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逆天小毒后 第340节
  “唔,丫头,你怎么使这么大劲打为夫,很疼的!”北堂墨一把拽住秦时月的手,一边护着秦时月往陆府而去,一边搞笑的啧一声。
  秦时月心里着急陆亚男别惹出大事来,听到北堂墨腻死人的声音,气的仰头就飞了一记白眼给他,后嫌弃一声,“拜托,你一个大男人的,能别这么恶心扒拉叽的吗?”
  说完,甩开北堂墨,急步匆匆直冲陆府。
  “喂,丫头,你慢点,等等本王,真的很痛的!”北堂墨落后秦时月一步,身后委屈一声,很快追上秦时月,护向其身边。
  等两人走近时,心下均放松。
  因为此时陆府门口,除了进进出出奴仆灭火的场景,陆府里的人全都跑了出来。
  而当中陆亚男的父亲陆御史,正铁青着一张脸,怒瞪着站于陆老候爷身边的陆亚男。
  而这陆御史的身后,是一众小妾和庶女们。
  “亚男,你真是胆子大极了,你竟然真敢火烧我们陆府!”陆御史铁青着脸,咬牙瞪向陆亚男气吼出声。
  陆亚男站于其祖父陆老候爷身边,冷着一张小脸,一声不吭,看都未看一眼眼前自己这个父亲。
  “行了,当着外人的面少说一句!”陆老候爷明显护向自己嫡孙女的,嗤责提醒一声陆御史。
  “爹,亚男这丫头,就是被您给从小惯坏的。才养成她现在这种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敢做出来的性格。这一次——”
  陆御史显然对于父亲护自己的女儿,很是不满,直把矛头对准陆老候爷,“这一次,这丫头竟然敢放火烧我们的陆府。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她也敢做。她真的是胆大妄为。”
  陆府门口此时聚集了一群围观的人,听到陆御史的怒吼指责,立即人群一片议论纷纷起来。
  “天呐,这陆府的大火,竟然是陆大小姐放的?”
  “什么,陆大小姐,是皇后,皇后放的大火?”
  “呀呀,皇后贵为一国之母,竟然纵火火烧自己的娘家府上,这是对娘家有多大的仇恨呐,再怎么着也是亲人呐!”
  “……”
  就在人群愤愤不平地,指责向陆亚男的时候,突然站于陆御史身后一长相柔美的少女,一副含泪默默,缓缓低泣出声。
  “大姐,妹妹知道你素来不喜欢我们这些庶妹,还有我们的姨娘。平日里,大姐打我们骂我们,甚至于打我们的姨娘我们都忍了,可是大姐千不该,万不该火烧我们陆府啊。”
  这少女长得一副柔弱易欺的样子,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把原本就义愤陆府大小姐火烧府邸的人群,听得更加愤慨和指责陆府大小姐的声音越来越高。
  陆亚男冷冷地瞪视向站于父亲身后的娇弱小女,一双若大而黑亮的大眼,迸射出欲杀人的怒火,垂于衣袖里的双手,冷冷地攥紧,随时就要怒气冲过去的样子。
  “大姐,你别生气,别打我,我不是要指责你,只是想说大姐放火烧我们陆府,若不是仆人早先发现的话,我们一府的人,连着父亲和祖父,一定会葬身于火场的,到时后果——”
  那柔弱的少女做出一副极害怕陆亚男的样子,双臂紧紧抱在一起,怯懦弱弱地躲到陆御史的身后,似是想要寻求到庇护。
  ☆、第六百九十九章 白莲花的庶妹
  就在少女未有说完时,有两道气场逼人的身影出现,人群立即被这种强大的气场给影响到,纷纷侧目看向一旁,紧接人群自动分列两旁。
  啪!
  啪!
  啪!
  一连三巴掌,攸地在半空中响起,惊醒了所有在扬的人,包括刚才话还未有说完,一脸柔弱胆怯不已的娇弱少女。
  少女一脸讶然无比地伸手颤抖地摸向自己火辣辣,被打的生疼的右脸,一双原本就泣泪的小脸,此时泪珠倒是凝在眼眶里,不知是因为吃惊,还是因为害怕,没有掉下一滴。
  只是瞪大着一双充满泪水的眸子,看着眼前刚刚打她的一袭蓝色华贵狐毛领大氅,周身散发着冷凛不可亲近气场的娇艳美人。
  “你,你凭什么打我?”
  半晌,陆亚男这个庶妹,终于反应过来的,看到眼前的蓝衣美人,明显是在等她说话,立即皱眉质怒一声。
  不过,这陆亚男的庶妹,不知是脾气就这般的柔弱还是故意的声音这般低,即便是质怒的时候,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仿似受到极大的侮辱,正在努力隐忍一样。
  “你该打!”
  蓝衣美人冷冷一声,漂亮的凤眸闪过一抹不屑的眼神。
  而此时完全从庶妹被打的震惊醒过神来的陆亚男,在看到蓝衣美人后,一瞬泪水从眼眶里倾眶而出,所有强装的坚强在这一刻委屈的轰榻,“时月!”
  秦时月听到一旁陆亚男的低泣喊声,冷瞪一眼想要说话的蓝衣美人。用警告的眼神提醒对方,若是敢此时出声,还会打她,后急转身看向陆亚男方向。
  “亚男,别哭,一朵装柔弱的白莲花而已,不值得为此生气!”秦时月温柔笑着鼓励陆亚男,那笑柔和了阳光,非常的暖人心。
  “嗯,时月,我不哭,不哭!”陆亚男立即拾袖,狠狠地擦掉脸上的泪水,坚强地望向秦时月,抿唇一抹坚强的微笑。
  如果说刚才火烧了娘家府上,陆亚男很是慌张的话,此时见到好友,听到好友的鼓励,她不再慌张。
  其实原本今日她并没有打算火烧整个陆府,而就是单纯的想要烧了眼前庶妹的屋子。
  因为父亲不停地在自己耳边提及,要庶妹入宫的就是眼前这个白莲花的庶妹。
  不想,当她把人给提前拎出来,喝令所有在庶妹院子里的人全出来后,立即点火烧了庶妹的院子。
  可是不知怎的,也许是风势的原因,火竟然越烧越大,直接连着府里的其它地方一起烧了起来。
  现在想想,其实陆亚男还是很后悔的。
  后悔自己不该这般的莽撞。
  可是事已经做了,所以敢做就敢当,她认,房子确实是她烧的。
  但是烧了后,她也非常的解气。
  在这整个陆府里面,除了自己的祖父真心疼自己以外,包括父亲在内,没有一个真心喜欢她的。
  “呀,这不是景王妃吗?”
  “是呀,是呀,就是曾经在皇都城里,闹的风声非常大的秦府嫡女。”
  “听说,景王妃未出嫁时,在娘家府上闹的动静也非常的大呢,好像,好像——”。
  就在这时,有人认出秦时月,开始底下议论纷纷起来。
  不过,很快,人群的议论声很快就消止。
  因为一直站于秦时月半步距离的,一袭紫色大氅身材颀长高大的男人,一瞬邪冷的视线扫过一圈围围的人群后,所有人均吓得纷纷把嘴给闭紧。
  再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议论秦时月。
  开玩笑的,人们即便不害怕景王妃,王妃的身份,包括现在成了皇后的陆府嫡女。
  可绝对,对眼前,皇都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三皇子景王殿下,忌惮万分。
  景王殿下,性格乖张,嚣张跋扈,邪恶起来犹如恶魔一般令人恐惧害怕,没有人会大着胆子惹到他的。
  秦时月感觉到周围的议论声,骤然消失,不由侧仰头瞅向距离自己半步距离的男人,难得好脸色地对着男人勾唇赞赏的一笑。
  北堂墨一看到娇妻冲着自己难得一笑,立即狭长的眸子眯起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眼神,冲着自己的娇妻宠腻地眨一下眼。
  “你,你是景王妃,你凭什么打我?”突然,就在这时,陆亚男的庶妹,柔泣出声,一脸的委屈。
  “景王妃,老臣敬您是王妃,可是您凭什么打微臣的小女。”明显的,就在刚刚秦时月打了自己庶女,一向又最疼这个庶女的陆御史,立即愤概出声。
  这时,陆亚男一听父亲帮着庶妹责问好友时月,立即就要冲上前去,却被秦时月用眼神阻止。
  秦时月微笑地瞥一眼非常生气的陆御史,眼底闪过的是不屑的眼神。
  并未有回答陆御史的质问,而是突然一把拽过躲到陆御史身后的陆亚男庶妹,一把将其给从陆御史的身后拽了出来。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看着陆亚男的庶妹被毫无防备地拽出来,身体不稳地往前闪了闪,差点扑到在地上。
  幸好及时稳住身体,不过看其变得绯红的一张小脸,应该是感觉很是羞辱。
  “陆御史,你刚才质问本王妃说为什么打你女儿,那好,本王妃可以回答你。只是,在回答你之前,麻烦你先回答本王妃几个问题,若是回答的不出,或是不对——嗯——”
  秦时月淡笑地,突然一把拽着陆亚男的庶妹令其站于自己的对面,后淡笑转看向一脸怒意的陆御史。
  “景王妃请问,但凡是微臣知道的,一定回答!”
  陆御史看着自己最宝贝的庶女,不但被秦时月给打了,现在还被拽来拽去的,有心想要拉回自己的宝贝庶女,却又忌惮景王殿下,只能忍气吞生的答应。
  “好!”
  秦时月声音忽地一扬高,带起了围观人群的兴趣。
  围观的人群,现在很是想知道,眼前的景王妃到底会问陆御史什么问题,又对陆府的嫡女会有什么帮助。
  “陆御史,那么本王妃现在问你,你府上的嫡女到底是谁?”秦时月问出的问题很淡,令陆御史不由一愣。
  而围观的众人,也都心奇,不明白这个时候,问谁是陆府的嫡女做什么,答案不是明摆着吗?
  当然是现今为皇后的陆大小姐了。再说,陆府本就一个嫡女,这是众所周知的。
  ☆、第七百章 陆亚男的渣爹
  陆御史愣了一下后,即没好气地瞥向一旁的大女儿,“亚男,是我府上的长女!”
  “什么,抱歉没听清,麻烦陆御史把话说清楚了,话说这长女和嫡女可是有区别的,陆御史不会认为一个府里出生的,但凡是长的就都是嫡女吧。这样的话,岂不是嫡庶之分全混乱不堪了。”
  秦时月的话一落,立即底下一些个心眼子多的妇人,开始小声议论纷纷起来。
  这古代,但凡是几个有钱的男人,大多会有个小妾什么的,更何况又是在东晋最富有的皇都城,皇墙跟下的老百姓们。
  妇人们自然清楚,这嫡女的意思代表着什么?
  很快这些妇人,都有些拉下脸色来,看向这陆御史,以及其身后的几个小妾和庶女们,很是没有给好脸色看。
  陆御史毕竟是男人,并不明白秦时月问这些问题,会有什么问题,而是很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句,“微臣刚才已经说过了,亚男是我府上的长女!”
  哗!
  陆御史重复的这句话一落,原本忌惮陆御兄官职的周围看热闹的妇人,立即没好气的嗤声起来。
  “混帐,你是傻的吗?我们府上的嫡女自然是亚男,长不长女的,你只要回答一声亚男是嫡女就可以,哪来的那么多费话!”
  突然,就在这时,一直漠然站于宝贝孙女一旁的陆老候爷,怒气出声。
  “不成器候的东西,带着你的这些个小妾立即给我滚回府里去!”
  紧接,陆老候爷,怒声命令向儿子,脸色沉怒,怕是此时若是手上握着东西的话,一定会教训眼前的儿子。
  听到自己爹的喝嗤,一向对自己这个爹忌惮的陆御史,脖子缩了一下,想要反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