苒苒的凯旋归来干杯!”
  乔许洲最是配合了,举起只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杯大笑道,“干杯!”
  同样只倒了三分之一的苏礼煜微笑举起杯子,林放亦如是。
  唯有霍景席,看着自己满满的一杯子酒,感觉自己被老婆欺负了,可看着老婆笑得无比开怀的模样,他又觉得这种感觉还挺爽的,于是感情深一口闷。
  见他如此豪爽,南南眼睛笑得更弯了,又往他杯里加满一杯。
  “为苒苒的痊愈干杯!”
  霍景席继续一口闷,见底后他冲乔许洲和苏礼煜挑眉,“三分之一?是个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在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上,绝对不能忍。
  于是乔许洲豪气万千倒满自己的杯子,“谁他妈不是男人!”
  苏礼煜不动声色挑眉,瞥了霍景席一眼,单手横在椅背后,自顾品着杯子里的半杯酒,优雅得像个翩翩贵公子。
  乔许洲嗤了他一声,“他就不是个男人。”
  苏礼煜恍若未闻,自顾喝酒吃菜,就是不搭腔乔许洲。
  后者凑到霍景席跟前,“为是男人的我们干杯!”
  于是变成两个大男人围绕着‘是不是个男人’这个问题干上了,都不用南南倒,霍景席每一杯都是满的。
  如此往复,十几个来回后,霍景席和乔许洲,双双醉了。
  是的,醉了。
  俩人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南南掐着霍景席的脸道,“霍景席!”
  男人满脸通红,气息粗重,眼皮子都掀不开了。
  苏礼煜只笑不语。
  南南兴奋得不能自己,起身正准备将秦苒推到霍景席跟前,腰上忽地缠上一只手,南南回头,就见霍景席不止手缠上她的腰,几乎是整个人都缠了上来,抱着她埋首在她颈窝。
  南南使劲想将他掰开,可她发现男人就算喝醉了,力气仍旧很大。
  她扯了很久不仅没将他掰开,他还抱得愈来愈紧。
  南南没法了,看着秦苒和苏礼煜道,“没办法了,先将俩人一起送到楼上的房间吧。”
  苏礼煜道,“林放送你和阿席回去,我送乔许洲和苒苒回去就行,不用睡楼上。”
  南南想都没想拒绝,“不行!”
  这么好让霍景席和秦苒修成正果的机会,岂能错过!
  苏礼煜不动声色看着南南。
  自知反应过激的某人顿时干巴巴笑起来,“他们俩都醉成这样了,送楼上去睡方便又快捷不是?”
  秦苒看了看醉得不成人样的霍景席和乔许洲,应和道,“还是送楼上吧,他们现在需要休息。”
  林放不发表意见。
  于是两票pk一票,南南获胜。
  因南南被霍景席缠着,所以是她将霍景席送进房间,林放想帮忙,反而无从下手。
  将男人放在床上的时候,累得南南够呛。
  南南坐在地上休息了会,缓过劲来兴奋不已,推着林放离开房间。
  乔许洲的房间在霍景席房间隔壁,南南出来的时候送乔许洲去房间的秦苒和苏礼煜还没出来,南南凑进去,将秦苒拉出来。
  为了不让林放和苏礼煜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南南拉着秦苒去洗手间,冲林放和苏礼煜道,“你们先回包厢,我们去上个洗手间!”
  完全不知道南南打什么主意的秦苒一脸懵逼的被南南拉着跑进洗手间。
  南南戒备盯着走廊里林放和苏礼煜的身影。
  秦苒碰了她一下,“不是要上洗手间吗?你去吧,我等你。”
  与此同时,林放和苏礼煜终于下楼离开,南南激动拉着秦苒跑回霍景席房间,“还上什么洗手间,要上也不是上洗手间啊!”
  打开房门,她一把将秦苒推进去,指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男人道,“今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霍景席就在里面睡着,进去里面上了他!千万别怂!”
  然后不等秦苒反应就将门给关了。
  做完这一切,南南靠在门上,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随着这口气吐出的,还有一丝隐晦的涩疼。
  她捶了捶胸口,将这丝涩疼压下去,深吸口气,看着房门自言自语道,“无论如何,你都要当上帝的宠儿。”
  可当她转身准备下楼,却看见那个倚在楼梯口,神色冷峻,浑身凛冽,目光幽冷盯着她的男人时,呼吸猝然一窒,“你……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等等,那刚刚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又是谁?
  她掉头就要跑回去。
  霍景席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居高临下看着她,那般漠然的表情,是南南从未见过的,“这就是你今晚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