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白嫩得不像男人的手眷戀地輕撫她的小臉。深邃的桃花眼裏閃著淡淡的水光,竟無往日的妖孽,只餘滿滿的憐惜。儘管因此自己的欲望膨脹到快要爆裂的地步,他卻也以極其強大的自製力隱忍了下來。
  他湊近應曦的臉頰,伸出細長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了又舔,睡美人自動自發地張開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他從善如流地將舌尖探進去,她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好東西一樣吸住他的舌頭,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著,當他準備離開時,她甚至爲此發出了不滿地嗚咽聲,那聲音細細軟軟的,就像是一隻剛剛斷奶的小貓咪,實在是嬌俏可愛極了。
  “應曦……”他輕呼她的名字,儘管心裏像是百爪紮心,儘管控制自己的欲望是需要多大的勇氣,可她是平生第一個尊重他的愛情觀的人,他捨不得傷害她;她身上淤痕未消,他捨不得再讓她增加新的青紫痕跡;她明天還要拍廣告,他捨不得她受累;她昨夜才受了整夜的折磨,他愧疚、自責……
  拉過她柔軟細嫩的小手,將她手指含進嘴裏,用舌頭糾纏著、舔舐著,時而用力吮吸。每一個指節都被細細舔過。應曦被手上傳來的快感刺激得全身僵硬,卻無力反抗。令狐真見她呼吸越來越急促,滿意一笑,伸出厚實的舌頭,掃過她柔軟的掌心,又不滿足的啃咬她手上的嫩肉。然後拉著她的手,探進自己衣服中。引導她粘濕的手掌拂過自己鎖骨、前胸,捏著她的手指按壓自己胸前的紅豆,用她的指甲輕輕刮著自己。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喉嚨壓抑著難耐的呻吟……
  他略微顫抖的伸進早已解開扣子的褲子。先是隔著內褲用她的手包住自己腫脹的欲望。柔軟炙熱的觸感透過內褲侵襲著,他終是難耐的輕吟一聲,微張的桃花眼滿是水汽,在月光下,波光瀲灩。
  他急躁的扯下內褲,用她的手握住自己粗長的欲望,急速律動起來。“嗯……”應曦軟綿綿地呻吟像上好的催情藥,挑逗著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唔……”伴隨他壓抑的悶哼,大量粘稠噴射在應曦手上。他並沒有鬆開對她的禁錮,仍然緊握她的手牢牢箍住自己,品嘗這銷魂的滋味……
  看著她滿是粘液的手,令狐真苦笑,向來橫行無忌的自己竟然這樣都能發洩出來……自己多長時間沒有打‘手槍’了?那是曾經的令狐真嗎?
  清晨,應曦一覺醒來,感覺身體好多了。她還未來得及研究右手為何感覺粘粘的、有股像腥又像膻的味道,就被管家催著去盥洗、吃早餐,然後一個自稱是廣告公司的女子微笑著拿來幾套衣裙,其中有一套潔白的蕾絲新式旗袍,顏色鮮純,布料柔軟,她一見就喜歡了。
  拿起衣服,想起一早就沒見他。應曦問:“令狐真呢?”
  “令狐先生在一樓大廳。”
  “我去找他。”應曦說著就要走。經過兩日的耳鬢廝磨,現在見不著他,她居然有些不習慣了。
  女子忙說:“一會兒令狐先生會上來,程小姐您需要換衣服化妝,我們同事在樓下等著呢。”
  “哦。”
  化妝、做髮型用了一個多小時。應曦看看鏡子裏的自己,好像蠻不錯的,妝容很淡,很素雅,與白色旗袍相得益彰。她正在鏡中左顧右盼,令狐真來了。廣告公司的小姐與他打了個招呼,出去了。他一見到應曦,眼前一亮,滿含讚歎:“應曦,你真是美極了!”
  “謝謝!”她笑了,掃了胭脂的俏臉更加嬌紅。令狐真為之著迷,竟然雙手扶著她的肩膀,在她的額上輕輕印了一吻,然後吻上她的唇,很長時間都沒有離開。應曦吃了一驚,‘嗯嗯’地哼著,被動地接受他的強悍的舌頭,被迫咽下混合了兩個人的唾液。若不是他的手機響了,只怕這一時半會兒都不分開。
  令狐真忙接電話,原來是樓下的人催他們了。他忙從口袋裏掏出兩個紅色絲絨戒指盒,鄭重、虔誠、飽含柔情地為她戴上了戒指,左邊一個鑽戒,是“緣定三生”,右邊一個鑽戒,是“情系一人”。桃花眼深不可測地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讓應曦有點懵了,直到他拉著她到拉著她到了室外花園都沒有回過神來。她從剛才的吻還有為她戴上戒指的一舉一動隱隱感到,令狐真對她……不會的,他不會愛上她的。他明明知道,她已經有了應暘,可能他也知道奕歐與她的關係,他是不會愛上她的。朋友妻不可欺,他不會愛上她的。應曦反反復複對著自己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