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月苓笑了,“那你要把我绑得牢牢的,不许放开。”
  她也愿与他骨血相融,至死纠缠,最好纠缠个生生世世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的更新,嘿嘿。晚上可能还有一更,9点要是还没有就别等了,爱你们!
  第57章
  隔日一早, 太子妃诞下皇长孙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天刚蒙蒙亮, 萧恒理了理衣裳, 从寝殿中走出。
  大宫女候在一旁多时, 见人出来低着头迎了上去。
  “照顾好她。”
  “是。”
  大宫女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将门窗关严。
  “太子走了?”
  乐瑶脸色比昨夜红润了许多, 红唇更是肿着。
  大宫女隔着帷幔低声回禀:“回娘娘, 殿下刚刚离开, 他吩咐说让您再睡一会,等您醒了他便回来了。”
  乐瑶轻声应下, 勾着嘴角。
  如今皇长孙出生,他怕是要忙上些时日了。
  “孩子呢?”
  “小殿下被乳母抱走了,您若是想看,等会我叫她把小殿下抱来,娘娘您劳累了一夜, 还是再睡会吧。”
  清晨陆修凉练武回房时, 陆七等在内院门口。
  “公子。”
  陆七将昨夜宫中发生的事禀告于他, 陆修凉神色未变, 回了房间。
  月苓醒的时候, 男人正躺在她的身侧, 支着头看着她若有所思。
  她蹭进了男人的怀里, 咕哝着:“夫君……”
  男人手指正缠绕着她的发丝, 低低地嗯了声。
  她睡眼惺忪,自然而然地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微一抬头吻了吻他的喉结。
  身体瞬间紧绷, 压低了声音威胁道:“老实点。”
  她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果然老实了许多。
  心底暗叹,年轻的男子,血气方刚,当真是不能随意招惹的,尤其是像她夫君这种憋了数年,身体素质又十分优秀的男子。
  陆修凉神色淡淡地把玩着她的头发,突然开口道:“昨夜太子妃诞下一子。”
  月苓大惊:“嗯?生了?”
  这么快。
  昨晚她才提起要去看望乐瑶,竟没想到夜间便生产了。
  “是。”
  他大手顺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捋着。
  “她如何了?”
  “听说难产,但幸好母子平安,当是无事。”
  月苓松了口气,无事便好。
  “听人说,太子依旧被拒之门外。”
  他没说谎,传言的确如此。
  月苓叹了口气,虽然她气恼太子的所作所为,但此刻也有些可怜他,连生产之时乐瑶都不愿见他,往后怕是再无转圜之日了。
  “所以你今日就不用进宫了。”
  陆修凉嘴角勾着,神情愉悦。
  月苓埋在男人的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闻言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去了想必也见不到乐瑶,还是让她好好歇息吧。”
  生产过后要坐月子,乐瑶又是难产,身子必定很虚弱,她就不去打扰她修养了。
  “今日还有别的事吗?”
  倒是没有别的事了……不过……
  她抬起头,“夫君你今日无事吗?”
  他被她雾蒙蒙的眸子看得心头发痒,喉结滚了滚,“是,今日在家中陪你。”
  月苓眉眼弯弯,“那今日,你是我的了。”
  用完早膳,月苓便拉着他去了书房。
  陆修凉站在一旁,抱着肩看她忙来忙去。
  月苓拿了一些宣纸铺平,研磨,将沾了墨汁的毛笔递给他,眼中满是期待,“夫君,教我写字!”
  “嗯?”
  男人难得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她。
  “写字呀!我想学你的字。”
  “为何要学我的字?”
  陆修凉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笔,在纸上随手写写点点,是她的名字。
  月苓顺着他的手臂,看向他的脸,不自觉便失了神。
  男人写完,转回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睛,那里面含着她自然流露出来的爱恋与崇拜。
  陆修凉的心尖颤了颤,竟有些赧然,轻咳一声。
  月苓回过神,低头看向那字,眼睛亮了亮,“好字!”
  她拿起纸,目光流连在上面,连连感慨,她一直很喜欢他的字,今日终于再次见到他写字的样子了。
  月苓眨了眨眼,“夫君,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如此厉害?从前在陆府,那些人对你不好,你应是不能读书的,可是你的才华连明珠都嫉妒,你的字又写得这样好,比京中各世家大族的公子都要优秀。”
  陆修凉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如实回了她。
  从前在家中,他会偷拿府中公子们的书,他过目不忘,偷走之后就躲在墙脚下借着月光看,看完了再原处放回,这样过了许多年,也无人发现。
  至于字,则是远在西南的近十年,每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他会起来练字静心。
  “夫君,你真的好厉害。”
  他是她见过的最聪慧睿智的男子,只要他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只可惜他这辈子所求之事当真很少。
  月苓迫不及待道:“教我!我喜欢你的字,我想学!”
  陆修凉慢慢笑了,拿着笔从身后拥住她,将笔塞到她的手里,大手包裹着小手。
  “好。”
  姿势亲密无间,气氛暧昧缠绵。
  他握着她的手,从名字开始写起,月苓全神贯注,但身后的男人却度秒如年,万分煎熬。
  美人在怀,若是不做些什么,怎还算是男人,更何况怀中之人是他名正言顺娶进门的妻子。
  “夫君?你看我是不是写得更好了些?你的力道可以松一松了,我想自己试试看!”
  他的字笔势锋利,气势磅礴,让人心生敬畏。
  一般女子都喜欢秀雅的字,可她却偏喜欢这种霸道凌厉的字。
  他们果然是天作之合,他的一切,她都喜欢的不得了,甚至为之着迷。
  爱妻在他的怀里乱动,熟悉的香气源源不断顺着鼻腔滑入体内,一不小心便要擦枪走火。
  月苓察觉到背后被一处炙热抵住,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他,“夫君?”
  他怎得随时随地都可以这样……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
  陆修凉的眼睛漆黑幽深,像黑夜一般,直勾勾看着她,看进了她的心里,看得她浑身燥热难耐。
  像是在暗示,又像是在请求。
  月苓受不住他的蛊祸,竟是主动圈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陆修凉垂着眸子,掩住眸中的得逞之色,顺从地揽住投怀送抱的佳人。
  唇齿交缠,吻得热烈。
  没一会工夫,月苓便受不住了。
  她趴在桌子上,像小猫一样轻声地哼着。
  笔被人随意地扔在一边,墨迹染脏了洁白的宣纸,很快这纸被人攥在了手里,皱得不成样子。
  手指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收紧,而这手的主人此刻正带着哽咽的哭腔,泪眼婆娑,眼中漾着雾蒙蒙的一片水光。
  站着的男人像饿狼一般,眼中的迷、乱显得他更加性感。
  “哭出来,别忍着。”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此刻的语气十分强硬,不容置疑。
  “呜……夫君……你慢些。”
  她真听话,让她哭便哭。
  怎会如此惹人怜爱,让他狠不得死在这里。
  蚀骨销魂的感觉让人愈发兴奋,想停都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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