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节
  当张啸将眼前的那些资料都翻阅完毕的时候,只见他长叹一声,而后眉毛紧紧地锁在一起,不时伸出手指扒拉着那几张照片。
  “怎么样,看完这些,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新的感觉没有?”方义见张啸锁眉凝目的样子,于是挺了挺身子,问道。
  张啸指了指茶几上的资料照片,道:“其实这件案子最奇特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那个游历在博物馆中的古代将军,另一处便是本案中两位死者的诡异死状,我想,只要这两个问题的任何一个我们解决了,那么本案的真相也就浮了水面。”
  凌凡听张啸这么一说,立时拍手笑道:“哈哈,不错不错,张小子果然不简单,一下子便将问题的关键给把握住了,那我想问你下,你现在可否有怀疑的对象?”
  第十四章 老古的回忆(上)
  当张啸将眼前的那些资料都翻阅完毕的时候,只见他长叹一声,而后眉毛紧紧地锁在一起,不时伸出手指扒拉着那几张照片。“怎么样,看完这些,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新的感觉没有?”方义见张啸锁眉凝目的样子,于是挺了挺身子,问道。张啸指了指茶几上的资料照片,道:“其实这件案子最奇特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那个游历在博物馆中的古代将军,另一处便是本案中两位死者的诡异死状,我想,只要这两个问题的任何一个我们解决了,那么本案的真相也就浮了水面。”
  凌凡听张啸这么一说,立时拍手笑道:“哈哈,不错不错,张小子果然不简单,一下子便将问题的关键给把握住了,那我想问你下,你现在可否有怀疑的对象?”
  张啸将桌面上的四张照片给摆了开,笑道:“虽然这里有详细的记录,但是我还没有见到过四个人,不知道当时他们说话时的表情和动作,所以我无法回答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四个晚上待在博物馆的人,所以凶手很可能就在这四人之中。”
  “嗯,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个叫王灿的人很是有嫌疑,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凌凡这一次被怀疑有嫌疑也是这个人提出来的。”陈玉珍接过话茬望着张啸说道。
  凌凡也是接过陈玉珍的话,说道:“没错,这个叫王灿的人的确是有奇怪,当然我是奇怪,至于可不可疑,我现在的身身份实在是不便于说出来,我记得当本案的第一个死得,也就是张军强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张军强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关系到博物馆的秘密,但是当我问他,张军强的那个秘密是什么的时候,他却说不知道,他只告诉我,张军强的死可能是和那个他所掌握的秘密有关。”
  “你难道没有仔细追问他吗,说不定他知道那个秘密呢!”张啸指着凌凡有些埋怨地说道。
  凌凡耸耸肩膀,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追问,可是人家就说不知道,我能怎么办,难不成拿枪抵着他的脑袋要让他说出来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为了得到线索,用用小手段也不是不可以的。”张啸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勒个去!”凌凡咒骂一声,而后看向方义,喊道:“老大,您的放心把这个案子交给这样的一个人吗,要是让他办案的话,那这个案子肯定会被搞得冤案的,我们hit的名声会被这小子给毁了的!”
  方义却是朝着凌凡横摆了一眼,道:“如果不是你小子把事情搞成这样,老子会把他请过来吗,问题的终究还是因为你小子的考虑不周全么造成的。”
  “嘿嘿,凌凡,趁着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说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那里夜明珠,所以你把宋辉臣给杀了,老实说,我们不会歧视你的。”张啸将脑袋伸向凌凡,嘿嘿笑道。
  凌凡气的一巴掌闪了过去,张啸 早已料到,机灵地躲开。
  “放|屁!”凌凡冲着张啸狠狠地骂了一句,而后冷冷地盯着张啸,道:“就算是我杀了宋辉臣,我又是如何杀死他的?!”
  张啸皱了皱俊秀的眉头,道:“其实只要知道了死者是如何被杀死的,那么这件案子也差不多可以告破了,不过本案的两个死者的死状真的很奇怪,他们的身体没有丁点的伤口,而且他们全身的血液都已经被抽干,这才是既恐怖又令人费解的杀人手法,这种恐怖的杀人手法到底是什么呢?!”
  “老古,这种玄秘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一些吗,你对死者的死状有什么看法没有?”凌凡将目光投入古如风问道。
  古如风紧紧地锁着眉头,将两张死者的照片拿了起来,摆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瞅了半天,而后目色凝重地盯着它们,道:“太像了,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听到老古这说一句,众人的注意力立即全部被老古给吸引了过去,凌凡更是直接地大声冲着古如风问道:“老古,什么太像了,到底是什么太像了,你倒是说啊!”
  老古仿佛是没有听到凌昊的话一般,只是凝重地盯着那张照片,道:“太像了,简直是太像了,不会错了,我想起来,这里那里所发生的事情一模一样!”
  “老古,你到底是是在说什么,别卖公子啦,快告诉我们!”凌凡见老古一副魂不南富士守舍的样子,立时激的跳了过去,一把便赏了老古一道颈锁。
  “咳……咳……”老古一时被凌凡给锁的说不出话来,剧烈地咳嗽着求饶道,“凌小子……你……你快放手……我快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就老实话,到底是什么太像啦!”凌凡将颈锁稍稍松开了些,问道。
  古如风喘了口气,而后眼睛里满含怨恨地盯着凌昊说道:“凌小子,你听我说话说完啊,我说的这个太像了,是指这丙个死者的照片跟我之前在一个山村里遇到过的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见过这样的死状吗?!”凌凡指着那两张照片,问道。
  古如风点点头,说道:“是啊,我曾经见过这样的死状,之前没想起来是因为我原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现在才回想起来,所以研究很是震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公,你能不能说清楚啊?”凌凡越听越觉得有睦糊涂,不禁问道,“像这样云里雾里的,我们真的很难明白你在说什么。”
  老古立是清了清嗓子,而后神色严肃地说道:“凌小子,事情是这样的,这件事大概是五年前的事情吧,那时我在中国的大陆四处游荡,由于大城市已经容不下我们这些玄宗秘法的修道者生存,于是我们就只得在偏乡孤镇游荡。
  我记得那一天天空下着滂沱大雨,我穿着一席蓑衣在雨中雨行着。那时,我已经在雨中穿行了一天一夜,本想找个落脚的地方的,可是我走了一天都没有发现一个能供我落脚休息的地方,就在准备决定随意找一个山洞就避一夜的时候,一个小村庄却是突然出现在我的眼睛。
  看着那家家户户透出的昏暗烛光,我高兴坏了,然后我就在雨中狂奔,朝着那个小村庄跑去。
  很快,我便走进了小村庄,看着那家家户户从窗口露出的烛光,我便一片步行着一边盘算着去谁家落脚好,然后我便朝着声音向前走去。很快,一间小平房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它的窗户也是透露出温和的烛光,但是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烛洵那么的冰冷,
  好奇心的促使下,我来到那间小平房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很快,门后响起一阵脚步之声,然后便见一个身穿白色丧服的中年妇女帮我打开了门。她见到我的样子时,先是一征,然后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告诉他我是一位修行的修道者,希望在她的家中借宿一晚。中年妇女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而后一个同样穿着丧服的小男孩也走了过来,他用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我看。
  可能是中年妇女见我是一个修道者吧,她什么也不说便请我进了屋。刚刚走进她的屋我便发现到情况,只见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平放在屋内的正中心部位,四周挂满了白色的丧带。我问中年妇女棺材里的人是谁。中年妇女双眼通红地告诉我,棺材里的人是她的丈夫,前天突然是了怪病一夜爆毙。
  我问她到底是什么怪病。她摇头也说不知道,只知道丈夫是在前天晚上突然离去死去,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原本我也只是想借宿一晚的,不想多管闲事,可是当听到中年妇女说他丈夫离奇得怪病离去的话后,我开始对他产生了兴趣,然后我就问她,我可不可以看看他丈夫的死状。
  虽然那位中年妇女很是不同意,可是最终她还是同意让我看一眼,并且希望我能查出他丈夫到底是得的什么样的怪病。当棺材盖缓缓被移开的时候,我将头探身里面观察,却见里面倒躺的是一个身材枯瘦瘦、肤惨白毫无血色,头发花白的男子,此时的男子哪里还有一个要样,简直就跟一副骷髅差不多,惟一不多的是,他的身上还一张皮覆盖着。
  果然是相当离奇的的死状,于是我就问中年妇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丈夫怎么会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中年妇女告诉我,她丈夫之前天之前不是这样的,她丈夫之前很是精壮,头也是乌黑油亮的,可是就在前天晚上,他突然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死了。然后那个妇女就痛声哭了起来,她乞求我能帮她查出她丈夫得的是哪种怪病,无论花多少钱她都愿意。当时我一想有钱为什么不赚,于是我便答应她帮她查找她丈夫怪病的来源。
  第十五章 老古的回忆(下)
  青山市历史博物馆的离奇命案使得古如风突然想起曾经他所遇到一件怪事,那是五年前的一个雨天,他在风雨中穿行,来到一座小山村就宿,而他落脚的那户人家却刚好死了男主人,女主人告诉古如风,她男人是突然死亡的,没有丁点的征兆,边村里的医生都不知道男主人到底是得了什么样的怪病。女主人在得知老古是一位修道者之后,恳求他查出自己男人的死因,并且答应愿意支持钱。
  古如风见有钱可赚,当即便答应,可是当他掀开棺材盖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的男主人哪里还有人样,简直点召骷髅差不多,惟一不同的就是身上多了一张皮,而且尸体也是有着雪白的头发。于是古如风很奇怪地问女主人,她的丈夫怎么会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中年妇女告诉他,她丈夫之前天之前不是这样的,她丈夫之前很是精壮,头也是乌黑油亮的,可是就在前天晚上,他突然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死了。
  古如风继续向众人讲述着他的经历,道:“当我看到中年妇女,也就是女主人如此说的时候,我就很奇怪,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血夜像是被蒸发一样,而且我又翻了翻她男人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口,就跟这两张照片上的死者一模一样。”古如风将那两张照片拿起来,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说道。
  听闻到发生在老古身上的这一段离奇的故事,众人一时间又开始兴奋起来,特别是凌凡,眼睛中的迷惘之色顿时消散不少。
  “老古,那后面的事情呢,你有没有查出那个男主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啊?”凌凡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望着古如风问道。
  可是哪里想到,古如风却是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我要是当时查出来的话,今天这个案子我就能头功了,可惜咱老古降魔除妖是一把好手,要说到破案子,但真的有些提襟见肘的。”
  “难道你就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吗?”张啸也是微皱着眉头,望着古如风问道。
  古如风用粗手搔了搔大脑门,歪着眼睛想了想,说道:“让我想想啊,后面我做什了呢,五年前的事情,我都跟快忘光了,只是对开始的的事情还记得比较深刻,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来着,我想想啊。”说着,老古更加用力地搔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凌凡伸手拉着老古的胳膊催促道:“老古你倒是快点想啊,说不定你的经历对于破获本案还是有直接价值呢。”
  “好了好了,凌小子,你别拉扯了,你拉得我头好晕啊,容我好好的想想啊!”古如风把自己的胳膊从凌凡的拉扯中挣了出来,也是一脸紧张地说道,可见他是多么用力地思索着五年前的记忆。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忽而古如风一拍自己的脑袋,惊喜地说道:“我想起来我后来做什么了……“
  老古的话刚刚说出来,众人的目光立时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特别是凌凡,恨不得撬开老古的嘴,帮他说出来。
  古如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发现男主人的离奇死亡之后,我就感觉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妖邪之物在村庄内作怪,既然不是妖邪之物作怪,那么一定就是人为。于是我就问女主人,男主人在出事前都是和谁在一起。女主人告诉我,男主人在出事是跟自己在村里的两个关系不错的村民在一起,并且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进家门,可是刚刚盼着男主人回家,他便遇到这样的汪测,离奇地身亡。然后我问女主人她男人是靠什么谋生的,女主人说家里惟一能靠的就是山后的几亩薄田,有时也会上山打些猎物回来维持生济,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是也很幸福,可谁知男主人突然遭遇不测,对这个家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灾难。
  看着那对从此无依无靠的母子,我决定做一咽善事,帮他们查查男主人的死因。于是第二天雨停之后,我就乔装跟踪男主人之前在一起的那两个村民,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他们给发现,幸好我闪躲的及时。后面我发现,他们两人简直是形影不离,谁也没有离开对方十米开外,两人总在走在一起,就连某个人去撒尿拉屎,另一个他会守在身旁,仿佛是刻意盯着他一样。
  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打算,搞什么飞机,之后我继续跟踪他们,却没想到他们两个来到后山的农田里,竟然忙起了农活,这一忙竟然就是一上午,我当时就偷偷地躲在一棵树后,观察着他们,却见他们两人只是拉犁耕地,就觉得无聊,然后我就靠在树上打起盹来。可是后来猛然间我醒了,然后我模模糊糊地看向那两个人,却发现他们早已不见。我赶紧爬了起来,然后冲到他们之前找作的那片菜地里,却发现上面只有凌乱的脚印还有那留下的耕犁。然而,他们的人却像是突然被蒸发一样,没有丝毫的踪影,我沿着地面寻找他们的脚印,也没有看到他们离去的脚印,他们就这样从那片耕地上消失了……”说到这里,古如风便停止,长脸上的神色也变得甚是疑惑,看来直到现在他始终没有搞清那两个人村民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后来呢,后来你也没有到到他们吗?”张啸听完古如风的讲述后,问道。
  老古风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后来我也没有见到他们两人,再然后我也实在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于是就向那家人道别离开了。”
  “老古,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既然答应了人家,为什么不把事情给办好呢,怎么能半途而废!”凌凡听着老古的讲述之后,立时对他的不负责任进行了谴责。
  古如风却是不甘示弱地反驳道:“凌小子,你说的倒轻松,降魔除妖我是擅长,可是对付人为的犯罪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根本就不是我的专长,我不离开又做什么,反正我也没有收那家人的钱,我没有什么好愧疚的。”
  “呸,亏你说的出来,你答应了别人的事情竟然做不到,而且半途还跑了,以后别说你认识我!”凌凡冲着古如风喊道,“我丢不起那人!”
  古如风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凌小子,难道你比我强吗,你好不容易潜伏一次,还被人家给怀疑成凶手,以后你出去也不要告诉人家你认识我,我才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有杀人嫌疑的人相识呢!”
  “行啦!你们两个还完没完!”方义终于受不了,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怒吼。
  顿时,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惟有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飞进来的苍蝇在嗡嗡地飞着,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只嗡嗡乱飞机苍蝇给吸引了目光。
  突然一道寒光在众人的面前闪过,然后便听咚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匕首钉在墙上,再仔细观察,那只苍蝇已经被匕首给一分为二。
  如此犀利精准的刀法顿时将所有人都给惊住,而后众人将目光望向匕首飞出的方向:楚天瑜。
  只见天瑜缓缓地将自己的左手给收了回来,而后秀美的脸上露出冷淡的神色,仿佛刚才的那把匕首不是她所射出来的一样。
  方义在短暂的惊诧之后,立时握拳轻咳了起来,神色严肃地说道:“老古,凌凡,如果你们两个不像学刚才的那只苍蝇,就跟老子安静下来,现在摆放在眼前的还有重要的案子,可不是你们两人互相嘲弄的时间,现在第一要务就是要破解博物馆的案子,如果你们再拿不出什么实际有郊的手段的话,我和陈局在上面的领导面前是很尴尬的。”
  “老大,我错了,我保证全力破解此案,绝对不会再和同志们闹别扭!”凌凡见方义生气的样子,立时神色严肃地保证道。
  古如风见状也赶紧表态,道:“老人,我也是,我也不会再跟凌小子闹了,保证全力配合他破案。”
  “唉,真是两个笨蛋,早知今时,又何必吵呢!”张啸看着老古和凌凡两人严肃认真的表态,缓缓地耸耸肩膀,吐了口气,道。
  听着张啸这么冷嘲热讽,老古和凌凡两人立时相互对视,而后两人呼的一下扑向张啸,一个掐胳膊,一个使颈锁,将张啸整个人都治得叫苦不迭。
  “好你个张啸,竟然在一旁风凉话,老古,你抓紧他手!”凌凡伸手便给了张啸一道颈锁,而后冲着老古说道。
  老古立时便将张啸的双手给反制住,笑道:“凌小子,已经搞定。”
  “方老大,你快管管这两个人啊,他们想要谋杀我啊!”张啸的整个人都被制的死死的,立时向着方义喊着求救。
  第十六章 凌凡的猜想
  经过方义的一番训斥之后,凌凡和老古再次握手言和,当然他们又将一齐整的对象转移到强啸的身上,两人呼的一下扑向张啸,一个掐胳膊,一个使颈锁,将张啸整个人都治得叫苦不迭。“好你个张啸,竟然在一旁风凉话,老古,你抓紧他手!”凌凡伸手便给了张啸一道颈锁,而后冲着老古说道。老古立时便将张啸的双手给反制住,笑道:“凌小子,已经搞定。”
  “方老大,你快管管这两个人啊,他们想要谋杀我啊!”张啸的整个人都被制的死死的,立时向着方义喊着求救。
  方义虽然想装作无视,可是毕竟张啸是他请来的客人,如果真出了什么事,那他的脸上也挂不住,只得咳嗽一声,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玩玩也就得了,快放开他。”
  在得到方义的命令后,凌昊和老古这才松开张啸,而张啸也被两人给掐得脸红脖子粗,直喘粗气。
  “你们两个真是好狠啊,差点就把我给掐死啦!”张啸揉着自己的脖子朝着凌凡和老古投入怨毒的目色。
  方义将手头的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而后打住了凌凡和古如风的反驳,厉声喝斥道:“好了,你们两也不要再吵了,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是将这件事给调查清楚,你们几个要是想打闹的话,就得先跟老公将这个案子给破了,然后随便你们怎么掐架,老子再爱搭理你们呢。”
  “老大,您说吧,你说我们要从里哪里着手,我们听你的。”古如风立时开始卖乖地拍着方义的马屁,说道。
  方义点点头,而后方正的脸色微微沉了下,缓缓说道:“如今这件案子,最最令人头疼的事情就是两个被害人的死状,这简直是太诡异了,如果我们不将这点查清的话,我们随时都会处在危险之中,因为我们保不定凶手会什么时候开始出手,并且他下手的凶器或者方法我们也不知道,所以,在案件有进一步的线索之前,你们所有出去办案的人,都必须两两一对,不得离开对方视线,明白吗?”
  众人齐声应道:“是,老大。”
  方义又接着说道:“虽然没有百分之一百的判断,可是老古所提供的线索有很高的参照价值,所以我想,我们最好找到老古所说的那座小山村,五年的时间,我想那里应该变化不大吧。”而后方义将目光投到老古凌凡和天瑜三人的身上,道:“这样吧,你们待会休息一下,然后就前去那个小山村调查下当年那户人家的死因,有问题没有?”
  “有!”凌凡当下便举志了手,道。
  方义微微地颔了下头,道:“说出来。”
  凌凡微微地皱着眉头,道:“老大,中国的山村这么多,我们到底该怎么找到那座小山村啊,况且还是五年前,相当的有难度啊!”
  听到凌凡诉苦,方义将目光看向老古,道:“你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小村庄,我也没有,但是老古他一定有,对不对,老古?”
  听起来应该是表扬的话,但是老古却是听在心里怎么也感觉不是味,只得搔搔脑袋,尴尬地笑道:“那个,哈哈,是没有问题了,我老古办事你们一百个放心!”
  “我现在将以后各自的任务安排一下,凌凡天瑜还有老古三人去调查那个神秘的小山村,张啸和陈玉珍两人一起监视博物馆的动态,特别是监视那个叫王灿的人,一有他的什么动静,立刻向总部汇报。”方义将今后的众人任务简单地说了下。
  “方伯伯,我呢,难道我就没有事做吗?”小丫头欣妍拉着方义伸出纤细的指头反指着自己说道。
  方义想了想,而后咧着嘴说道:“你就守着总部吧,千万不要让坏人进来搞破坏。”
  “不,我不要在家,我要和凌凡哥哥一起出去玩!”小丫头欣妍立时抱着凌凡的胳膊说道。
  凌凡顿时一征,而后摇头,说道:“我们可不是出去玩的,是出去办案的,而且还是一个很危险很危险的地方呢。”
  “我不怕,只要有凌凡哥哥在地方,我都不怕!”小丫头欣妍摇摇头,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说道。
  欣妍见凌凡有些不乐意,立时又看向方义,撒娇道:“方伯伯,您就帮帮丫头吧,您就让丫头跟凌凡哥哥一起去吧,我一定不会惹事事的,我一定会乖乖的,好不好嘛?”
  方义实在是吃不透这丫头,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好吧,你就跟凌小子一起出去吧,记住,千万不要捣乱,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