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
  “……知道。”看袁泽嘉把电脑拿走放到床头柜上,盛唐心一横,跨坐到袁泽嘉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到袁泽嘉的颈肩,不和他对视了才不那么羞耻。
  “我是想和你一起进行准备学习,你不是说你都没谈过恋爱的吗?我听说男人和男人之间做如果技术不行的话,第一次有可能会很惨烈。”盛唐说的委屈,像都是袁泽嘉的错一样。
  “你以前也看过?”袁泽嘉头一次没有心软,声音里带着一丝气恼,一想到盛唐看过别的男人赤裸的身体他就克制不了升腾的怒火,又气自己没有考虑这么多,居然让唐唐找这些东西。
  “没有没有,我都找不到资源,想看都没法看。”盛唐解释道,真不知道田苗苗那个腐女到底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他一个真gay都不知道哪里能看到。
  袁泽嘉都被盛唐的坦诚气笑了,简直拿他没办法:“你呀。”
  虽然是打算和袁泽嘉一起观摩学习的,但看袁泽嘉似乎不喜欢他看这么东西,盛唐也不再提,他自己也觉得太尴尬了。
  为了转移袁泽嘉的注意力,盛唐就着跨坐在袁泽嘉身上的姿势,歪头舔咬着袁泽嘉的肩颈处,故意带着鼻音小声哼道:“我怎么了?”
  盛唐随即又含住袁泽嘉的喉结处,男人这里都很敏感的吧。盛唐回忆着小黄文里的内容,虽然他没看过小黄片,但还是阅文无数的!
  袁泽嘉闷哼了一声:“唐唐别闹,我会忍不住。”家里润滑剂什么的都没有,袁泽嘉怕伤到盛唐。
  “就闹了。”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袁泽嘉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股间,盛唐一副大义凛然道,“明天没有工作,来吧,我让你为所欲为。”。
  “乖,家里什么都没买,你会受伤的。”袁泽嘉忍的难受,却还是不愿让盛唐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其实盛唐今天也就是想和袁泽嘉一起提前预习一下,没打算做到底的,所以也没有准备那些东西。
  但现在看着袁泽嘉为他隐忍的性感模样,盛唐突然就想和袁泽嘉真的做了,想彻底的占有这个男人。
  盛唐快速从袁泽嘉身上下来,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袁泽嘉一愣没反应过来:“唐唐?”还以为盛唐因为自己的拒绝生气了,正要追出去盛唐就又跑回来了。
  一下子扑到袁泽嘉怀里,盛唐把从浴室拿来的沐浴露塞到袁泽嘉手里:“用这个也行的吧。”盛唐还是有些害羞的,脸埋在袁泽嘉的胸膛,声音闷闷道。
  袁泽嘉不再说话,翻身把盛唐压在身下,吻上盛唐的嘴唇。盛唐的手搭在袁泽嘉肩上,热烈的回应。
  袁泽嘉的吻慢慢下移,细密的吻落在盛唐的下巴、脖颈、胸前,流连片刻又转移到盛唐的耳根。
  以往两人亲热的经验让袁泽嘉记住了耳朵是盛唐的敏感点,果然盛唐嘴里溢出微弱的呻吟声音。
  窗外有雪花飘落,今年的第一场雪悄然落下。
  冷冽的北风将雪花吹到窗上,晶莹的雪花落在温热的玻璃上转瞬即化,在窗上留下一抹水痕。
  屋内温暖如春,一夜沉浮放纵。
  盛唐早上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一翻身浑身酸痛,特别是腰部酸的厉害,身后的某处因使用过度也泛着胀痛,不过身上感觉很清爽,袁泽嘉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腰疼。”盛唐委屈的哼了两声。
  袁泽嘉醒了有一会了,静静地看着盛唐恬静的睡颜,眼底是无尽地爱意与宠溺。
  “过来我给你揉揉。”看盛唐醒了,袁泽嘉拂开搭到盛唐额头一绺的碎发道。
  盛唐又翻到袁泽嘉怀里,让袁泽嘉的大手在他后腰用适中的力度揉捏。
  被揉按的舒服的盛唐再次睡了过去,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了,让盛唐疲惫不堪。
  等盛唐再次醒来,发现袁泽嘉已经不在床上了。
  转头看了看,窗帘拉着,屋里有些昏暗,盛唐找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虽然身上还很累,但已经睡饱了的盛唐还是爬了起来。身上清清爽爽,除了那个隐秘的地方有点疼,还有他这老腰因为过度的活动有点酸之外也没有什么。
  也没下不来床啊,盛唐撇撇嘴,鄙视了一下小说里的小弱受。
  “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照射进来,盛唐反射性地眯了眯眼,用手挡了一下,等适应了才惊喜地下面这个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
  下雪了。
  第62章 包饺子
  隐约听见门外有动静,袁泽嘉应该是在家的,懒洋洋地洗漱完,盛唐在厨房里找到了袁泽嘉。
  厨房案几上有已经擀好的椭圆饺子皮,袁泽嘉站在案板前,放了馅的面皮被袁泽嘉修长灵活的手指快熟捏合在一起,一个饱满多馅的水饺成型了。
  听到盛唐的脚步声,袁泽嘉看向门口,眼神温柔:“醒了?”
  把手里的饺子和已经包好的放在一起,袁泽嘉两步走到洗碗槽去洗手上的面粉。
  “嗯,饿了。”盛唐走到他身后,伸手环住袁泽嘉的劲腰,撒娇地在袁泽嘉身上蹭了蹭道,“你还会包饺子啊,想吃。”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不行。”袁泽嘉道。
  盛唐一下子就想到“拔屌无情”这个词,放开袁泽嘉,一脸震惊道:“睡完待遇就降成这样了吗?连饭都不给吃了。”
  “嗯,睡完了,只能喝粥了。”袁泽嘉听了偏头亲亲盛唐的嘴唇,笑道,“乖,你那里有点肿,先吃半流食会好一点。”
  昨晚帮盛唐清理完,袁泽嘉给盛唐抹了对皮肤粘膜没什么刺激的消炎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还是要注意的。
  袁泽嘉这么一说盛唐顿时觉得那个已经被忽略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
  “你都学坏了!”盛唐不好意思地推开袁泽嘉,作出不在意的样子,“好饿,快吃饭吧。”
  知道盛唐嘴馋,袁泽嘉也跟他一起喝粥。
  袁泽嘉熬的粥盛唐也是喝过的,红豆粥软糯中带着微甜,很好喝。
  “糟了,我把傻黑甜和王子给忘了!”填饱了肚子盛唐突然想起来他家还有两个小毛孩呢。
  “他们我已经喂过了,没事。”袁泽嘉淡定道。
  “我真是给他们找了个贤惠的娘。”盛唐放松地笑道,嘴上站袁泽嘉的便宜。
  袁泽嘉只是看了盛唐一眼,也不说话,到底谁是娘不是用说的。
  说到贤惠盛唐又道:“这么早就要包饺子吗?不是明天晚上才吃吗?”
  袁泽嘉揽过盛唐,歉疚道:“明天我去爷爷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饭了,先包点水饺给你冻冰箱里。”
  盛唐从没觉得袁泽嘉对他有什么亏欠,就算是夫妻还有分开回家过年的呢。
  盛唐捏着袁泽嘉修长的手指玩,把指节一根一根地压下去:“你好厉害啊,居然连水饺都会包,我也要学,你教我。”
  盛唐小时候也跟他妈妈学过,但一直没学会,包出来的非常难看,还没多少馅儿,所以盛唐一直觉得包饺子是特别难的事情。
  盛唐说完拉着袁泽嘉洗手去厨房教他。
  “放这么多馅吗?不会太多包不上吗?”盛唐看着袁泽嘉弄的馅料,弄了相同分量的放在饺子皮儿上。
  “没事,你先试试。”
  “馅要出来了,都说太多了,怎么办啊?”盛唐向袁泽嘉求助。
  明明学着袁泽嘉的动作,放了馅料,一点点把面皮边儿捏起来,结果袁泽嘉的捏完饺子肚鼓鼓的,非常好看,而他的扁扁平平,捏到一半馅料就要溢出来了。
  袁泽嘉拿筷子把盛唐手里饺子的馅料挑出来一点,然后手把手地帮盛唐把他手里的饺子捏严实。
  “还是好丑啊。”盛唐一脸嫌弃道,虽然包上了,但和袁泽嘉包的一比,他的这个就跟得了重病要死不活一样。
  “别急。”袁泽嘉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把着盛唐的手,给那扁平的饺子捏了一圈花边,本来摊平的饺子顿时好看了很多。
  “这样就好多了,简直给它整了个容。”盛唐觉得他可以放少一点馅,然后捏个这样有花边的,于是道:“你放开我,我自己再弄一个。”
  袁泽嘉放开盛唐的手,自己又拿起面皮继续包,手里动作着,眼睛却是看着盛唐。
  盛唐这回弄了一点馅,基本是将面皮对折捏上边,然后就要捏花边。
  成品出来后,信心满满的盛唐跟戳破了的气球一样,失望地把手里又一个濒危病号饺给袁泽嘉,无力道:“袁大夫再给抢救一下吧。”
  袁泽嘉早就看笑了,一边给饺子做整形手术,一边给盛唐说他的问题:“花捏的太大了,看起来不密实。”
  “好难啊,不包了。”
  “再试试,多练练就好了。”袁泽嘉鼓励道。
  “我包出来要是难吃都给你。”
  “嗯,我吃。”
  “你还是手把手教我吧,要不真没法吃了。”盛唐弯腰从袁泽嘉的肘下钻到他怀里。
  袁泽嘉的骨骼要比盛唐大一些,将盛唐相对纤细的手包裹住,两个人腻腻歪歪地解锁了包饺子新姿势。
  盛唐的心思哪里还在饺子上,任袁泽嘉握着他的手动作,时不时偏头看袁泽嘉一眼,在他脸上亲一口,然后能傻乐半天。
  两人发自心底的愉悦显露在脸上和看着对方满是爱意的眼睛里。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袁泽瑞就过来这边,要和袁泽嘉一起去袁来爷子那儿。
  袁泽瑞一直想见见能让他看起来像是性冷淡的大哥动心的大嫂,来之前还专门问了袁泽嘉,盛唐是不是在他那儿。
  因为怕盛唐没必要的紧张,袁泽嘉没有提前告诉盛唐袁泽瑞要来的事,等袁泽嘉人到楼下了才和盛唐说。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我穿这件衣服是不是显得太不成熟了?现在回家换一件还来得及吗?”果然如袁泽嘉所料,盛唐开始紧张。
  虽然袁泽瑞和他们是平辈,还是弟弟,盛唐没有见冯凌霜那么紧张,但还是想给袁泽嘉的家人留一个好印象。
  “不用换,你穿什么都好看。”袁泽嘉安抚他的情绪。
  记得袁泽嘉给他说过,他弟弟是知道他们的关系,还帮他在冯凌霜面前刷过好感度的。
  “叮咚!叮咚!”门铃声想起,袁泽嘉去开门,盛唐紧张地捏着自己的手。
  “大哥,盛哥在吗?”袁泽瑞还没进门,站在门口就问道。
  “在家呢。”袁泽嘉和他一起进来。
  “盛哥。”袁泽瑞看到盛唐立刻和他打招呼,大嫂看起来好年轻啊,感觉跟他年龄差不多一样。
  虽然在心里喊着大嫂,但怕盛唐会不喜欢别人这样喊,袁泽瑞还是稳妥的喊了盛哥,第一次见面,他也想给盛唐留一个好印象。
  “你好。”盛唐笑着道,袁泽瑞真人比他在袁泽嘉手机相册里看到的成熟一些。
  见盛唐比他还拘谨,袁泽瑞倒是先放松了,笑道:“盛哥,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就都别这么客套了。”
  “你们两个都过来坐。”袁泽嘉喊道。
  两个人都是脾气很好的人,很快就熟悉了,发现对方都比自己想的好相处多了。
  袁泽瑞也没坐多久就要和袁泽嘉一起去袁老爷子那。
  “大嫂再见。”临走的时候袁泽瑞和盛唐道别,一没注意直接喊了大嫂。
  “再……见。”盛唐脸一热,一句再见堵在嘴里,不知道该不该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