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
  “娇娇,心肝儿,你一定要挺住啊”,刘彻坐在床边对着阿娇说道。
  阿娇痛的直冒汗,不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女人死在生孩子的实在太多了”“娇娇,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刘彻心里祈祷到。
  不一会儿,医女,产婆便到了。
  “陛下长乐未央。”
  “别在废话,赶紧过来诊治”刘彻没好气的怒吼到。
  “陛下,女子生产,男子不宜在内,请陛下回避”一个接生嬷嬷说道。
  刘彻出去后,医女产婆便过来给阿娇诊治了,一个经验老到的产婆说道:娘娘见红了,怕是要生了。
  阿娇晕了又醒,她还没有意识到见红而不是羊水破的区别,如果见红只是轻微些许问题不多,但是她的血已经染红了里裙一大片。腹痛难忍她也只是以为这是生的前兆,被产婆三言两语稳定了下来。
  她不知道,不管是羊水破还是见红都不会当下就阵痛。她更不知道,几个产婆看过她的情况后心下都是坠的往下发慌。娘娘这胎,提前了日子,还是这么个情形,只怕会不顺啊。
  心下发颤,不过几个医女和产婆到底还算是见过风浪的。当下还是有条不紊地吩咐宫人烧水准备工具。
  青玉,连蕊和两个产婆把阿娇扶到产房躺上后,刚刚那一瞬间的刺痛已经消失了,变成了酸酸麻麻的时有时无还能忍受的阵痛。医女素盈把过阿娇的脉后,又问过阿娇的感受,转头吩咐青玉:“还烦请姑娘去叫厨下给娘娘做点抗饿的来,胡饼啊乌鸡汤啊都是顶好的,趁现在能吃,补充足体力。”
  乌鸡汤和胡饼很快就送上来了,刚用过膳还没有多久,阿娇还不饿。
  但是想到这不是一时半会能生下的,为了孩子,她咬着牙喝完了满满一大碗乌鸡汤,又吃了三个胡饼。再躺下时觉得食物都顶着嗓子眼了,产房进了冬日夜都是烧的暖融融的,换过衣服的阿娇觉得躺在烘的干燥的棉被上舒服极了。
  素盈拿过软木叫阿娇含着,说是怕一会太疼了喊着的时候咬着舌头。又叫青玉服侍着阿娇脱下里裙,在腿上搭条薄被。     吩咐完人的连蕊也进来了,握着阿娇的手说:“娘娘,陛下正焦急的等在殿外,娘娘安心,婢子们也在这一直守着娘娘。”
  阿娇疼的满身流汗,就跟有人使劲拽着她的肚子往下拉似地,简直是无法描述的疼。
  阿娇这样疼了得有两个多时辰,阵痛开始越来越频繁,后面就不叫阵痛了。
  到了傍晚掌灯的时候,医女和产婆总算松了口气,娘娘的产道总算开了。
  这个时候阿娇头发已经汗湿过好几遍了,整个人大汗淋漓好像刚洗完一场澡一样。
  素盈凑到阿娇耳边鼓励她:“娘娘加油,再使使劲就快了。”
  刘彻在殿外焦急的等待见到有人从里面出来,焦急的问:““阿娇怎么样?””
  “回陛下,娘娘没事,就是没有力气了。”
  刘彻一听,顾不得众人的阻拦,强闯进产房:“看到阿娇全身大汗,痛苦的样子,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极了。”
  他上前一只手握住阿娇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嘴边:“心肝儿,你一定不要有事,痛的话就咬着朕的手。”
  素盈再一次看了一下阿娇的下体,跪着说道:娘娘胎位不正,怕是要难产了。
  刘彻一脸痛苦的说道:“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都要保证朕的女人和孩子无事。”
  “喏”
  阿娇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整个人都感觉飘了起来,她拼命地想要保持清醒,想要用上力气。她知道这个时候到了关键时刻,但是偏偏整个人像泡进水里浑身骨头都酥软了似地没劲。
  她提起力气,死死咬住刘彻的手背,刘彻也没有挣扎,任她咬着。
  阿娇深呼吸几下,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她累极了,实在是累极了。
  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但是她也没有心思去管。终于,她感觉什么一下出去了。她恍恍惚惚地听到了周围人的欢呼,好像是青玉带着欣喜在她耳边说生下来了,是个健健康康的皇子。
  她放下心来,只要孩子健康就好,她听完孩子一切安好,实在是没了力气,累的睡了过去。