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摄像
  那天晚上,在下定决心去酒店找领导时,艾莉尔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当情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她要面对的很有可能是羞辱人的折磨。领导们玩得开,什么癖好都不奇怪,情人这种身份可以说非常极端。一方面,她可以有很高的职位,很多的钱,但同样的,她在对方眼里只是个玩物,单纯泄欲的工具。
  她听说过有人受不了折磨卧轨自杀,而警察根本不管,报纸连个小方块都不给。剩下的人还得笑着,用尽全力讨好对方。这种事情一旦开始,根本没有回头路。
  她先脱了鞋,光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她的手指搭上了衣领,衬衫裙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她小心地把外衣放到一旁,又按着搭扣脱掉了胸罩。接下去是内裤,手指拎着边缘扯下来,抬腿拿了开去。屋里有暖气,她也说不上这是冷还是热,她发着抖,背上却是冷汗淋淋。
  法布利什么也没说,他示意她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分开双腿挂在扶手上。
  艾莉尔的脸已经红透,眼睛里还有泛起的泪水,她的手有些抖,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帝国的医疗水平不错,那些痕迹已经消失了。在医院检查时她刮了毛,现在下面光溜溜的,看起来干净整洁。
  法布利站到摄像机后面,他拉近镜头看了看,多少有些困惑,他问:“你有过性经验吗?”
  艾莉尔想起那晚的强暴,懊恼地点了头。
  镜头下是闭合的小阴唇,看起来没有一点流水的迹象。法布利笑了笑,提醒道:“你得自慰。”
  艾莉尔愣了下,情人果然不好当,她对床上的事没有什么了解,要怎么自慰也毫无头绪。她应该要主动讨好他,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对她保持兴趣。可她什么也不懂,这算怎么一回事?
  艾莉尔觉得羞愧,这种不负责任的状态显然不合适。
  她回想那晚的情况,伸出指头分开阴唇,胡乱往里捅了捅。但不知是没找准还是怎么的,她连一根指头都进不去,她着急而羞怯,可现在这个角度她也根本看不见下面的情况。
  法布利有些意外,好好的情事被这姑娘弄成了人体试验场,那副认真钻研的模样简直要把他逗笑。他关掉了摄影机,顺手按了铃。
  艾莉尔吓了一跳,愣神地盯着门看,侍从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盖着丝巾。丝巾下是一个粉色的震动棒。
  法布利拿了绳子,绕着扶手把她的腿固定好,又沿着她的胸部把她勒紧在靠背上。他的手法熟练,绳结打得很有技巧。至于震动棒,他把它绑在她的腰际,圆圆的头对准她的阴蒂。他按下了开关,程度最轻的那一个。之后,他回到了摄影机后面。
  敏感的地方忽然被碰着,又是以一种微妙的频率在震动,艾莉尔下意识想要躲开,她挣扎了下, 可绳子把她固定得死死的,她动弹不得。
  她僵硬着身子,想要避开这种折磨,但每过一会儿,当她的身体放松开来时,阴蒂又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种麻痒,如此循环往复,大概两分钟过后,她的阴部猛地一缩。这种不受控制的羞耻反应让她的脸更烫了些。
  高潮来得快,可当那种说不清是尿意还是酥麻的感觉过后,震动着的圆头还在摩擦充血坚挺的阴蒂,艾莉尔一下子感觉到细微的疼痛,以及伴随而来的巨大的恐慌,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根本毫无办法。
  法布利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姑娘实在敏感,镜头下的她安静而隐忍,她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只皱着眉头,看起来痛苦难熬。
  他走到她身前,艾莉尔抬头看他,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当法布利的手指按上开关时,她稍稍松了口气。可是紧接着,震动棒忽然以一种她根本承受不住的振幅嗡的一声抖动开来,她猛地夹了夹,绳子勒紧了大腿。
  尖利的疼痛窜到了脑子里,她咬牙开口央求:“把这个拿开好么?”
  法布利只笑,没有回答。
  是疼,像是有针尖在刺激着阴蒂,某种困意一波波涌进了脑子里,艾莉尔意识模糊地望着他,圆头在湿哒哒的阴部滑了滑,往下靠在了阴道口。接着,艾莉尔惊恐地意识到了那种排泄的欲望。
  她极力忍耐着,可也只撑了几秒,她开口:“我想去厕所。”
  法布利勾起了笑容:“不需要忍着。”
  他回到了摄像机后,视线被震动棒挡着,液体渗出得并不明显,可艾莉尔很清楚自己失禁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她清楚地感觉到那种不可控。液体流出后,她茫然地望着前方,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后她愣了很久,直到对方关掉了器具,他给了她一条毛巾,让她去浴室清理:“五分钟。”
  来不及多做思考,当她穿戴整齐出来后,椅子已经被摆好擦拭过了。
  艾莉尔低着头,自觉没脸见人,她的脸上沾着泪水,她不敢哭,但这种冲动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住的。
  法布利摆弄着摄像机看了下回放。艾莉尔以为自己非常淫荡,但事实上,镜头下的她表现并不好,过分克制,动作也没什么起伏,反应看起来很微弱,不算香艳,也根本勾不起对方的欲望。
  法布利开口,轻佻带着笑意:“这样你就受不了,之后又该怎么办?”
  艾莉尔急着离开这里,法布利倒也不拦她,他和她约了另外的时间:“别再迟到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艾莉尔红着眼眶,做好的心理建设毫无成效,她难受得连饭都吃不下,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坐在位置上。
  周围还是那些场景摆设,来往的还是那些人,艾莉尔却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她不知道在场这些人有多少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进来的,有多少是靠着家里的支持,又有谁和她一样是凭肉体做事。
  大学生实在太多了,大家水平相当的情况下,上层并不介意通过一些委婉的方式筛选人员,这对他们没有损失。
  她只知道自己不是最初那个青涩的女学生了,她几乎毫无过渡地进入了成人的世界,而她根本没有准备好。
  事实上,从毕业找工作开始,她就一直沉浸在一种焦虑的状态下,她没能停下来仔细思考,接连而至的账单和一个个过去的招聘会令她万分忧虑,每一次失败对她来说都是重大打击。
  很多时候,她觉得工作是生存的唯一要义,她羡慕那些有工资拿的人,她以为自己为了工作可以付出一切。可是到头来,当她签好了合同后,心里的重压一点也不见减少,她意识到生活根本不会停下脚步,没有什么终点,也不会有一马平川的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